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年代虐文男主后
经过这事后,他们的思想却发生了翻天覆地的转变。
在村里人和领导干部们眼中,他们知青点是一个大集体,一个人犯错,抹黑的是他们整个知青团体。
向来对知青没好脸色的老乡们,也只有在看到林砚池的时候,才会说几句他们的好话。
也是这时候,他们才明白了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这个道理。
他们给村里人的印象已经够糟了,要还不做点什么弥补,以后他们在村里的日子只会越来越难过。
回城的事遥遥无期,若是一直生活在这样一个被针对排挤的环境,有几个人能受得了呢。
现在,他们知青点里出现了这样林砚池这样一个正面的代表,他们所有人都应该义无反顾的去维护他。
因为有他的存在,村里人才不会觉得他们知青一无是处。
这次抢收过程虽然险象环生,发生很多不好的事情,好在大家齐心协力,最终还是圆满完成了抢收的工作。
林岗村今年的收成还算不错,比起前两年产量有所提升,这让赵保国一扫往日的不快,走在路上腰杆都挺直了不少。
晚上一家人坐在院子里乘凉,讨论去县城交公粮的事,这事往年都是交给赵春风兄弟俩去办的。
他们村的路不好,货车是到不了的,只能人力把粮食拉到公社,再装到车子里拉去县城。
赵春风兄弟俩还得跟去县粮库,他有文化人圆滑,适合跟粮库的人打交道。
至于赵亭松,他不像赵春风那样能言善辩,但他有力气,可以帮着卸货。
交公粮并不是表面那么简单,里面门道多着呢,有赵亭松这么大个块头在,若是谁想为难也得掂量着点。
赵保国例行交代了几句,就那几句话翻来覆去,赵亭松都会背了。
他在村里干活是一把好手,这几天可把他累坏了,赵保国还说着话,他靠着墙壁,头像小鸡啄米似的一点一点的打瞌睡。
这时候,赵春风突然问了句:“要不要叫林知青跟着一起去?”
一家人都齐刷刷地看着他,沈红英道:“这种下苦力的事,叫他去干什么。”
赵春风挠挠头道:“我也只是随口一问……”
“去,他去。”听到林砚池的名字,赵亭松打了个激灵,瞌睡虫跑得无影无踪,激动地打断了赵春风的话。
赵保国给了他一巴掌:“都没问人家呢,你知道他要跟着去?”
赵亭松傻傻地笑:“我知道,他肯定去。”
赵保国别过头,不想看他那傻样。
沈红英道:“砚池下乡这么久,好像还没进过城呢,带他一起去看看也行。”
谢金枝默了默,林知青是从大城市来的,见的世面比她们多了去了,对他来说,县城就巴掌那么大个地方,有什么好看的。
让林知青跟着去,还不如让她去,像她们这样的乡下妇人,一年都不一定能进一回城。
她不好意思开口说,她也想跟着去看看。
沈红英像是看穿了她的想法:“金枝也跟着一起去,带一块钱上,缺点啥自己买。”
谢金枝双眼发光,甜甜道:“好嘞,谢谢妈!”
媳妇能跟着一起去,赵春风也开心,不过他比较理智,不像赵亭松事情还没定下来就跟二傻子似的开心。
他道:“小满啊,你还是去问问林知青吧,万一人家不愿意跟着去呢?”
赵亭松站起身,撒腿就跑:“我现在就去问他。”
这个时间点,不知道林砚池有没有回宿舍,赵亭松想着先去卫生所碰碰运气。
他的运气还算不错,王永年已经早早回家了,林砚池却不辞辛苦,这么晚还在卫生所忙碌。
看他来了,林砚池眼睛亮了亮,冲他招了招手道:“你来得正好,赶紧过来把衣服脱掉躺下。”
作者有话要说:
第23章
赵亭松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的廉价短褂, 局促道:“干什么?为什么要脱衣服?”
