拯救美强惨计划[快穿]
次数不多不少刚好是顾鹤拒绝他的次数。
半点委屈不能受,睚眦必报的小太监。
顾鹤抓着他的手,将人抱进怀里,那簌簌眼泪已经颗颗完整的掉落了,玉珏抽泣着,埋进顾鹤怀里,身子还在一抽一抽的抖。
“瞧瞧这可怜见儿的。”顾鹤伸手拍了拍他的背,还在调侃道,然后肩膀便被人咬了一口。
还发出呜呜的声音,似在反驳他的话,抬手去摸他的脸,却被躲开,玉珏只是将脸埋进他怀里,没多久,顾鹤便觉得自己的肩膀泛起了潮意。
“行了,行了,孤给你讲公孙家的话本子成不成?”顾鹤抱着人,坐在床头,掀起被子盖住他艳绝的身体。
还嘀咕了一句:“真的硌人,你没感觉到吗?”
玉珏:......
又被咬了一口之后,顾鹤才开始语调平缓,以讲故事的口吻叙述道:“公孙家,老一辈便是跟着先祖一起打江山的,之前管着蜮傒粮草兵马,后皇帝登基,直接给了他户部尚书的位置。公孙勇原有三子,二子死在战场上。大儿子心机深沉,像他父亲。可是小儿子,也就是公孙楚成。年轻时候可是完全的纨绔子弟,混世魔王。”
感觉到怀里的人似没再哭了,顾鹤便搂着他,捏了捏他的耳垂,继续说道:“十三岁便吃喝嫖赌样样精通,就连盛京的三大赌庄都对他供祖宗似的。他就是个混账,十七岁的时候在街上遇见了一戴孝女子。”
他故意不说了,便感觉怀里的人蹭了蹭他,也不将脸埋着了,能屈能伸的凑过去亲了亲他的脖子,小声软软道:“殿下,您继续说。”
“俗话说的好,要想俏,一身孝。那公孙楚成便对那刚刚死了丈夫的寡妇一见钟情了,发誓要得手。查到那人并不是什么有权有势的人家,只有一个寡母在家,他便肆无忌惮了。在那寡妇亡夫的灵堂之前强要了她,直接便气死了亡夫的母亲。”
玉珏倏地站起来,眼眶瞪得大大,咬着牙道:“真是无法无天!混蛋!”
顾鹤淡笑,“谁说不是呢,那寡妇名叫秋娘,当时便想跟着丈夫和婆婆一起去了,但是被公孙楚成掳走了,还以她娘家父母威胁着跟他好。两家人都不是什么盛京权贵,公孙楚成直接和衙门打了招呼,他们便是求路无门了。最后以母亲因儿子去世,伤心过度为由,草草结案了。”
“咳咳,孤渴了。”顾鹤见他听的认真,停顿一下说道。
玉珏直接掀开被子,捂着臀,光着脚跑过去给他倒茶,那姿势实在滑稽,顾鹤忍不住多看了两眼。
“后来如何,这次公主的死和那个秋娘有关系吗?”玉珏又躲回被子里,伸手靠近他怀里。
“有啊,那女子求死不得,只能苟且偷生,又怎么会给公孙楚成好脸色看,那公孙楚成却像是被灌了迷魂汤似的,不再鬼混也不再沾花惹草只守着李秋娘一人。李秋娘说她喜欢读书人,公孙楚成便真的去读书了。他不明白,她只是不堪其扰,给他找点事情做罢了。但是公孙楚成还真读出了点名堂,今年初时高中了探花郎。”
玉珏紧紧皱眉,一言不发。
顾鹤继续说道:“原本呢,公孙楚成不中用,公孙勇便没有给他任何期望,只是让他活着,少沾花惹草就行。但是发觉他用处多了之后,便动了心思。在知道皇后再给三公主选驸马时,直接递了帖子,说是想要求娶公主。皇后对比再三还是选择了公孙楚成,试图拉拢公孙家。”
“李秋娘在公孙楚成的院子里三年,独宠了三年,那院子里的人都对她颇为恭敬,她便直接往茶水里下了药,那些陪嫁丫鬟,陪着公主出嫁,天还没亮就开始忙活,进了公孙府也松了一口气,没了顾及,端起茶便喝了。只有公主嫌弃那茶水太糙,没喝。”
“公主看着李秋娘那张貌美的脸庞,还有四周丫鬟的情况,以及她故意大着肚子挑衅,三公主作势便要打她,被公孙楚成拦住了。因为秋娘已经怀孕了,这下三公主丫鬟婆子全死了,嫁的夫家还是这般样子。直接怒火中烧,就要打死这对狗男女。然后被公孙楚成给杀了,秋娘则是被他藏好了。自己一人认下谋害公主的大罪,同时原本的毒杀,也成了杀人灭口的证据。”
玉珏沉默了一会,目光沉静,然后小声说道:“若是李秋娘的话,最恨的应该是公孙楚成以及公孙家才是,她为什么会去害公主呢?若是她想杀公孙楚成,不是直接毒死公孙楚成来的更容易。还有……殿下怎么知晓得这般清楚?”
