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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ont color='#FF0000'>[快穿]BOSS都有病!</font>》完结

作者:清水浅浅 时间:2020-02-15 11:09:49 标签:快穿

这边奴才们一个个为自家主子的温顺泪流满面,那厢等帮着叶之宸洗完澡两人回床上准备就寝时叶慕希就切身验证了一个真理:无论表面上看着多乖巧,叶之宸本质上还是一头蛮横霸道□□熏心的猛犬,甚至还凭着那几分醉意更加的肆无忌惮任性妄为起来,越做越清醒越清醒越来劲什么的安郡王表示为什么受伤的总是他?!

*

年后半个月,筹备了许久的南巡终于开始了,这一次由于叶慕希的意愿,南巡队伍比一开始设想的要壮观许多,而第一次随着叶之宸出巡的三皇子叶德和四皇子叶承言乐的快找不着北了,同时也为同在名单中却在出巡前脚受了伤而不得不退出名单的五皇子叶容良默哀三秒,然后继续乐。

要知道他们那父皇一向都偏心偏到没理儿了,眼里一向都只有那个脑子爱抽抽的二皇子,微服出巡什么的一般都只带二皇子,哪里还记得他们这些人?

这次南巡名单下来时,说实话从他们接到圣旨到现在都没几分真实感,他们真的和父皇一起出巡了?不是他们在做梦吧?父皇真的看见他们这些人了?还是说……父皇其实只是不小心抽了?

别怪他们会有如此大逆不道的想法,实在是这惊喜来的太突然了。要知道二皇子可已经专宠好几年了,无论是什么场景,父皇就只记得二皇子,好像只有二皇子是他儿子而他们只是无关紧要之人一般让他们心酸。但饶是如此,他们依旧忍不住敬爱着父皇,渴求着父皇能够看见他们。叶德几近无声的长叹了一声。

似乎知道叶德内心的复杂,叶承言在一旁轻叹一声拍了拍叶德的肩膀,用只有他们两人能够听见的声音开口:“三哥,别多想了,现在不是很好吗?”他们的父皇终于不再无视他们,也不再独宠二皇子。

“是啊,是很好。”听不出意义的一声,叶德的目光忍不住落在了不远处的马车上,那里面坐着他一心儒慕的父皇,还有他们的大哥,安郡王。“只是……”

只是还是不甘心啊,之前是二皇子,现在又是大哥,为什么不是他呢?他也想被父皇重视啊,哪怕不是专宠,他也想当被父皇重视的儿子之一啊。

可是他的父皇总是如此偏执,眼里只容得下一人。当初宠二皇子宠成了隐形太子,现在宠大哥宠的直接将二皇子扔出皇宫建府,如此残忍如斯溺爱,让他们又怕又慕。

“三哥!”稍稍提高了些音量权作警告,叶承言小心的瞥了一眼叶之宸做的马车后才重新压低了声音,“父皇的心思岂是你我能够奢求的?再说了,父皇对大哥好总比宠着二皇子强。”

被叶承言一声三哥惊醒,叶德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刚刚在想什么,竟然对大哥产生了嫉妒对父皇产生了怨怼,这太不该了。所幸有四弟提醒,若是自己因为这股情绪惹怒了父皇,那他的弟弟、妹妹还有母妃该如何是好?

而且……叶德又看了一眼马车,脸上终于带上了几丝笑意,其中有着羡慕却更多的是释然:“是啊,大哥比那人好多了。”

其实母妃和弟弟也曾暗示过他,他们这些儿子会被父皇看见估计还是大哥帮的忙,大哥有如此雅量,他又怎能反过来去嫉妒大哥呢?恩将仇报可不是他叶德的作风。

而且,想想之前二皇子专宠时期恨不得将他们这些兄弟打压到低,再对比现在的大哥,叶德决定以后要多敬爱一些大哥,二皇子什么的退散退散!