干活的时候也不是没有打过赤膊,平时他也不觉得有什么,这会儿却不知为何有些扭捏。
林砚池见他和自己保持了距离, 站在门口不敢动, 不禁有些好笑。
故作高深道:“让你脱衣服,当然是因为我要对你做一些只有脱了衣服才能做的事。”
昏暗的煤油灯下,赵亭松的脸肉眼可见的变红, 他往后退了退, 身体贴着门, 说话都开始结巴。
“这这这, 什……什么事情,需要脱了衣服才能做?”
林砚池扬了扬手中的陶瓷罐子:“当然是上药啊, 你不脱衣服我怎么跟你上药。”
赵亭松松了口气:“原来是上药, 我还以为……”
剩下的话他没有说完, 连耳朵都跟着红了。
林砚池上前, 离他近了些,明知故问道:“你还以为什么?”
赵亭松摸了摸自己发烫的耳朵,摇头:“没什么。”
林砚池不信:“既然没什么, 那你脸怎么这么红?哦,我知道了, 赵亭松你思想不纯洁, 改明我就告诉你爹,让他把你拉去浸/猪笼。”
赵亭松急得摆手:“没有,我没有。”
林砚池不依不饶:“你有, 你肯定有, 你脑子里指不定在想脱了衣服我要对你做什么呢。”
赵亭松被他说得脸热, 却又有点好奇, 歪着头问他:“两个大男人,脱了衣服能做什么?”
村里人也不是没讲过那些香艳故事,不过那都是讲的男人和女人,而且都只是讲个囫囵。
赵亭松隐隐约约有那么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想法,却又理不出个头绪来,这会听到林砚池这么说了,难得勾起了他的好奇心。
听到这话,林砚池决定借用一下陆学林的说辞。
“两个男人脱了衣服能做什么?那能做的事情可多了去了。”
赵亭松眼睛瞪圆了些,似乎在期待林砚池的下文。
看着他那纯洁无暇的眼神,林砚池倒是破天荒的觉得有点不好意思。
赵亭松懵懂无知,是个纯情小处/男,自己可不能将他带坏。
他止住那些乱七八糟的心思,道:“行了,赶紧把衣服脱了躺上去,我给你上药。”
这阵子秋收,赵亭松出了不少力,身上到处都是被玉米叶和稻穗割的口子。
他倒是习以为常,林砚池看着却有些于心不忍,在附近找了些草药,捣碎捻磨后制成了药膏,就想着找机会给他上药。
林砚池这么关心自己,赵亭松很是开心。
“我身上这些伤一点都不严重,过几天它就好了,你不用这么费心的。”
嘴上这样说着,他动作倒是挺快,两下就把褂子脱了躺在床上。
卫生所的床是专供病人检查的,又小又简陋,赵亭松块头大,这床根本就装不下他,两只脚只能踩在地上。
细小伤口分布在他身体的各个角落,前胸,后背,手臂,腰腹,赤/裸的上半身上有无数道数不清的伤痕。
有的已经干了疤,有的还泛着红,看起来不像是在地里受了伤,反倒像有人故意给他挠的一样。
林砚池手指在药罐里搅了搅,等手指染了药,又轻柔地涂抹在赵亭松的伤口上,手指落到他身上时,林砚池能明显感觉到他的颤抖。
“有点疼,你忍一下。”
赵亭松声若蚊蝇的“嗯”了声。
其实他一点也不觉得疼,反倒是感觉有些痒。
心里不知为何也七上八下的,明知道林砚池是在替自己上药,他却仍有些心猿意马。
他感觉到自己心跳正在加快,身体每个细胞都开始紧张,垂在大腿两侧的手也情不自禁和裤子攥在了一起,落在天花板上的视线也不由得跟着林砚池游移的手指挪动。
林砚池的手很好看,他手指修长,手背白皙,手掌不是很大。
赵亭松牵过他的手,知道自己的大掌能把这双好看的手完全握住。
可能是腹部的伤口很多,赵亭松感觉到林砚池的手指在那里停留了很长的时间。
昏黄的灯光给人镀上了一层朦胧的面纱,赵亭松将视线落到林砚池身上时,有些看不清他的脸色,只隐约觉得他白皙的脸上带着红晕,两人视线相交时,林砚池的眼神像勾子一样勾了他的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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