屋内沉香阵阵,燃着炉火,窗外似下起了淅淅沥沥的雨,砸在屋檐上,越来越响了,顾鹤并没有隐瞒,圈着他纤细的腰:“因为孤想让她死啊。李秋娘被看管的很严,买毒药这种事情她是没有门路的,孤只好帮帮这可怜人。”
玉珏支起身体,定定看着他,似有些不解,却并没有对他谋害自己的妹妹有任何恐惧和厌恶,问道:“您为何讨厌三公主?”
他身子轻,顾鹤抱起来不吃力,便盘腿将他搂起来,抱孩子似的姿势,见他目光清澈,似黑眸只有他,忍不住亲了亲他。
“因为她欺负孤。”顾鹤想起记忆中的一些事情,他虽年纪很小便被立为太子,皇帝的确宠爱他。
可当时战事未定,皇帝不是那种坐以待毙的人,时常御驾亲征,而他一个两三岁的太子又怎么敌得过那深似海的后宫。
“太子殿下也会被人欺负?”玉珏跪坐在他腿上,有些吃惊的表情。
“当然了,只是那些大多都死了罢了。”顾鹤缓缓说道低头,浅棕色瞳孔淡漠,呼吸却炙热,一下下亲他。
玉珏攀着他的肩膀,趁着他亲他,便抱着他,任由他动作,还在小声问道:“是您杀的吗?”
顾鹤动作一顿,抬眼看向他黑白分明的眼瞳,笑了一下:“是啊。”
“您真厉害。”玉珏贴着他唇道,“奴才以后会挡在殿下前面,不让您被欺负了去。”
他自然是知道现如今的太子早已经不需要保护,才会说这些甜言蜜语。
“嗯,孤知道了。”说完之后,便堵住了他的唇,手抚下他的尾椎骨,手指微微用力。
玉珏惊呼一声,下意识往上挣扎了一下,被他压着肩膀,没能动弹。
两唇并无间距,顾鹤说话间便能碰到他的唇,嗓音低沉:“在偷懒?”
玉珏耳根一下就红了,蹭了蹭他的唇,小声狡辩道:“没呢……”
顾鹤用力抱起了他的肩膀,微微收紧了手臂,将整个人都拢在自己怀里。玉珏因为抱的太紧有些喘不过气来,却有觉得这样的感觉极好。
他怀抱温暖,给予了他暖阳似的温暖,紧紧抱住他的时候,像是要将他融进自己身体,似乎很在乎他一般。
“小玉儿……”他低声在他耳畔说话。
“殿下?”玉珏额前带着汗,这般亲密的拥抱有一种两人是爱人的错觉。
“有什么都要对我说,不许瞒着,懂吗?”顾鹤贴着他的雪颈,密密麻麻的亲吻着。
玉珏怔了一下,只是轻声应到:“是……”
“乖啊。”
……
直到三更天,动静才停下,打来水简单擦洗了一下,才抱着那硌手的玩意躺下。
有人美人暖枕,有人提心吊胆。
公孙勇是经不起查的,在看见书房不知何时摆放的账本时,他便知道他没有退路了。
他身为户部尚书掌管着赋税、财政、俸饷等,就连大额军饷也敢贪墨,他家可以说是富得流油了,库房的金子堆都堆不下了。
所以在发现那本记载他罪行的账本时,他便知道瞒不住了,他和李权两人走进书房的时候,因着两人之前关系还算不错,便无人跟进来。
李权当然也看见账本,见公孙勇面色一沉,便下意识防备起来,却来不及了,公孙勇武艺不俗,动作极快,快速欺身靠近,捂住他的嘴,拧断了他的喉咙。
他还未反应过来,人已经死不瞑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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