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之高冷师弟不好当
必须要去问一下才行。
思及此,某人站起,一个转身向门口走去,却突然被桂玡琅喊住。
“去哪儿·”
“……我去看看那两人。”齐冥非踌躇片时回答他。即使他可能已经知道自己不是本人,也不能把穿越者的秘密供出来,这可是穿越者之间的道德底线呢(什么鬼!),就算说了也毫无意义,又回不去。
某人在心里翻了个白眼,拉开木门。
“嘭!”下一秒,门倏地被一只忽然出现的爪子狠狠合上。
齐冥非微微皱眉,目光顺着白皙的手掌缓缓上移。
亲,说好的不能随意使用灵力呢?窝看泥用得倒是挺顺手!走个路有辣么麻烦吗?吓死了谁给劳资偿命啊!窝需要一个解释!
“怎么·”他是有点紧张的,因为按照自己这个性子,除非有什么非常值得自己注意的事情,否则绝对不会去找那两人。如此一来,那点微妙的小心思肯定暴露无遗。要是引起狐狸怀疑,再接二连三追究,后果估计很麻烦。嗯,为了不辣么多事儿,或者应该叫作死,还是……低调一点好。
手掌暗自捏了捏,某人立马又补上一句:“我…我只是想问问……天王盖地虎的下一句……”哼,就不信你能知道21世纪的经典暗号!(齐冥非:为毛有一种自己的智商在直线下降的赶脚……这绝壁是错觉!)
“……不是宝塔镇河妖吗?”
卧槽!尊的知道!
齐某人惊奇地瞪大眼睛,哆哆嗦嗦地又道:“那…那长天落日影霞风·”
狐狸一怔,嘴角勾起:“傲然自得孤生起·”
马丹!那是我刚才瞎掰的好吗!这能回答个鬼啊!绝壁是忽悠我好伐!
某人隐隐散发着怒气,突然灯泡一亮!眉头微挑,幽幽地说出句:“ABCDEFG·”
桂玡琅:……
“嗯,现在可以出去了?”齐冥非狡黠地扯起嘴角,笑问。
这一笑,当真是回眸一笑百媚生,至人如沐春风,魂牵梦绕。
桂玡琅愣怔地盯着他,骤然想起第一次见面时回答他的那句虚言,怎料……
青丝划过一道墨色弧线,桂玡琅回神,一把拉住某人的爪子,习惯性地唇角上扬,道:“师弟打算这般见人·”
晨风撩起某人的长发,暖阳从身后照耀进来,仿若引人驻足的夏日坛樱,美而不骄。美桂玡琅心下好笑,明明身为男子,用这字竟也万般融洽,像是独为他这样的人儿存在了。
他神色迷茫,垂首打量自己,两颊顿时升起一片粉晕。衣裳枕了一夜已经满是褶皱,腰带也松松垮垮不成样子,鞋……马丹!居然忘记穿了!
某人头顶翘起的呆毛抖了抖,尴尬地抬眸:“多…多谢师兄提醒……”
想死的心都有了好吗!
