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美人被阴鸷反派抓住后
他想抽出手,却被李寒池攥得死死地,于是只能嘴上狡辩道:“再者我们都没成亲,怎么洞房?”
李寒池闻声,攥住谢资安的一双手,强势地压在谢资安头顶之上,随之半个人也靠了过来。
漆黑的眼睛盯着谢资安脸上的每一寸。
“你这般看着我干嘛?”谢资安被看得发毛,“快将我松开。”
“你不惧鬼神,不惧纲常,却说没成亲便不能洞房。”李寒池翘起嘴角,“扶青,我有那么傻吗?”
谢资安一旦犯难,便习惯性的再次咬唇。
李寒池见状,立即吻了上去。
两人折腾良久,李寒池衣冠整齐,谢资安则与之相反。
李寒池往腰下探去。
谢资安没忍住哼哼了出来,他挣扎着想要推开李寒池,李寒池略微抬起头,映入眼帘的是一双湿漉漉的眼睛。
“不舒服吗?”李寒池轻声问道。
嘴上问着,却没停。
谢资安不自觉地蹙起眉头,双颊酒醉般微红。
李寒池的眼睛细细地描摹着谢资安,如同被蛊惑了般,目光一寸一寸,从下巴到鼻尖,从眉眼到十指。
谢资安的每一寸都令他心动不已。
尤其是那双手,令他肖想已久。
这般纤细修长的手指比姑娘的还要漂亮,除了提笔写字,李寒池想不到它们还能再做什么……
李寒池想着,一边动作轻轻吻在了谢资安的喉‖结上,一边余光仍旧瞥着谢资安的手指,
“景,宸。”
李寒池很喜欢谢资安一遍又一遍叫他的名字,像是刻在了心头一般。
汗珠遍布两人的身体,谢资安乌发湿了大半。他又热又痒,尤其喉结处的瘙痒。
谢资安喉结上下滑动了一番,才终于挣扎出细微颤弱的声音:“景宸,饶,饶过我吧,我.......”
李寒池顺势道:“换你替我,我便放过你,如何?”
谢资安微怔,下意识问道:“换什么?”
他刚说出来,便立即明白了还的意思,十分难为情的别过头,不愿意搭理得寸进尺的某人。
这时,外头太监喊道:“皇上,内阁来人催了!”
尖锐刺耳的声音划破了屋内意|乱|情|迷的空气。
谢资安想要说话,李寒池手上霎时加了点力气,谢资安顿时只顾着求饶了。
“告诉他们,皇上没空——”
屋外的老太监诚惶诚恐地回道:“是、是是。”
他听得里面又传来阵阵的喘|声,当即明白了他们皇上和护国大将军正在做何事,长长叹了口气,心道这要如何和内阁的人说,总不能如实相告吧。
老太监愁眉苦脸的走了。
里面传出来的声音却一阵比一阵高。
谢资安双手搂着李寒池的脖子,贝齿咬在李寒池的肩头上。
李寒池吻着谢资安的耳朵,道:“两指?要不试试三指吧?”
