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年代虐文男主后
林砚池可不这样,好事他要做,名利他也要收,不然废那些劲干啥。
想到原书那些内容,林砚池心里莫名起了一阵火。
他决定给原主的母亲写一封信,写信之前,他问徐东:“你在给你父母的信里没提到我吧?”
徐东摇头:“你不是说不要在信里提你的事吗?”
原主这个人做什么事都爱替别人着想,下乡后自己日子过得苦哈哈的,却从来不会和家里人抱怨。
徐东父母嘴巴很厉害,若是徐东在信里说他过得不好,他的父母说不定为了给他出头,就到处去说继父那家人的闲话。
原主不想招惹是非,所以从来不让徐东在信里提他。
书里对男主的原生家庭描写挺多,林砚池很清楚他们家的情况。
当初下乡,老三年纪很小暂且不提,继父家的老大年纪和他相仿,下乡的名额下来时,母亲和继父都不带商量的就定了他名字。
本来他们应该还有点愧疚的,可男主的家书都是报喜不报忧,说乡下的日子没有想象中那么苦,他一切都好,让家里不要担心,久而久之,家里就自欺欺人,真觉得他过得好了。
默默思考一会,林砚池就动了笔。
直接诉苦不符原主人设,林砚池决定走回忆风,家里没出事前,原主一家三口还是过得挺温馨的,母亲对他不像其他母子般亲近,但他们之间还是有不少美好的记忆。
林砚池挑了几件他印象比较深的事情写了出来,试图勾起原主母亲对他的母爱,他没说自己在这里过得不好,只说自己很想家,顺便问了一嘴继兄工作的事。
既然都提到那位继兄了,林砚池又将描述重点放在他身上,什么好羡慕哥哥能陪在他们身边,不像他都不能在跟前尽孝,羡慕哥哥毕业就有单位接收,不像他……回城的事情遥遥无期,不知哥哥在这段时间有没有谈婚论嫁,不能见证哥哥的幸福时刻,他很抱歉,请母亲原谅他的不孝,他现在这个条件,可能这辈子都没办法结婚了……天冷了,他冬天的棉被还没着落,还得去干活多挣点工分,只让他们保重身体,剩下的话就不多说了。
林砚池写信的时候,故意写得断断续续的,直接说出来有什么意思,就要让他们自己反复猜测,然后良心难安,彻夜难眠,时刻都要记住他为什么在乡下受苦。
当然,若是原主的母亲对这封信毫无触动,那也正好给了林砚池和他们断绝关系的机会。
他在这里都苦成这样了,家里的人还这么无动于衷,那属实没必要继续联系。
他要做的都做完了,就看林母那边怎么回复了。
第二天,他就背着药材和大家的信进城了。
当然,赵亭松也是一起的。
毕竟赵亭松才是那个对陈家有恩的人,他想请陈牧安帮忙,可不得用一用赵亭松这个人情嘛。
为了不引起别人的注意,林砚池将晒干的药材分为了两份,分别装在了他和赵亭松的包里。
见林砚池这么谨慎,赵亭松有点紧张,进城的时候他贴着林砚池,小声道:“咱俩这算不算是投机倒把?”
他还从来没私下卖过东西。
投机倒把是指那些二道贩子哄抬物价,扰乱市场的行为,他们俩这点东西,还不知道别人收不收呢,算什么投机倒把。
不过,这时候很多事情都没有个准确的说法,人家想弄你,你就是只卖了一毛钱,也能给你安个投机倒把的罪名。
所以林砚池才这么谨慎。
像赵亭松这样做贼心虚可是要不得的。
为了让他放松些,林砚池调笑道:“怎么,小满哥你怕了?”