“呵~”桂玡琅食指捂唇,笑而不语。
果然……还是给他多吃些幻颜丹吧。不然,这游戏还未开始,就要败阵了。
第25章 第二十五章 我贱贱一笑,这章就介么完了
金羽儿被迷迷糊糊叫醒的时候,发现一夜之间整个状况都变了,自己错过不少床戏感情戏和烧脑发疯戏。很郁闷,感觉再也不想哎了。
等她梳戴整齐,抱着不知何时睡到自己枕边的某兽一起跑到大院儿,正巧赶上狐狸审讯的黄金阶段。还好还好,至少能晓得结局,过程神马的直接脑补就成了。
那两个悲催的路人还是被麻绳捆得结结实实,放在菜园儿中央,各坐一把木藤椅,形色好不嚣张,像是一夜间想透了什么伤天害理的阴谋似的。
桂玡琅满脸笑意,盯着他俩就是一语不发,某娃浑身泛凉,感觉场面甚为诡异。为了不让某狐狸的奸笑闪瞎自己葡萄般脆弱的眼珠,金羽儿特识相地没有做声,站到一旁与某人一同旁观,并且向他投过去一道深深疑惑的目光。
某人摸头杀回击。
金羽儿:……
某兽:……
一直密切关注某人的狐狸眼眸凛然,脸上的笑意也渐渐敛去,视线仍在一老一女身上。
原来跟沐卿尘一样喜爱萌物吗……
呵~金羽儿,果然应该除掉。
等等!我难不成是在……嫉妒·
桂玡琅身遭气息愈加凛冽,对面遭到波及的两人一僵,嚣张气焰霎时熄灭,连火星渣子都不剩。以为是自己态度过于明显,招惹了那个流氓土匪无耻败类,二人默契地正襟危坐,挺直腰杆儿,一动不动地乖乖听候审问。
然而某狐狸还在纠结的激烈斗争中,到底有木有嫉妒,有木有嫉妒×N
最后……
呵呵,怎么可能……
本尊绝壁要让他十倍奉还!劳资要剐了他的皮!看他还怎么魅惑本尊!这妖精。
打算解决完这边的事情就灌某人迷魂汤、幻颜丹、画皮颗粒的桂狐狸贱贱一笑,出声:“你们可想好了·包庇那妖怪绝对是有弊无益呢。”
某老头儿咂咂嘴,浑浊的眼珠瞥向别处,貌似在酝酿情绪。三秒后,听他低沉道:“你给劈娃子能搞定给屁。”
众人:……
“噗——”金羽儿第一个笑出来,连忙紧捂住嘴,小脸儿憋得通红。
忍着想送某老上天的冲动,桂玡琅冷冷扫向她,以示警告。金羽儿也不敢放肆,硬是克制住激动心情,垂头噤声。呃……顺便扣上了某只笑得快抽过去的小兽。
目光触及齐某人咬紧的下唇,桂狐狸浑身一颤,竟不知是该笑还是该怒。无奈地给了某女一颗爆栗,理直气壮地说:“我问此事并非想收拾妖怪,只当防范,免得碰上了胡遭这罪罢了。老先生是否有什么误会?”
“你防着就防着,打我干嘛!”某女无辜喊冤,脑袋上慢慢肿起一个小包,眼里泪花点点。本是令人怜爱的娇气模样,不过配上满脸疤痕……很狰狞。
“你们说是不说·”桂玡琅显然没有了耐性,手里把玩着某女的小匕首,嘴角勾起:“当真不怕这刀子落下来·嗯·”
刀子一抛,下一秒又落回狐狸手中,接着再一抛。二人心惊胆战地随着刀子蹦跳的节奏上下移目,生怕他一个不注意把刀子当镖飞过来。
“悠…悠悠着点儿,我…我们说就是了。”某女实在扛不住桂玡琅的恐吓,与老头对了下眼,默默假装回忆道:“话说那怪物吧,奴家也记不太清,只知它体型高大,眼如车辘,是个公的,呃……据说它经常出没在乡间农户、大街小巷,唯独皇宫这等龙气聚集之地不见踪影,喜欢饮人血液,噬人骨血……”说到这儿,女人身体微颤,背后的两手紧紧捏作一团,冒出冷汗。
“接着说。”桂玡琅眯眼,不置可否。
女人哽咽,蹙起眉头并不想继续。身旁的老者见此,努嘴替她讲:“直截了当哩缩,那过龟孙子就四过吸血鬼,抄起十字架大呗蒜扣到那脑门儿上就完事儿咯,虾币币过啥?一句话哩事。哎~你们这些过年轻人,就晓得天天之乎者也哩。想当年,吾们村儿哩哪过贝得翠花儿狗蛋儿张三姨孃……”
桂狐狸笑笑不说话,直接屏蔽了某老头。
看样子是问不出什么了。桂玡琅转身步至某人面前,凝着他的眸子低声道:“你不是有什么要问他们的吗,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