再次瞥了一眼不远处骑在马上一脸倨傲的叶傲天,叶德回头,突然对叶承言来了一句:“四弟,三哥觉得大哥真的不错。”

起先叶承言并不明白叶德这突然一语是为什么,不过再顺着叶德之前视线方向看去后秒懂,收回视线后心有戚戚:“的确不错。”

不是说叶德和叶承言对叶慕希有多少兄弟情,毕竟是皇家人,感情远比普通人要来的淡薄。只是当这一切有了一个对比而那个对比又是总喜欢用你无情你残忍你无理取闹的表情寒碜他们的叶傲天后,叶德和叶承言对叶慕希的好感那是刷刷刷的呈不正常的速度快速增长啊,只能说,有对比才知道好坏。

于是,不需要多说,叶德和叶承言默契的在心底做下了一个决定:为了让父皇不再重新专宠二皇子,他们一定会帮着大哥牢牢拴住父皇的视线,为此他们不惜代价!

——如果二皇子复宠,更甚者坐上那个位置,以二皇子那恨不得将他们这些兄弟踩死的性子,无论是他们还是他们的母妃兄弟姐妹的生活可都不会好。

只是,当他们出了京城来到近郊休整时,看着出了马车的叶之宸小心翼翼的搀扶着叶慕希下车,叶德和叶承言这才切实的明白了他人口中所说的安郡王深的恩宠的那个深字究竟到了何种程度。

不过更让他们意外的是他们那个目中无人的二皇子,竟甩了那两个宁家的‘兄弟’奔向了他们的大哥还面色温柔嘘寒问暖?!

天呐,是他们眼花了还是眼花了还是眼花了?那个二皇子不是总说他们这些人心思歹毒不配当他兄弟吗?现在对大哥这兄弟情深的模样是闹哪样?!

更重要的是,父皇对二皇子那不喜阴森饱含煞气的眼神又是为什么?才短短半年不到,为什么他们已经完全无法理解他们的父皇和二皇子了?还是说他们的大哥其实有什么特殊本领能让父皇和二皇子另眼相待?比如说驯兽什么的→_→

尽管内心思绪繁杂的跟什么似得,但明面上,叶德和叶承言还是一脸恭敬的下马,上前行了礼。等叶之宸挥手免礼后,两人才大着胆子抬头,不过还是没敢直接叶之宸,而是将目光落在了一旁靠着树闭眼假寐的叶慕希身上。

这不看不要紧一看吓一跳,他们的大哥面色苍白眉梢眼角都藏不住的疲倦,一看就知道身体不适。可这马车才行了两个时辰,大哥的身体就已经受不了了吗?果然,外面流传着安郡王身体不好的话并不全是谣言,是那五年吧?叶德和叶承言也都是明白人,自然知道叶慕希的身体是因什么而垮掉的。

想到这,叶德和叶承言对叶慕希那是同情怜悯什么的顺带好感激增,而实际上,叶慕希的身体那是好到不能再好了,他一脸倦容什么的那是因为纵、欲、过、度!!

在宫里的时候叶之宸就逮着机会使劲做,现在出了宫,空闲的时间更多,途中又无聊,叶之宸如何会放过这个机会?于是可怜的叶慕希还来不及反应就被迫享受了他一生当中的第一回车♂震。

本来叶慕希不打算和叶德叶承言打招呼的,毕竟他们不熟,可纵使他闭着眼都能够感觉到那盯在他身上越来越热烈的视线,于是无奈睁眼,漆黑的眼底带着惯性的三分笑意,徐徐缓缓的绽放出独特的风华。

“三弟、四弟。”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叶之宸发·情的时间太固定了,从叶傲天开始到六皇子的年龄都差不了几天,都是十六岁,也都长得比他成、熟!!

在叶慕希睁眼的刹那,叶德和叶承言都怔愣了下,他们的大哥和父皇长得并不像——只能说皇子们长得都不像父皇——或许是继承了母妃?

当然,他们并不是说大哥的容貌偏于女性化,相反他们的大哥很俊美,斯文儒雅,微微弯起的眉眼柔化了属于皇家的冷漠。尤其是那双眼,漆黑如夜,却流淌着暖暖的荧光,如同冬日暖阳,洒落在身上时,就好像听见了春暖花开的声音,整个世界都亮堂了起来。

“大哥,身体可还好?这天寒地冻的记得多穿件衣袍,风吹上来有没有觉得冷?脸色那般白,是不是累着了?需要弟弟去请大夫来看看吗?”