别看林砚池平时在长辈面前装得乖,老是“小满哥小满哥”的叫他,私下里 ,他可从来不这样叫,都是直呼大名的。
听到林砚池这么叫,赵亭松知道他是在故意揶揄自己呢。
他道:“不怕,跟你在一起我什么都不怕。”
这人就是这样,随随便便的一句话就能戳人心窝,偏偏他自己还一点都不知道。
要不是场合不对,林砚池真想亲亲他。
两人边走边说,没一会儿就到了国营药房。
店里除了陈二丫和刘春香,陈牧安也在。
看到他们二人,陈牧安有些惊讶,随即又惊喜道:“两位小兄弟,你们怎么来了?”
林砚池道:“我们进城办点事,顺道过来看看您。”
无事不登三宝殿,陈牧安多精的人,一眼就看出他们有事找自己。
他也没戳破,只道:“两位小兄弟难得来一趟,中午一起吃个饭吧。”
林砚池道:“吃饭就不用了,其实我们这次过来是找您有事。”
陈牧安笑了笑:“吃饭和谈事不冲突,有什么话咱们坐下来慢慢说。”
盛情难却,他都这么说了,林砚池也不好再推辞。
陈牧安把两人带到了一个国营饭店,他大约是这里的常客,饭店里的服务员和他很熟,一进门服务员就把他们带进了一个包间。
“这里安静些,有什么话你们可以在这说。”
林砚池看他这么痛快,便打开自己的包从里面拿出晒干的珍贵药材,问他:“这些东西,您这收吗?”
陈牧安接过来瞧了瞧,他是这方面的行家,自然看得出来这些药材药性如何。
这品相,一看就是经过精挑细选的并且认真处理的。
他点了点头:“这些我们药房都是收的。”
不仅收药材,那些普通的药草他们也收。
“不过都是公对公,像我们私下这样买卖的,还真没有。”
一不小心就要被人抓小辫子,不是一般人,还真不会冒这个险。
一会儿收一会儿不收的,赵亭松是个很直接的人,拧着眉道:“你就说你到底收不收吧?”
陈牧安道:“若是别人找我,那我肯定不收,但你救了我女儿的命,是我们家的恩人,你开口,就算再难的事我也得答应。”
像他们这样的人,能走到这一步,都把自己的名誉看得很重要,最怕的就是欠人情。
赵亭松不找他帮忙他心里还总是惦念,现在找上门了,他反倒松了口气。
听他这话,赵亭松道:“救人那是应该的,我并不是挟恩图报,你要是觉得这事让你为难,你大可以拒绝。”
说完这话他又看了林砚池一眼,有点怕他怪自己自作主张。
赵亭松会说这样的话,林砚池真是一点不意外,他就是这么个直肠子,心里一点歪心思都没有。
若不是他需要搭上陈牧安这条线,恐怕赵亭松是这辈子都不会来讨这个人情的。
林砚池道:“小满哥说得对,若是您觉得为难,就当我今天这话没说过。”
陈牧安观他二人都是心思纯净的痛快人,也没再兜圈子。
“你有多少,我都要了。”
“我们这次带的不多,也就四五斤左右。”
林砚池估摸着也卖不了多少钱,不过他这次来卖药材只是顺带,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找陈牧安?
要想挣钱,光是靠挖这些野生药草根本不是长久之计。
来之前,他跟赵保国说要给村里人找个其他活计,也不是假话。
他考察过林岗村的土壤,发现林岗村的环境还挺适合种一些药材果蔬的。
但是水果的周期长,种下去要想见到成果,至少三年以上,并不适合挣快钱。
倒是种植药材很快就能收获。
记得以前他奶奶也讲过这事,她们那个年代,一旦到了这个季节,地里就没活,也没办法种植粮食,村里的干部就会组织大家一起种一些简单的药材,到了来年,收完药材,又能接着种粮食,两样都不耽误。
现在,林砚池也想效仿她们这样的做法。
想要说服赵保国并不难,难的就是药材种植后,他们该怎么销售。
村里没有这样的买卖渠道,若是种了卖不出去,那亏的都是大家的血汗钱。
不过有陈牧安在,销售就不是问题了。
据林砚池了解,他们药房几乎是掌管了整个县城到农村的药资,对药材的需求量是巨大的,每年卫生部都会安排人到各个地方采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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