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身拐走主角的心魔后
那些魔姬嗓音软糯动听也就罢了,偏偏还有几个粗壮的公鸭嗓夹杂其中,让江楚容不忍卒听。
一旁的秦楼月还笑道:“叔叔可看上了哪个?不要同侄儿客气,若是有喜欢的尽管带走陪侍便是。”
闻凌丝毫不为所动,只是回头朝江楚容这边静静看了一眼。
四目相对,江楚容会意,就这么在众目睽睽之下越众走了过来。
魔姬魔男看着江楚容在金链和珠宝映衬下愈发白得发光的脂玉肌肤和清瘦身材,神色微妙,秦楼月更是讶异。
等江楚容走到闻凌身前,闻凌伸手一把搂住了他的腰,将人搂在怀里便懒懒道:“不必了,这个我还没玩够,就不换新口味了。”
秦楼月恍然,连忙笑道:“自然都听叔叔的。”
又立刻遣散了那些魔姬魔男,魔姬魔男们虽然不甘被江楚容比下去但也只好悻悻退下。
秦楼月此时稍微打量了一下江楚容清瘦白皙的身材,忽然道:“原来叔叔喜欢这种口味,我们魔族以野性自然为美,这种白的瘦的确实罕见。”
不过顿了顿,秦楼月又奉承道:“不过叔叔的品味,向来是极佳的,不知叔叔玩腻之后,可否让侄儿也沾沾光?侄儿还没尝过这种货色呢。”
江楚容:?
你们魔族真挺变态啊。
闻凌宽大手掌悄然在江楚容细腻腰间收紧了一点,冷淡道:“我玩过的东西,不喜欢让别人碰,你可以找个魔族易容成他的样子随便玩,只要别当着我的面就行。”
秦楼月连声称是。
江楚容:果然是大反派,更变态了。
·
秦楼月这艘大船内空间极大,布置也极为豪奢。
大厅中铺满了金银丝地毯,桌上摆的都是金银玉器,装饰用的兽头和魔器挂在两边墙上,袅袅香雾从船舱侧边一个金制狻猊大鼎中冒出来。
香味醉人熏暖。
秦楼月和闻凌相对而坐,闻凌搂着江楚容,让江楚容坐在他腿上。
江楚容偎在闻凌怀中,垂首低眉,背后肌肤贴着的便是闻凌那温热蓬勃的胸肌,眼观鼻鼻观心,一副极为温柔顺从的样子。
秦楼月这会帮闻凌斟了一杯酒,就落下四面禁制,眨了眨眼,低声道:“叔叔,尊主放出消息,神魔禁区开启在即,为了我们魔族容光,特意举办收徒大会。而这次收徒大会的前十名都能成为他的亲传弟子,若是其中有人能熔炼天魔心种的,则会被他收为义子,引得好几尊老神王都带着子嗣赶往皇都了。叔叔你怎么看?”
闻凌手中擎了秦楼月敬的酒,手腕转了转,信手把那杯酒塞到江楚容怀里,就往后一靠,懒懒道:“看来尊主旧伤未愈,等不及了。”
秦楼月看着闻凌把酒塞给江楚容的动作,眸光闪动一瞬,却又很恭敬地冲闻凌笑了一笑:“父亲也是这么说的。”
“神魔禁区开启在即,里面藏着最后一尊魔圣留下的宝藏。尊主旧伤未愈,几位皇子又野心勃勃。无论哪位皇子去到神魔禁区取得宝藏,尊主的地位都岌岌可危,他自然是该着急。”
闻凌:“所以找个能熔炼天魔心种的青年才俊,收为义子再夺舍,以尊主的资质,去了神魔禁区自然是无往不利,宝藏不在话下。”
秦楼月微微一笑:“只是这一点,叔叔和我父能想到,其他神王也不是傻子,自然也能想到,他们却也还是要赶去皇都。”
闻凌不置可否,道:“烂船也有三斤钉。尊主在魔尊之位上这么多年,杀手锏必然不少,他收徒虽然是幌子,但也不能做的太绝,必然也还是会放出一些真东西来。所以那些神王才会带自己的子嗣前来,他们要的不是那个义子之位,而是剩下那九个徒弟的位置。”
秦楼月赞道:“叔叔高见,侄儿自愧不如。”
闻凌不说话了。
秦楼月察言观色,顿了顿,又试探说:“叔叔是万年难得一遇的天魔,旁人熔炼天魔心种必定千难万难,可对于叔叔来说,却是易如反掌之事。叔叔想去试试么?”
