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福星高照
作者:信用卡
时间:2023-05-11 20:02: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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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互相看了一眼,沉重地点了点头:“就算为了大爷、二爷,我们也不能让三爷丢了咱镇国公府继承人的位置。”
于是第二天两人就被带到朱子裕身边,他们又去了当年伺候大爷的几个小厮家里,亲自选了八个品性好的小厮带给朱子裕过目。
等高氏从这些年拉拢过来的仆人家里选了几个听话的孩子送到前院时,就被朱子裕以身边伺候的人足够多了为由,轻描淡写地将高氏选的人打发了回去,高氏气的去老太太那告了一状,话还没说完,老太太就听迷糊了直接睡了过去;高氏晚上和丈夫诉苦,朱平章十分不耐烦听这些琐事,当场呵斥了一句:“几个小厮而已,你哪那么多事。”吓得高氏不敢再言语。
有朱永力挺,有自己的亲信使唤,高氏已经完全无法掌控朱子裕了。
玄莫想着心事,就听里面喊人,燃香连忙打水伺候他洗手。朱子裕一边擦手一边歪头看自己刚写好的字,漫不经心地问:“玄莫回来了?”
“是!”玄莫撩起帘子进来。他性格简单明了,不喜废话,直接将三爷交代的事情托盘而出:“徐家的人在中城找了家客栈住下了,徐鸿达闭门不出,徐鸿飞倒是闲逛了许久,打听宅子和铺子的事。”
“宅子他是想租还是想买?”朱子裕指了下旁边的圆凳,示意玄莫坐下,朱玄莫道:“起初是想买,但是后来估摸是嫌价格贵,又开始问有没有宅子租。只是如今中城的宅子紧俏,只怕也不是那么容易租的。”
朱子裕一听要买宅子,顿时笑了:“你把我中城宅子旁边那套卖给他,也不要他太多银子,照着市价要一半就成,想个好说辞,别叫他怀疑了。”
喝了口茶,朱子裕又道:“我那恩人家里有个胭脂铺子,他估摸着想在京城再开一家,你把我名下的铺子找一间位置好的,收回来租给他。”朱玄莫这人最大的好处就是从不多嘴,主子说什么就做什么,当场答应下来。
朱子裕说的宅子和铺子都是自己亲娘的嫁妆。当年朱子裕从平阴镇回来,就和老太太说要自己打理母亲的嫁妆,老太太当场就让人把装着房契、地契、身契的匣子给了他,又拿出一本厚厚的嫁妆册子。朱子裕也传令下去,以后母亲嫁妆的收益直接交到自己这,不必再往夫人那报,省的让夫人“劳了神”。
高氏一直眼红周氏的嫁妆,但是她也不敢直白的要,想着徐徐图之,先拿些收益也是好的,却不想只吃了五年的甜头,就让朱子裕给要回去了。
朱子裕盘点了母亲的嫁妆,发现铺子房子田地无数,光中城的宅子就有两座四进的,顿时大喜过望。子裕知道祖母和父亲在高氏的谗言下,十分抵触他练武,就怕他步入哥哥的后尘,他正愁没有地方练武呢。
打那以后,朱子裕每日带着天莫和玄莫骑马过来,不过两炷香时间。上午在私宅里练武两个时辰,中午吃了饭回府读书,就这样过了三年。起初高氏拿不准他出去干什么,试探着在老太太面前问一句,朱子裕笑眯眯地抱住祖母的胳膊,天真无邪地说:“出去玩啊,外面可好玩了。”老太太立马抱出一匣子银票出来,让孙子好好玩,玩的开心。至于让人跟踪,高氏自然也拿过这个主意,只是还没跟出两条路去,就被天莫给擒了,故意说是贼人,打折了腿扭断了胳膊扔在路边。这一出手,不光家里的小厮不敢再接这差事,就连高氏都吓住了,顿时消停了。因此朱子裕在外面练武的事家里没一个人知道。
徐鸿飞在中城转了几日,心里越来越焦急,只能琢磨着往外城去看房子,忽然这两日时常和他打交道的一个中人急忙寻他:“徐三爷,大喜,中城有个富商要回老家,急着出手中城的一座四进宅子。”
徐鸿飞闻言又喜又忧,喜的是这些天来,终于碰到一座肯卖的宅子;忧的是,四进宅子,也不知道买不买的起。出来的时候二嫂给了他五千两银子买宅子,虽说他另外从瑰馥坊的账上取了五千两银子出来,但那时用来开铺子的,可不敢往别处挪用。
不过多想也无用,还是先去看看再说。到了那家,门口的一个仆人将人领进宅子逛了一遍,又笑道:“主人说,这些大家具和日常用具都作为添头,铺盖都是过了年新做的,也没人用过,这两日我特意晒了几回。这位大爷您要是买了,当日就能住进来开火。”
徐鸿飞对这宅子实在满意至极,这宅子里头园子精致、屋子开阔,就连家具都是上等的好木头打的,许多料子连自己也认不出来,想必是极贵的。”
徐鸿飞见那老仆殷切地眼神,心里有些羞愧,不自在地问:“不知这宅子要买多少银子?”
