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带大佬穿成病美人世子后
说完捧着酒坛就灌酒,徐原青瞪大了眼睛,合着不给他酒喝是自己要喝!他伸手拉下他手,让他别这么莽撞。
向长宁一脸骄傲,拍桌叫道,“好!不愧是向家儿郎!”
向长远放下酒坛,常老端起酒杯,瞥了瞥徐原青又看他,意味深长的说,“你小子心思我懂,人我会救,你不必担心。”
他端着酒杯朝徐原青示意,而后一饮而尽,徐原青也端起酒杯回敬,“劳烦常老。”
左越给大家都添了酒,突然端着酒杯跑到徐原青面前,小声的说,“世子,我也想喝一点。”
徐原青:“小孩子喝什么酒。”
左越一脸认真,还往顾三知方向看了看,徐原青就知道他的心思了,这小子虽然和顾三知有了师徒之名,但其实还没行拜师礼。
徐原青见状拍了拍他脑袋,往他被子里倒满了酒,柔声道,“去吧。”
向长远侧目看他,世子对旁人总是冷着一张脸,对身边的人却是和颜悦色,许多人总是把利爪对家人,对外人却客气,世子很好,比许多人都要好。
左越端着酒到顾三知旁边去,高声喊,“师父!”
众人吓了一跳,顾三知也不例外,转过身去面对他,“怎么?”
“徒儿行拜师礼。”左越说着就激动的跪下,即便小心了杯中的酒还是洒了一些,他红着眼说,“师父在上,请受徒儿一拜。”
左越实诚,脑袋往地上砸了三声闷响,徐原青静静地看着他,心里五味杂陈,自己养的小孩,成别人家的了。
“好。”顾三知浅浅笑着,摆了摆手示意他起身,向长宁直勾勾的盯着他,若有所思。
常老见状心痒痒,瞥了一眼寻娘,逗左越,“小孩,我可比你这师父厉害,你要不换一个师父?”
左越红着脸挠了挠头,把酒递给伸手的向长宁,“就不了吧,我觉得我师父很好。”
向长宁拉住顾三知的手把酒杯放他手中,“我也觉得他师父很好。”
“常老这是要与我抢徒弟吗?”眼见顾三知慌了一下,忙将就饮下,接了前面的话,却没接后面的话。
“切。”李一鸣筷子夹菜都不耐烦,一个个瞪了一遍,尤其是向长远恶狠狠的看了一刻才停止,阴阳怪气的说,“你们是要留这过夜吗?”
闻言,众人讪笑,逗动筷吃饭喝酒。
向长远最晚走,等徐原青上床歇息了才舍得离开,走大门要绕远路,他看天色不早了,府里也没什么人,就想着翻墙,行到窗边想起来什么,抬手敲了敲窗。
徐原青翻白眼,“你有毛病啊!”
向长远被骂了反而高兴,对着窗子说,“世子,明日见。”
徐原青:“……”
少年人的喜欢就是幼稚,还挺可爱,徐原青无奈的拍了拍额头,那就明日见吧。
第53章
翌日, 向长宁一早就和向长远一齐来了府上,徐原青半梦半醒间被强逼着起床,若非向长宁也在, 他真想发一通起床气。
向长远说了几句话便忙着离开,向长宁却不走,徐原青眉头一锁,不等开口, 向长宁便乐呵道,“我今日请假, 我已差人去叫李一鸣了,你快请常老来。”
“……”
徐原青无语, 怎么瘾这么大,一大清早就来。
向长宁看他眼神微动,忙侧身上前挡住去路, 掏出沉甸甸的荷包丢了丢,“我们不会算银两, 你走不了。”
早知昨日就不提了, 徐原青悔不当初, 深深叹了口气, 转身坐下, 抱着向长远送来的食盒昏昏欲睡。
向长宁见状满意的点了点头,伸手敲了敲食盒,硬是不让他安生,“阿远请罗姨给你炖的鸡汤, 你不尝尝?”