闻凌看了秦楼月一眼,眸光清冷锐利:“你想我去试试?”
秦楼月连忙垂眼:“侄儿不敢,侄儿只是觉得以叔叔的资质不去可惜。”
闻凌目光动了动,似乎在思索,过了好一会,他慢慢问:“此事兄长知道么?”
秦楼月连忙道:“父亲知道。父亲还说若是叔叔想要那天魔心种,他必然会帮叔叔去争一争。至于叔叔的身份,只要叔叔愿意,父亲打算让叔叔顶了我的身份去,有父亲在,旁人不会怀疑,到时叔叔尽管放手大胆施为便是。”
闻凌听完秦楼月这话,忽然深深看了秦楼月一眼:“兄长把你的身份给我,你没意见?”
秦楼月吓了一跳,极为认真地道:“叔叔这话折煞我了,叔叔身份何等高贵,侄儿怎敢同叔叔比?”
闻凌笑了一笑,没接话。
秦楼月看着闻凌的表情,斟酌着还想再说点什么,忽然闻凌道:“此事容我考虑两日,等我考虑清楚,自会给你答复。现下我倦了,你先退下吧。”
秦楼月怔了怔,连忙起身行礼:“那侄儿先告退了,这几日未免叔叔身份暴露,这艘船便留给叔叔居住,叔叔有什么需要的,一定记得跟侄儿说,千万不要见外!”
闻凌:“嗯。”
秦楼月走了。
·
一时间,偌大的船舱内只剩下闻凌和江楚容两人。
秦楼月走后,闻凌瞥了江楚容一眼,江楚容会意,就把那杯酒端给他。
闻凌接过那杯酒,端详片刻,忽然就把酒杯拿到唇边徐徐饮了一口。
江楚容:?
这是做什么?
然而下一秒,闻凌伸手扣住江楚容的腰,手掌摩挲着他后背细腻的肌肤,欺身凑了过来。
呼吸间隐约有热气落在江楚容耳畔,酥酥痒痒的。
江楚容心头一凛,第一反应是要侧头避开,结果闻凌却已经咬着他耳垂低声道:“给我装得自然一点。”
江楚容怔了一怔,会意,立刻就动作流畅地伸手攀上了闻凌精实的肩头。
两人半躺在原来的软榻上,扭糖般贴在一处,看上去姿态暧昧极了。
但只有江楚容知道,闻凌是借着“吻他”这个机会,把刚才饮下的那口酒都吐在了地毯上。
不过吐完酒之后,闻凌动作还没停,仍是搂着江楚容上下其手。
江楚容演了一会,忍不住了,把嗓音压得极低,道:“人还没走吗?”
闻凌冷冷看了他一眼。
江楚容对上闻凌这个眼神,莫名有点好笑,但他此时眼角余光却忽然瞥见一处破绽。
心头一动,江楚容主动伸手抚上了闻凌的侧脸,捏了捏闻凌的耳垂。
闻凌被江楚容细腻指尖轻轻一捏耳垂,顿时浑身一紧,他又惊又怒,却又不敢大幅度动作,只能默默掐紧了江楚容的腰,压低嗓音怒道:“做什么?”
江楚容冲闻凌眨了一下眼,小声道:“不是,你耳朵红了,我帮你遮一遮。”
幸好肤色深,远处未必看得清,不然就露馅了。
闻凌:……
最终,闻凌耳廓愈发红得滴血,似怒似愤地低声斥道:“滚!”
江楚容忍着笑,起身欲滚。
却又被闻凌拉了回来。
如此拉扯几番之后,大概秦楼月真的走了,闻凌才终于松开江楚容,又恢复了面无表情的状态。
只是那耳垂,依旧有点红。
江楚容看着,也没说破,只是整理了一下滚得凌乱的衣服,便坐到软榻另外一边去了。
闻凌看到江楚容的动作,抬起眼:“下次不要自作主张。”
江楚容笑笑:“好。”
闻凌看着江楚容这笑容,眸光有点沉,却又没多说什么,径直起身,走到船舱旁,布下属于自己的禁制,又抹去了几处秦楼月留下的烙印。
江楚容见状,有点好奇:“你这样,他不就知道了么?”
闻凌:“就是要让他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