谢资安惊慌道:“不.......行,啊——”
作者有话要说:
第92章 顶峰
朱成玉的奶娘见到谢资安后, 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般,跪倒在谢资安的脚下,痛声哭诉朱成玉对她的种种虐待。
在奶娘的哭诉下,一个并不完整、颠覆性的朱成玉渐渐呈现了出来。
燕王朱成玉, 母亲乃胡人舞姬, 美丽妖娆, 深得成祖之心,不久于一个雪夜诞下年幼的朱成玉。
只可惜天下男子负心者居多, 彼时的成祖又有了新欢。
舞姬无名无份,在宫中举步维艰。
那时尚为皇后的萧姝却向她雪中送炭, 不仅处处帮衬着她,还很照顾朱成玉。
特意安排了三个奶娘轮流伺候朱成玉。
而三个奶娘里,只有被朱成玉关在别院的奶娘活到现在, 其余人皆下落不明。
萧姝对舞姬母子开始是真的很好, 但后来却在朱成玉过两周的生辰宴时变了脸。
朱成玉两周岁时,萧姝大摆宴席,俨然将朱成玉看作自己的孩子。
那时的朱成玉十分乖巧, 但唯有一个毛病, 萧姝一抱便嚎啕大哭。
萧姝办宴席时,仅仅是轻轻得摸了摸他的头,他便大哭不止, 怎么哄也停不下来, 舞姬自知萧姝是她在宫中唯一的依仗, 于是怒不可竭的扇了朱成玉一巴掌。
萧姝扫兴离去, 一连两个月没见舞姬一面。
两个月后, 萧姝终于赏脸肯见舞姬了, 只是一见面便开门见山的要舞姬替她做一件事。
具体做了什么事, 奶娘说她并不知。
五天后,明祖正盛宠的德妃与腹中胎儿突然暴毙而亡,明祖又不知从哪里听到风声,暴怒找上舞姬,不等舞姬解释,便挥剑砍下其头颅。
朱成玉虽然只有两岁,但将一切尽收眼底。
自此,朱成玉变得喜怒无常。
经常对奶娘们拳打脚踢。
后来出宫时间到了,三个奶娘本应该一起出宫,可在出宫那天,另外两个奶娘不知所踪。
唯一的奶娘出去后,朱成玉便强行将她囚在别院中,不准她离开半步。
这一禁,便是暗无天日的十来年。
且朱成玉常常会跑到别院折磨她。
故事到这里,谢资安与李寒池姑且认为能够说得过,但是奶娘又补充了一句,说朱成玉还曾数次侵犯过她。
许是更加贴切了朱成玉风流成性的传言,但却与李寒池调查的事实并不符合。
因为种种迹象表明,真正风流成性的人不是朱成玉,而是这个委屈落泪匍匐在他们脚下的老妇人!
谢资安望着老妇人的眼睛,缓缓道:“通篇胡话。”
老妇人一颤,连连磕头道:“奴婢不敢,皇上明察秋毫。”
“朱成玉暴虐无常,不仅亲手杀了自己的孩子,还勾结胡人扎那卖国,否则那胡人怎么能打进邺城的?这些全是朱成玉亲口与奴婢说的,奴婢绝不敢欺瞒圣颜。”
李寒池与谢资安相识一眼,心中有了同样的疑惑,李寒池问道:“亲手杀死自己的孩子怎讲?”
老妇人衣袖摸了摸眼角的眼泪,说道:“赵婧纭进宫前便与朱成玉有染,朱成玉进宫自由,两人常行苟且之事,赵婧纭怀了孩子后,他便以送安胎药为由,哄骗赵婧纭喝下了对胎儿不利的药。”
“谁知在那蓝太医的调理下,胎儿没有早产,反而顺利出生。”
这时老妇人脸上露出一撇冷漠的笑容:“不过就算出生了,生下来的也是个死胎。”
“他这种人就该千刀万剐,皇上千万不要放过他。”
谢资安皱眉道:“这些都是朱成玉告诉你的?”
老妇人转了转眼珠子,道:“朱成玉喜性宣扬,有时会说漏嘴,奴婢就是偷听了两耳朵罢了。”
她偷偷瞟了眼李寒池,见他神色不对劲,又解释道:“奴婢常年拘禁在他的别院中,他狂妄自大,料定奴婢绝对没有机会把这些事抖出来的。”
老妇人的话半真半假,但有一点谢资安可以肯定是真的。
那就是朱成玉十分信任这个老妇人,将从不肯宣泄于口的秘密一五一十的与她全部交代了。
否则老妇人常年关在别院中,又是如何得知朱成玉勾结胡人,利用赵婧纭?
因此谢资安没有全部否定她,只是淡淡说道:“朱成玉若是喜性宣扬,根本活不到现在,你是从未了解过他,还是故意抹黑他?”
老妇人辩解道:“他是喝着我的乳汁长大的,我自然了解他,这世上再没有比我了解他的人,就是他亲娘也没有我了解他!”
谢资安道:“你口口声声说了解他,那他为何要卖国通敌?且又为何死得那般决然?以他的能力,若是不想死,有千百种办法,可他还是赴死了,其中缘由你又可知?”
老妇人得知朱成玉死了,愣了一瞬,然后疯狂大笑,两个侍卫怕她突然攻击谢资安,急忙上前按住她的肩头。
老妇人笑得眼角流泪,笑够了,她低头呜咽了片刻,忽然抬起头骂道:“朱成玉那个疯子!早就该死了!我真恨在他尚不能开口说话,尚不能走路时,没有掐死他!他是人渣!败类!死得真好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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