拯救美强惨计划[快穿]
……
青涩的涂山玉成似水造的一般,眼角的泪水似流不尽一般,顾鹤抱着哭得双眼红肿的他,给他一件一件穿衣服。
涂山玉成都不知道自己眼泪这么多,止都止不住,锁骨上全是牙印,雪白肩膀上也是,他就像是一块骨头。
被顾鹤这只野狗咬住叼回家了,含在嘴里咬。
涂山玉成哭了这么久,喉咙都干了,人也难为情,手背捂着双眼不肯见人。
顾鹤拢着他的长发,拿出一根白玉簪子,随意挽出了一个发髻,拿开他的手背,在他眉心吻了吻,嗓音有些低沉:“再不去昆仑,你父亲怕是要来找你了。”
涂山玉成眼皮都是红的,睫毛颤颤半睁开眼睛,看着一双含笑深邃的眼,而男人黑色肌肤上的牙印也不少。
上面是密密麻麻的一些不明印记。
看一眼,他便脸更红了。
顾鹤这么多年按道理来说,涂山玉成该看习惯了,可是如今却又有些难为情了。
他坐起来,正坐在桌子上,因为那床塌已经完全被弄塌了,上面被子也没法看,所以他被顾鹤抱到了桌上。
顾鹤望着穿戴整齐的涂山玉成,除了眉眼间含住一点外露的清媚,其他都瞧不出不对劲来。
涂山玉成双腿悬在空中,还未穿鞋,他施施然将脚趾踩在他蛇尾上,脚心柔软,缓慢的踩,勾人的狠。
“又要作甚?”顾鹤懒散的看着那股害羞劲儿褪去的涂山玉成开始作妖,也不阻止,只是站在他面前。
“你穿件衣服呗。”涂山玉成脚心踩上了他的腹肌,他脚背和小拇指上还带着红色的牙印,声音沙哑,眉梢微挑,透出一股狐狸的狡黠劲儿。
顾鹤闻言随意变了一件麻制粗衣穿上,遮挡了那些暧昧的痕迹,沉静看着他,唇微微勾起:“还有什么要求一并说了。”
涂山玉成放下脚,脚趾翘了翘,冷冷清清的眉眼弯弯,似雪山融化,冰湖回暖,甚是可爱:“帮我穿鞋啊。”
他拉长声音说道。
窗外阳光明媚,草长莺飞,蝴蝶停在花蕊之上,色彩斑斓的翅膀在阳光下越□□亮了,似折射出七彩的光。
顾鹤从未想过,年纪小的涂山玉成这般会撒娇,不过是亲热了一番,便全身都透着一股想和他亲近的黏糊劲。
他垂眼,动作有些生疏地握着他的脚踝穿上白净的鞋袜,细心整理他的裤脚。
然后便被涂山玉成伸手抱住了,顾鹤也顺势环住了他的腰。
“你如今已经是我的道侣了,你会一直陪着我的对不对。”涂山玉成环住他的脖子,眼睛似有点酸,这人从他孩童时便伴着他。
无声黑夜的受伤和孤寂皆和他分享,无法诉说的委屈和苦闷都是他劝导,多次陪他出生入死。不论什么时候,他回眸看,总能看见那双金色温暖的眸看着他。
早已经习惯和他在一起的感觉,也习惯和他一同相处的安全感,如今两人已经是道侣,行了双修之事,以后更不能分开了。
顾鹤微微一怔,垂眼,遮住长睫下的心事,只是轻声摸了摸他的头道:“是啊,只要你不后悔今日所言所行,我们便会永远在一起。”
涂山玉成皱眉,趴在他肩膀上,有些疑惑的问他:“为什么你一直说让我不要后悔?”
“我为何要后悔?”