老仆笑道:“不瞒您说,若是按照市价,这宅子加上园子,我要你一万两都是照顾您。但我家主人是个怪脾气的,他素来不在乎钱,凡是讲究一个‘缘’字。主人走之前留下来几个问题,您若是都对应上了,这座宅子便低价出售;若是一个都对不上,得花一万两的价格购买。”
徐鸿飞心想,反正都来了,怎么也得试上一试,万一就对上了呢。登时,徐鸿飞闭上眼睛,心里默念了一阵青青的名字,才睁开眼睛,一副豁出去的表情:“你问吧。”
老仆拿出一张纸,正儿八经地开始胡说八道:“第一条,第一个来看房子的可减一千两。哦,您正巧是第一个来,先减一千两。”
徐鸿飞懵逼了,这都可以?立马给那中人小哥一个感激地眼神。中人小哥讪笑两下,趁人不注意转过头去心虚地摸了摸鼻子。
老仆又道:“若是同一个姓氏,便说明是本家,可再减一千两,请问这位爷您贵姓?”
徐鸿飞战战兢兢地回道:“我姓徐。”
老仆一拍巴掌:“哎呀,太凑巧了,我家主人也姓徐,再给你免一千两。”
徐鸿飞抹了一把汗,赶紧又默念青青名字。
老仆问:“家里可有今年应考的举子?”
徐鸿飞忙说:“有!有!有!我二哥今年应考,如今就在中城的悦来客栈住着,预备着三月的会试。”
老仆满脸堆笑:“哎呀,我家老爷最崇拜读书人了,说能参加会试的都是文曲星下凡,一定要交好,可以再减一千两。”
徐鸿飞琢磨着,这就到七千两了,若是剩下两个对不上来,自己私房凑一凑,也能买下宅子来。
老仆又一本正经地拿那张纸看:“家里可有生意?”
徐鸿飞一头雾水,怎么问完考生又问生意,但是他也来不及多想:“有!老家有个胭脂铺子,正想着从京城也租个铺子,将生意挪过来呢。”
老仆笑道:“哎呀,这可就巧了,老爷的答案上就写着胭脂铺子,我家夫人最喜欢各色胭脂了,因此对胭脂铺子格外有好感!对了,铺子寻到没?我家的铺子正好不租了,可以转租给你!”
徐鸿飞都懵逼了,下意思点了点头,老仆一拍手:“行,最后一个题对上了,续租我们铺子,也省的费我们的事了,可不是有缘?房子五千两卖给你,铺子你去瞧瞧立马可以续签下来。”
徐鸿飞当时就傻了,怎么想怎么不对,心里琢磨着:是这家主人来人逗闷子?还是根本就是骗子啊?怎么感觉像是上杆子的减银子呢,不会是拿租的宅子糊弄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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