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酋重生后决定内卷 上
卫渚渊又将一孩子救下来,抬头看向晏凌殊:“零枢,我们要跟那些士兵打吗?那些士兵对这件事知情吗?”
晏凌殊挑眉:“我怎么知道。”
卫渚渊:“……”
他眉头微皱:“那我等下尽量把人拍晕好了。”
华安又嘬了一口酒,看向卫渚渊:“你这小子倒是有几分仁心。等过了这一劫,要不来跟我一起学医?”
“不。”卫渚渊头也不回的去救第三个孩子。
他的目光前所未有的冷静和坚定:“学医,救不了天下人。”
他要变强,强到可以改变这个世界,可以救下所有的人!
卫渚渊猛地一个跳跃,重剑被他挥舞得如同轻剑,快速割下第三个孩子身上的绳索,抱着人就往回跑。
晏凌殊看着卫渚渊这难得冷峻的面庞,淡然的目光也多了几分饶有兴致。
成熟一些的傻小子,似乎别有一番魅力。
一旁的乔慕嘉看到晏凌殊这眼神,突然敏锐地嗅到了什么。
他看看晏凌殊,又看看卫渚渊,一双桃花眼迸发出八卦的小火苗。
可就在这时。
头顶一阵急促的马蹄声由远及近,那沉重的马踏,让整个地下室都开始微微颤动。
卫渚渊心中一紧:“是城主带人来了吗?”
他连忙加快了救人速度。
晏凌殊抬眸看到头顶,耳朵微动:“城卫兵倾巢而出了。”
“什么?!”乔嘉慕终于慌了。
他急忙拽住华安衣袖:“师父,你快想想办法啊。我不想在这献出处女死啊!”
华安却摇头晃脑,又嘬了一口酒:“我是一个医修,只会医人、喝酒、逃跑,其他都不会啊。”
乔慕嘉看老头子这明显要摆烂的模样,恨铁不成钢地轻轻一跺脚。
他转头看向晏凌殊:“大神,你有办法吗?实在不行我们下线遁吧,让这老头一个人在这应对得了。”
“嘿。”华安单手叉腰,“你这个不孝徒弟……”
“轰隆隆——”
马蹄声终于来到附近,地下室的震动更加激烈。甚至有几块大石头从他们头顶砸下来!
晏凌殊反应迅速,立即将地上的孩子放入无垠大世界,躲过这“突然袭击”。
然后又上前帮忙救人。
“哦豁。”华安看着晏凌殊的动作,啧啧称奇,“现在的年轻人都这么土豪吗?才10级就有随身空间了?”
晏凌殊没有搭话,三下五除二就就和卫渚渊一起,救下了所有孩子。
这时。
马蹄声也逐渐停歇下来。
听那声音,似乎是将醉满楼所在的整条街都围了起来!
卫渚渊眉头微皱地看向头顶。
在那里上面,似乎就停着一队骑兵。
他正要开口说什么。
突然。
一个威严厚重的声音从上方传来:“大胆贼人,竟敢勾结虚无教团,残害五个村庄的无辜百姓。现在所有事实本城主俱已查明,你们还不快快出来,束手就擒!”
卫渚渊:“……?”
他看向晏凌殊:“零枢,他是在跟我们说话?”
晏凌殊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冷笑:“不,他是在跟其他百姓说话。”
话音落下。
赤红色破晓枪狠狠往天花板一捅!
“轰——!”
坚硬的石质地面轰然爆炸!
这个位置,正好是醉满楼大门口。
所有站在这上面的城卫兵,连人带马直接被炸飞!
“敌袭——”
上头一阵兵荒马乱传来。
没受伤的城卫兵急忙齐刷刷拿出长矛,对准爆炸所在地,打起十二分的戒备。
而刚才还威风凛凛的城主,原本就躲在士兵身后,此时竟被吓得连连后退了十几米。
差点撞到身后跟着的官员!