“日后你就知道了,天机不可泄露。”顾鹤不让他继续问,猛的将他抱起来,往屋外走。
“走啦,该去昆仑了,玉成。”
涂山玉成见他不想说,也就不问了,两人辞别涂山众人,一起结伴去了昆仑山。
一路上顺风顺水的没有什么拦路虎,在昆仑收徒关闭之前赶到了,涂山玉成之前便已经通过测试,便只需要在收徒大典上乖乖被人选择就好了。
顾鹤这次光明正大的游了一趟昆仑,涂山玉成在弟子屋里,他算是资质较好的,待遇也好,所以分在了单独的房间,但是一墙之隔便住着人。
涂山玉成压在顾鹤身上,低头吻他的唇,跪坐在他身上,尾巴被他握在手里把玩,他发觉了,这人格外喜欢摸他尾巴。
顾鹤眯着眼亲他,唇角勾起一抹笑,嘴里的一尾舌头已然学会了怎么灵活的穿梭了。
衣衫半开,低头看便能瞧见那雪白皮肉。
“生什么气呢?”说话声从两人相贴的唇齿间溢出。
涂山玉成敛着眉,冷着眼,用力咬他,并不回他的话。
“便是因为我瞧这昆仑山久了,没看你吗?与山都能争风吃醋,也真……嘶……只有你涂山玉成了。”顾鹤真的觉得好笑,下唇被咬了一下,见血了,血腥味蔓延在唇齿间。
涂山玉成坐起来,没管露出半截雪肩的衣服,唇带着点血迹,冷冷的眼看着他:“你可别血口喷人,我可从未吃醋。”
“那你为何生气?”顾鹤躺在床上,眼神睨着他,瞧他怎么狡辩。
“因为……”涂山玉成想了一下,矜持的说道:“因为你将我尾巴的狐狸毛都薅秃了,下次不准玩了。”
说着他便腰肢一扭,将尾巴主动收起来。
顾鹤坐起来,按住着小狐狸腰,一口咬在雪白的肩膀上,蛇族的尖牙刺了进去,留下两个牙孔。
“嗯……”涂山玉成按住他的头,抱着他低哼出声,雪白的脖颈微微扬起,曲线漂亮。
“有求于我时便将尾巴往我手心送,生气便变着法子揪我错处?真是小没良心的。”顾鹤舔了舔唇角的血迹,又吻了吻他的牙印,寻着那玲珑有致的锁骨,又咬了一口,周而复始。
好在两人身体还算强壮,能经受住两人的折腾,否则这咬来咬去的,搁在寻常人身上怕是要成血窟窿了。
“好在你不是毒蛇,否则我早被你咬死了,老牛吃嫩草的大混账。”涂山玉成睫毛颤了颤,眼尾带着一点水光,在他耳边低喃。
顾鹤闻言只是挑眉,不置可否。
到底是谁老牛吃嫩草,他不说。
原本传说中的云华尊者已然是大乘期修士,满峰都是他的徒子徒孙,早已经对外宣布,不会再收徒了。
而不知为何,在涂山玉成认师大典上却来了,还问涂山玉成愿不愿意和他成就一份师徒缘分。
玉成自然是愿意的。
顾鹤亲眼看着他波澜不惊的眼下难以抑制的欢喜,站在高台之上享受着世人羡慕的眼光,师尊亲手给他带上象征身份的玉佩,此刻的涂山玉成神采奕奕让人移不开眼了。
有了正式师尊和传承的涂山玉成正式走上了修仙的正途,连和他在一起的时间都少了。
顾鹤的冬眠时间越来越长了。
一开始是几个月,后来是几年,再后来是十几年。
期间李川穹还是成为他的徒弟,顾鹤并未阻止任何事情的走向,清醒的时候越来越少。
只有当涂山玉成满身是伤爬进他冬眠的洞穴时,他就会醒来,抱着浑身是血的他,给他疗伤,问他此间经历。
涂山玉成自己有疗伤圣药,可是他没吃,偏偏要回到顾鹤身边,让他抱着给他疗伤,让他亲亲他的额头,问他遇到了什么危险。
让他吻过他的伤口,带着心疼的神色,就是他最大的安抚,连伤口都不怎么疼了,心上的慰藉更让他神往。
“我们已经二十年没见面了。”涂山玉成窝在他怀里,靠着他,声音冷淡的,却又带着控诉的意味。
“是啊,某个小没良心的闭关闭了十五年,后来又带着徒弟下山历练了,你且告诉我,我们该如何见?”顾鹤将他的血衣脱下,换上感觉的衣物,抬起他的下巴亲了亲他的薄唇。
涂山玉成把玩着自己手指头,抿唇不语,多年不见却并没有多少生疏之感。
“这次打算陪我多久?”顾鹤将他抱起来挑着下巴望着他。
他都快忘记来了多少年了,这幻境太过于真实,多年都未找到那破阵之法,他倒是不着急,就算没有方法破阵,他也是赚了好几百年的人了。
“让你下山陪我,不准睡了。”涂山玉成环着他的脖子,清凌凌的眸子只有对他的时候,带着一点软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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