剩女的穿越日常
车箱中沉默了一会儿,李晓庭刚把这些话语消化完,马车便停了下来,丹意在外面喊:“先生,晓庭姐,府衙到了。”
下车前,李晓庭拉住田易的手,捏了捏,笑道:“你师傅把你教的多好啊!他老人家把我夫君教养得这般好,你说我该怎么感谢他才好呢?”
只字未提田易的父母,她必竟不是田易,田易的这番平铺直叙,对她来说连故事都算不上,但对田易来说呢?除了田易自己,谁又能明白这里面的爱恨情仇,酸甜苦辣?
田易笑道:“别的都好说,见到师傅,你可千万别把他和‘老’字放到一起。君起几乎每次都是因着这个惹得他老人家拿着戒尺到处追打。”
李晓庭眨眨眼:“可是,你刚才也说他老人家了。”
田易笑叹:“唉~成功的被你带偏了。”
两人说完话下了马车,看到王师爷正一手在后,一手端前,站在不远处抬头望天,满面含着慈祥的笑容。于是李晓庭便也转过身,仰起头,向王师爷正看向的那片天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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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明日再捉虫,今天太晚了,打滚求花花是什么意思?我也试试%%%%(看见了么?滚了四圈)
☆、酒楼小龌龊
满仓酒楼最大的包厢里,没有推杯换盏,觥筹交错,只有一阵阵忍耐的呻·吟之声。
一个男人终于忍耐不住,大喝一声:“你他妈再轻点儿,想痛死老子么?”
正在上药的小厮畏缩了一下,又将力道放轻了一些。
喝骂的人又怒道:“你是死的吗?本少爷与人打架也不知道出来帮个忙!”
另外五个半裸·着身子“嘶,嘶,唉哟~唉哟!”的人也赞同的道:“就是!就是!”“害爷被打成这样,今天不用吃了!”“一个个都是废物!”……
众小厮委屈,不是你们自己说要换起那野种的内疚心,不能显得这边人太多好像欺负人一样,又要亲自陪那人玩儿玩儿,就让我们呆在外面,不准过去么?
一个小厮弱弱的说:“小的不是不去帮,是打得太快了,没来得及!”
众人“……”这小子说这话是想找打的吧?
他身边的半裸男子脚动了一动,突然“嘶~”的呻·吟了一声。正给半裸男上药的小厮接着说:“那野人一下就被众位爷打跑了,小的们都没反应过来啊!”半裸男已抬起差点踹过去的腿又伸成了个较为舒适的姿势,调整了一下面部表情,对那小厮说:“你轻点儿,这是在给爷抺药,你用那么大力干什么?”
那小厮陪笑道:“小的这不是想帮爷把淤血揉开么,爷这冰清玉洁的身子,青一块儿紫一块儿的,小的心疼啊!”
房中众人均抖了一抖,半裸男抽着嘴角,又“嘶”了一声,轻喝道:“不会说话就闭嘴!”
那小厮忙道声:“是!”,果真闭了嘴认真又用力的抹起药来。屋内气氛却是轻松了许多。
待五人都抹好药,缠了绷带,穿好衣服,田滿仓挥停了正拿着鸡蛋在自己脸上滚来滚去的丫鬟,吩咐道:“备上好酒席,半个时辰后送上来!”
丫鬟如蒙大赦,道了声:“是!”便红着脸退出了屋子。
一个前半裸男眼睛直勾勾的跟出了屋子,啧啧称赞道:“好女,好女!还是满仓兄有福气,我那婆娘,出门压根不让我带丫鬟!”
田满仓轻笑了一声,又皱了皱眉,本该是算得上英俊的样子,可如今他两边脸都还有红红的印子,便显得有些滑稽了。
田满仓忍着痛硬是挤出了个笑:“等金宝兄从少爷成了老爷后,便也可想带什么人便带什么人了!”
那金宝兄苦着脸道:“满仓兄你别害我呀!若这话传到我爹耳中,以为我有什么想法,我可就完蛋了!”
刚被夸了冰清玉洁的男子嗤笑了一声:“金宝兄也太小心翼翼了些,在满仓兄的地方,有什么不可以说的?我们还会乱嚼舌根不成?”
金宝兄忙陪笑道:“郑兄误会了,小弟绝对不是那个意思!”叹了口气,接着说:“几位又不是不知道我的情况,老爹老娘管得严,结果娶了个婆娘管得更严,我不管得罪哪个,手中的可用银钱便会被扣上一笔,我这不是……我这不是……不敢和你们比嘛!”
另一个前半裸男道:“别带上我,我可比你情况还不如,这不就等着参了满仓兄的火锅铺子,好赚些手头上的花用不是。”说完,便看向田满仓。
田满仓叹了一声:“众位也看到了,咱们不知道那野种铺子里的火锅底料为何那般鲜香,纵然把铺子开起来,也压不过红红火火的风头,开铺子的事暂且不提了吧!”
郑兄笑道:“满仓兄何必如此沮丧,那赛肉银针和粉条的方子,满仓兄不照样给弄到手里了!火锅的方子,虽然难办些,多费些力罢了。”
田满仓脸沉了沉,他是买了那什么银针的方子,只是,他才雇人在菜市上卖了一天,当天红红火火那边便降了价格,第二天便撤了摊子,而菜市那边却突然多了十多家卖银针的,竞争激烈,价格一降再降,最后降到三文便可购得两斤,已几无利可图,他便只好也撤了摊子,连买方子的银子都没赚回来。虽然那几两银子对他来说不算什么,但这事让他心中很是憋了一口气。
还有那粉条,他花了百多两在镇上给那一家人买了宅子,又对他们许以双倍工钱,谁知那一家人是个难缠的,说福利也要双倍,假期还不能缩水,硬是磨蹭到十八才开工,偏偏自己开始又不知道那粉条是用什么做的,临时购买红薯很是困难,因为附近大部分的红薯已是被田易用粗粮换走,而另外一小部分,或不卖,或狮子大开口,实在令人头痛。更过份的是,田易竟然与附近二十几个村子签了五年契约,这二十几个村子的红薯每年必须优先卖给他,等达到一定斤数,才能自由买卖!也就是说,这五年间,自己要不然捡他剩下的,要不就多费运送银钱从稍远些的地方买来。
田满仓缓了缓脸色:“那红红火火仍有粉条卖,也不知道是存货,还是那野种又找了其它会做的人,若是后者,咱们可是有得头痛了!”
“满仓兄请的那家人不是说,只有他们一家会么?还把方子捂得那般紧,千两都不肯出售,想来,红红火火那边应该是存货吧?”
田满仓想:若真是这样便有趣了,田易订了那许多红薯,便让他自己全吃掉吧!哈哈哈哈哈哈哈!
田满仓的心情好上许多,脸上又堆了笑:“今日让诸位兄弟陪着满仓受了这番痛楚,满仓在这里陪罪了!”说着,从椅子上站起,抱拳弯腰向几人行了一礼。
一个说:“满仓兄与我们道什么歉,满仓兄不是与我们一样弄得一身是伤!”
又有人说:“确是如此,那小子长得弱鸡一般,谁也想不到他竟是个会武的啊!这事咱不怪满仓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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