徐原青抬眸瞪她, 有她在他是睡不成了,没精神的坐直身子将食盒打开, 小心翼翼的取出里面的鸡汤。
色香味俱全,徐原青本不饿,闻到香味就勾起了馋嘴,尝了一口,鲜美顺滑,不腥不腻,罗姨好手艺。
向长宁伸脖子看了一眼,故意叹息着说,“你不知道,阿远一早就去厨房准备食材,听下人说罗姨醒了就迫不及待的去请人,我看他对我都没这么上心。”
徐原青听她话中的做作,放下勺子,抬眼看她,丝毫不配合她的戏,直接拆台,“少来,你嘴都没擦呢。”
向长宁一听,条件反射的擦了擦嘴,而后才反应过来他是诈自己,翻了个白眼,没好气的说,“那不也是托你福嘛,徐世子!”
“那换你生病你乐意吗?”徐原青阴阳怪气这方面鲜少落下风,听向长宁话里话外都在点他,很不似她平日作风,没想到大大咧咧的向将军,遇到弟弟感情问题,也难免委婉。
向长宁没在意他怼自己,急的是他没听懂自己的言外之意,一下就急的站了起来,“这是和你生不生病没有关系。”
徐原青看她浓眉紧蹙,一双眼满是焦急神情,向长宁说话做事向来没耐心,喜欢正面直说,即便听不懂她的弦外之音,看她的神情也能猜到几分。
见她如此,徐原青故意揣着明白装糊涂,认真的反问,“和什么有关。”
“……”向长宁瞪大了双眼,恨不得将家弟明晃晃的心思全盘托出,奈何看着眼前人就想起那被阉割的刺史公子,为了家弟还是家弟,她用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话忍住。
徐原青看她一张脸片刻就闪过多种神情,得逞的垂眸偷笑,继续喝他的鸡汤。
“向将军?”
向长宁听到顾三知的声音,忙转过身,看顾三知站在廊下,长身玉立,郎艳独绝,被徐原青气着憋心里的愤懑一下散尽。
她几步上前到他面前,“起这么早做什么?”
徐原青听声翻了个白眼。
顾三知莞尔一笑,“你昨日说要来打牌,我想以你的性子定然要打一天才够。”
“今日你打,我给你盯着他们。”向长宁自然的扶他进屋,目光如炬的看着他。
左越奉茶来,看向长宁小心翼翼扶人的模样瞪眼,平日见向将军做什么都随性,上次还将他砚台打碎了,对顾三知倒是细致,他知两人是旧相识,但看关系十分亲密,好奇的询问,“师父,你和向将军是怎么认识的呀?”
向长宁努嘴,“你管呢。”
左越撇了撇嘴,正要辩驳就听到了有人来,李一鸣和寻娘一道来了,他便不好再追问了,乖巧的止了话头,懂事的去奉茶。
“怎的这么早?”李一鸣打着哈欠去搬桌子,又去将牌取来,“哗哗哗”的倒在桌上,顺手搬椅子就坐下,动作行云流水。
向长宁提着椅子过去,凝视他,“我看你是好日子过多了,才回京多久就废成这样。”
李一鸣:“……”他是向长宁副将,虽说他听徐原青的话调去户部了,但看向长宁依旧会想起军营里的种种,威压十足。
寻娘依着向长宁的话说,“不早了,我师父药都煎几副了呢。”
徐原青摸着玉牌,扭头看后来的两人,“带钱了吗?”
李一鸣:“来得急忘了,记账上。”
寻娘:“我师父有钱,我一会换他来。”
骰子声响,牌局开始,徐原青先说了算钱的规矩,三人嘴里念着记,顾三知坐在向长宁旁边,也帮忙记着。
在顾三知孜孜不倦的提醒下,几人打到午时歇着吃了午饭,寻娘换了常老来,向长宁硬把顾三知按到桌上去打,几人又继续。
先前向长宁带来的钱全输了去,这会子换顾三知来,人虽瞎,手气倒是顶好,向长宁在旁盯着,“自摸”喊的越来越兴奋,其他三家愁眉苦脸。
李一鸣赢的全输了回去,气不过,“顾三知,你耍赖吧!”
向长宁帮顾三知拿牌,高兴的眯着眼瞪他,“说什么呢,小气鬼。”
顾三知不是全盲,他眼前能看见虚影,他感觉也很好,看不清牌但很快就能摸清,规矩昨日听懂了,但向长宁担心他不会,一直帮他拿牌告诉他是什么,再问他打什么,即便打的与她想的不一样,她也依言,绝不反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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