崩掉纯情人设后我爆红了
他这个解释倒也说得过去,但也没有减少他的嫌疑。
蔚新卓用笔挠了挠头,照大家的时间线来看,虽然有的人在舞会之前和国王有过接触,但舞会上国王是出面了的,时间大概是在18:35左右,也就是舞会刚开场五分钟后。然后大概18:45,骑士冲进来说有刺客,他们听见了王后的尖叫,赶过去的时候,国王已经死了。
这样一来,国王是在18:35到18:45这十分钟里被杀死的?但在这段时间里,大家都在舞会厅里。
不对,有两个人不在!一个是去找国王的王后,一个是来通知大家的骑士。
他垂着眸子,在这两人的名字上分别画了个圈。但公爵也有嫌疑,于是他又在公爵的名字下画了条横杠,只是现在还不知道凶手的杀人动机,还是先搜证吧。
搜证开始,大家可以单独行动,也可以自行组队。
上一季戚嘉澍来的时候,一通操作找出了真凶,蔚新卓对他有种莫名的信任,遂凑过去:“小七,我们一组吗?”话落又想起喻天洲也在,为了端水,赶紧补了句,“队长呢,要不要一起?”
戚嘉澍无所谓跟谁组队,便笑着点了点头,喻天洲自然也没什么意见,故而三人组又凑到了一起。
“先看哪边?”蔚新卓问。
“案发现场吧。”戚嘉澍想也没想,“说不定有凶手留下来的线索。”
书房里血呼啦滋的,蔚新卓真的有点怕,本来想晚点再去的,但看喻天洲也同意,便只好点头。
三人一起来到书房,估计是这场面确实血腥,暂时还没有其他人来。戚嘉澍和喻天洲径直对着“尸体”走去,蔚新卓皱了下鼻子,表情痛苦地抬步跟在他俩身后。
尸体是半躺在地上的,戚嘉澍蹲下身,仔细地看了眼,眉头皱了起来。
用来作为尸体的橡胶人左胸口插着一把刀,刀身几乎完全没入,鲜血将它白色的衬衣和浅金色的外套都染成了红色,这个位置和出血量,绝对是一刀毙命。
“帮我个忙。”他刚把“尸体”抬起来,就有个东西从它胸口掉了出来。
是一块染血的手帕。
戚嘉澍动作微滞,将那手帕捡起来,放在眼前仔细端详。
这应该是一块男士手帕,质地柔软,此时染满了血。刚才就放在尸体的胸口,只不过因为国王的衣服比较繁复,还以为是衣领的一部分,所以没看出来。
“这是谁的手帕?”蔚新卓问。
戚嘉澍摇头:“不知道,先拍下来吧,等会儿问。”
说完看向喻天洲,继续方才的事:“帮我把它衣服脱了。”
喻天洲看了他一眼,从善如流地将“尸体”的衣服扒了,两人一起仔细检查了遍,在看到“尸体”的右手时,同时蹙起了眉。
少了根尾指。
尾指的伤流血并不多,致命伤毫无疑问在胸口。
两人对视一眼,随即就听蔚新卓迟疑着开了口:“你们有没有觉得……指甲的颜色有些奇怪?”
第93章 Chapter 93
戚嘉澍拉起“尸体”的手, 指甲确实有些泛灰。
“中毒?”喻天洲皱眉。
“或许吧,暂时还不能下定论。”戚嘉澍严谨地道,“万一是灰指甲呢?”
蔚新卓喷笑, 下意识接了句广告台词:“一个传染俩?”
喻天洲:“…………”
他们检查完了尸体,除了胸口的致命伤和泛灰的指甲, 暂时没有其他的伤痕。
“没有抵抗伤……”戚嘉澍思考的时候会习惯性地抱臂,面无表情地低着头, 半分钟后他抬头:“这样就有两种可能, 一他是在猝不及防的情况下被突然杀死的, 说明他对凶手很信任。二是他那个时候已经失去反抗力了, 比如说晕了过去。”
蔚新卓想起什么,补充道:“王后说国王最近经常头疼,晕过去的可能性会不会大一点?”
“不排除。”戚嘉澍沉吟, 话落转向喻天洲,仔细观察着他的表情:“骑士, 你怎么看?”
“还有没有一种可能。”喻天洲神情依然没有异样,“他是中毒死的,胸口的刀伤只是想掩盖他真正的死因。”
戚嘉澍摇了摇头,“人死之后,血管里的血会逐渐凝结, 不会流那么多血。”
不光是“尸体”胸前的衣服,就连地毯上都洇湿了一大片, 节目组应该不至于犯这种常识性的错误。
闻言喻天洲挑了下眉, “懂的挺多。”
戚嘉澍耸了耸肩,半开玩笑:“可能我天赋异禀?”
上一季他做过一期飞行嘉宾, 在复盘的时候, 他也是这么说的, 蔚新卓笑道:“我就说你很刑嘛!”
尸体检查完,死因也基本确定了,是胸口的刀伤,一刀毙命。
接下来就是找这个房间里的线索,戚嘉澍环视了一圈,视线落在挂画的那面墙上。
“这就是那幅被诅咒了的画吗?”蔚新卓皱眉,“看起来确实让人不太舒服。”
这是一幅肖像画,准确地来说,是一个女人的肖像。画中的女人很美,而让人感到不舒服的地方,则是过于阴暗的色调已经女人那似哭似笑、又仿佛带了些悲伤惊惧的表情。
戚嘉澍换了个位置和角度,女人的眼睛似乎也跟着转了过来,紧紧地盯着他。
蔚新卓和喻天洲应该也发现了这点,喻天洲倒还好,蔚新卓脸上现出几分不安,搓了搓手臂:“我怎么感觉背后凉飕飕的,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不是说好这期没有恐怖元素吗?”
还有画
I' here.
我在这里。
“你们的剧本里有没有提到这样一个背景,说是城里有一个连环杀人犯,每当他杀完人,就会在尸体附近写下这句话。”戚嘉澍问。
通常情况下,连环杀人犯都自视甚高,喜欢留下属于自己的标志,比如在犯罪现场留字,用以挑衅官方。或者带走受害者身体的一部分,作为收藏纪念。
“提到了。”蔚新卓点头,“还会切掉受害者的尾指,在墙上写字后带走。”说完他咬了下牙,“可真够变态的!”
“这就可以解释国王的尾指去哪了。”戚嘉澍笑眯眯的,上次那个本里有变态杀人犯,这个本里也有,还真是巧。
“但不是说抓住了吗?”蔚新卓皱眉。
喻天洲视线落在墙面的字体上,若有所思:“说不定只是随便抓了个人凑数呢?”
这句话引起了戚嘉澍的注意,他侧脸看向喻天洲,意味深长:“看来骑士知道什么内幕?”
喻天洲淡淡地说了句:“猜的。”
这幅画暂时研究不出什么来,他们又分散开,各自搜寻,结束后再把线索整合,这样可以节约时间。
书房嘛,是办公的地方,那么线索应该会集中在办公桌附近。
戚嘉澍走到了办公桌前,桌上东西并不多,视线扫过去,一目了然。
桌上有一叠信件,中央则是一封批到一半的公文,羽毛笔放在一旁,显示在这之前,国王正在办公。
他先是看了公文,里面的内容看起来像是法令,有些条款极大地限制了贵族的权利。
蔚新卓原本正在检查窗帘,见他全神贯注地看着什么,以为他发现了什么线索,便也凑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