那一瞬间,叶德和叶承言终于明白了他们父皇为何对大哥如此恩宠了,他们的大哥还真不像是皇家的人,那双眼中淡淡的暖意对那座宫墙里长大的人来说简直就是巨大的诱惑。那不是骄阳似火的热情,也不若银月清冷的惊艳,而是一种仿若嫩枝吐蕊的新生活力,很浅很淡,但细水流长源源不断。

虽然不明白叶德突如其来的热情是因为什么,不过叶慕希还是笑着摇头阻止了叶德去叫太医的脚步:“多谢三弟关心,大哥没事,只是难得如此长时间的坐马车有些疲乏罢了,休息一下即可。”

“那就好,如果大哥不适可不能硬撑知道吗?身体发肤授之父母,切不可怠慢了。”

这次不等叶慕希再说什么,一旁的叶之宸已面色淡淡的开口:“好了,你们大哥的事情自有我顾着,你们回去吧,也该重新启程了。”

说罢,也不给叶德和叶承言继续说话的机会,转身就揽着叶慕希走向了马车,独留下两人面面相觑。

四弟,这父皇的态度是什么意思?

三哥,父皇高深莫测,我等还是专心办好分内事就好了。

四弟所言极是,三哥受教。

于是,不知道何时开始默契到能够用眼神交流的两位乖乖回头重新上马,他们可没忘了在他们之前那对着大哥纠缠不休的二皇子被父皇痛斥的场景,由此可见,他们父皇对大哥宝贝着呢,不过……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究竟是什么地方呢?

年龄稍长的叶德在之后的一路上一直在琢磨着这个问题了,只是无论他怎么想都想不透,想放过吧,可心里老憋着一个问题着实太难受,于是一路走一路想,就连看风景的心情都没了。

直到某天他们来到某个小镇碰上了某个对大哥一见钟情的刁蛮小姐,当那位刁蛮小姐大胆热情的追求大哥时他无意间撇见了他那位父皇眼底□□裸的杀意,心下一颤,终于明白了他心底一直以为觉得违合的地方。那是父皇对大哥的独占欲,一个父亲,是绝对不可能对一个儿子产生恨不得将儿子藏起来不见人的独占欲的。

窥见了此等秘事,叶德脸色顿时惨白起来,在这种天气里竟汗湿夹背,额头也冒出了细细密密的冷汗,目光那更是看都不敢看向叶之宸,只觉得心口那跳动的声音一声比一声慢,一声比一声轻,就好像濒临死亡的人一般,连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

叶德想要佯装着不知情粉饰太平,因为无论他心底如何惊涛骇浪如何肝胆俱裂这都不是他能管的事,他看了他父皇十六年,如何不知他父皇是何种人?父皇想做的事情父皇所做的决定岂是他能够左右的?

若父皇知晓他已经知道看这事,那等待他的下场之惨绝对超越他的想象。所以最聪明的做法就是当作什么都不知道,以前怎样以后还是怎样。

但他终究还是太年轻,还没学到父皇的三分狠心,看着清浅微笑的大哥,叶德无法想象当他大哥得知父皇对他起了那种心思后该怎样绝望哀伤,到时候,那笑意中的温暖又将怎样支离破碎。他不忍心,所以他决定找个机会避开父皇和大哥谈谈,稍稍暗示一下。

只是叶德没想到,他以为终于找到了机会悄悄去他大哥房间想要找大哥谈谈时看见的却是他的父皇将大哥压在了椅子里行着鱼水之欢。那一声声喘息一次次伏动,极尽缠绵,父皇的脸上、眼中,满满都是缱绻的温柔和深沉的爱意。

然后,他看见他的父皇朝着他的方向看了一眼,冷冰冰的没有丝毫的温度,仿若那最尖锐的冰锥,刺入骨髓,又冷又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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