远处围观的百姓看到城主这怂样,目光都不由多了几分微妙。
城主敏锐察觉到气氛不对,冷哼一声,又气势汹汹德大喊:“大胆贼子,竟然还敢装神弄鬼了。今日本城主必将你绳之于法,抚慰五百村民无辜的亡……”
“轰——!”
城主脚下的地板轰然炸开。
“啊!!”城主一个失足往下掉去。
但他还没触底。
一只冰冷的手陡然钳住他的脖子。
“嗬嗬……”城主艰难地看着黑暗中。
眼前的年轻人容貌精致,气势却格外冰冷骇人。
宛如……地狱爬上来的修罗。
城主一颗心脏几乎要被冰封住,脸上血色瞬间褪去。
突然。
一阵尿骚味传来。
晏凌殊:“……”
“砰!”他嫌弃地将城主狠狠扔上去。
自己转身从第一个大洞中,轻轻一跃而起。
就在他出现的一刹那。
原本慌乱的现场,陡然变得一片寂静。
那双淡漠而冰冷的眼眸轻轻扫过。
所有人都感到一股从心底涌上来的寒意。
城主看到晏凌殊出现在阳光下,可那恐怖的冰寒气息,却仿佛更甚。
他深深咽了一口口水,嗓子却被脖子上的掐痕刺痛:“嗬嗬……”
城主颤抖的手指指向晏凌殊。
他想要下令城卫兵攻击,却半个字也说不出来。
场面一时间变得格外诡异。
这时,卫渚渊也跳上来。
他看到城主,一腔的怒火再也压抑不住:“畜生!你身为城主,不但不庇佑自己的百姓,还为自己的一己私欲,残害那么多孩童的性命,你不是人!人渣!禽兽!”
卫渚渊这没头没尾的指责,听得周围人皆是一片茫然。
只有城主脸色大骇:“嗬嗬……你,你胡说八道,血口喷人!”
他声音极为嘶哑,却打死也不肯承认这个罪名:“可恶贼子,不仅冒充上宗高徒,还污蔑本城主……杀,杀了他们!”
晏凌殊冷哼一声,手中破晓枪往旁边的地面猛地一砸。
“轰——!”
整栋醉满楼轰然倒塌,坚硬的石质地面炸开一个大口子。
地下室内不知积攒多久的腥臭味,瞬间蔓延而出。
那口埋藏了不知多少罪恶的血池,也终于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
周围士兵和百姓脸色皆是一变。
甚至还有路人忍不住,当街干呕起来。
这时,乔嘉慕灰头土脸地被师父拎上来。
他眼珠子一转,“义愤填膺”你指着城主破口大骂:“你这个人渣,这些年不知拐来多少无辜的孩子血祭,就为了自己的荣华富贵。大家看看底下这血池。”
他指着那触目惊心的血池:“你们看看这池子里的血。这里面也有不知有几千名孩童的血,持续了起码二十年!”
“二十年。多少孩子惨死在这个人渣败类手中!仅仅就是为了满足他自己的贪欲。这个人渣败类,该死!”
乔慕嘉简单几句话,就将前因后果交代得差不多,而且情绪非常有煽动性。
现场士兵和围观群众听完,皆是脸色一僵。
“孩子……?我的孩子?!”突然有一个衣着光鲜的妇人突然腿一软,倒在了丫鬟的怀中。
她眼眶中含着一滴泪,愣愣地看着那一口触目惊心血池:“我的孩子,是被城主拐走的?”
丫鬟也脸色微白:“三年前,小少爷在花元灯会走丢,生不见人,死不见尸。可城主府却说,什么都没找到。呜呜呜……可怜的小少爷……”
“哐当”一声。
一个士兵突然扔掉了自己手中的长矛,颓丧地跪倒在地:“十年前,我出外勤回来,儿子和媳妇都没了。屋里明明还有血,可城主府的人,却连贼人的脚印都找不到!我不信,我不信!城主,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你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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