崩掉纯情人设后我爆红了
“射击俱乐部?”戚嘉澍眼睛一亮。
韩骏笑着点头,“戚先生感兴趣?”
“嗯。”戚嘉澍应道,“不过很久没玩了。”
其实他上辈子玩的花样还挺多,射击、自由潜水、高空跳伞,极限滑雪……他的经纪人凌玲就常念叨他,说他是什么要命玩什么,那些项目她光听着就心惊肉跳。
他记得有次玩自由潜水的时候,脚被海藻缠住了,差点溺死在海里。凌玲知道后,一面后怕,一面又骂他,说得亏他不是她儿子,不然腿都给他打断。
现在回想起来,他发现自己也不是什么极限运动狂热爱好者,追求刺激的心理占了大半。他喜欢肾上腺素狂飙带来的兴奋刺激,除此之外,也没什么能勾起他的兴趣了。
“正好。”韩骏笑眯眯的,“闻总也很喜欢射击。”
戚嘉澍挑眉,看向闻述。
闻述淡淡地瞟了眼韩骏,又转向他,“会一点。”
戚嘉澍笑起来,“那我很期待。”
韩骏握拳抵在唇间,轻咳了声,“大概就这些了,两位还有什么问题吗?”
闻述看了戚嘉澍一眼,眼里带着问询,戚嘉澍摇了摇头。
”没有了。“他笑着说,”麻烦你了,韩特助。“
“应该的。”韩骏彬彬有礼地笑道,“那祝两位度假愉快,我就先回去了,有什么事随时联系我。”
闻述颔首:“辛苦了。”
韩骏离开了,这栋小别墅里就只剩下了他们两个人。
这边人少,四周静悄悄的,没有人说话,就显得房间里格外安静。
“不早了。”闻述看了眼时间,“先休息吧,明天我们去射击俱乐部。”
将近晚上11点,的确不早了。
戚嘉澍点点头。
两人一起上了楼,二楼共有三个房间,一个是健身房,其他两个则是卧室。两个卧室相对,面积差不多,布置得整洁舒适,只是一面朝花园,一边则朝着泳池。
“你想睡哪边?”闻述问。
戚嘉澍看了他一会儿,意味深长地笑道:“你睡哪边,我睡哪边。”
闻述眸色变得深邃起来,静静地注视着他。
青年微仰着脸,深色的瞳孔里倒映着他的身影,嫣红的嘴唇微启,像是在邀请,可唇角扬起的弧度又带了些似有还无的挑衅。
“开玩笑的。”
戚嘉澍轻笑着说,可是下一秒,他整个人就被抵在了门上。
闻述一手抚在他颈侧,低头吻住了他。
戚嘉澍闭上了眼睛,感受着唇间的柔软与温热,隐约闻到股浅淡的木质香,是闻述惯用的香水,冷冽中微带点辛辣,禁欲又性感,他一直就很喜欢。
两人稍稍分开了些,戚嘉澍抬眸,正好对上闻述深邃的眼神。
四目相对,他们从彼此眸中看到了自己,四周万籁俱寂,就好像这个世界上只剩下了他们两个人。
闻述再度吻了过来,一手揽着他,另一手拧开了门锁。
他们接着吻进门,戚嘉澍听见了关门的声音,紧接着他又被推着靠在了墙上……
他在亲吻的间隙里睁开了眼,这么近的距离,闻述那双好看的凤眸轻阖着,吻得专注又动情。
此时此刻,和他接吻的这个人是闻述,让他呼吸加快、心跳加速的,也是闻述。
他现在喜欢的人,是闻述。
毋庸置疑。
像是感应到了他的视线,闻述也睁开了眼,对视的瞬间,戚嘉澍从他眸底看到了眷念与欲望。
他贴在闻述颈后的手上移,手指穿插进闻述柔软的发间,这个动作像是无声的鼓励,闻述闭了闭眼,揽着他的腰,把他带到了床上。
床非常柔软舒适,他的身体承担了另一个人的重量,整个人仿佛都陷入了纯白的世界里,连带着大脑也一片空白。
青年主动又热情,闻述呼吸乱了,所有的动作都变得情不自禁,逐渐脱离掌控……
[喜欢你是假的,想睡你是真的。]
这句话忽然浮现在闻述的脑海,他脑中瞬间清明,这才意识到他们此时正在做什么。
不应该的,他们之间还不到这一步。他想要的是唯一且确切的爱,以及水到渠成、灵体合一的性,而不是这样稀里糊涂就上了床。
于是渐渐地,失控转变为克制,闻述离开他的唇,意犹未尽地吻了吻他鼻尖,最后又轻柔地落在了他眉心。
蜻蜓点水般的吻一触即分,戚嘉澍睁开了眼睛,闻述正低头看来,珍重与温柔压抑了眼底的欲望,就只是看着他。
但身体的反应是骗不了人的,两人贴得那么近,再微小的变化都无处遁形。
戚嘉澍弯起眼睛,嗓音沙哑:“不继续吗?”
闻述声线同样暗哑:“你喜欢我吗?”
戚嘉澍白皙的皮肤早已染上绯色,眼眶因为窒息与情.欲而湿润发红,他缓缓扬起唇角,笑得分外好看:“喜欢啊。”
他回答得毫不犹豫,闻述喉结滚动,沉默地注视着他,眼神有一瞬的复杂。
大概过了十几秒,他舒了口气,低头吻了吻戚嘉澍眉心,然后翻身躺在了他身边。
戚嘉澍眼睫微颤,笑容不变:“我知道你在想什么。”
“你在犹豫,担心我只是想跟你上床。”他直白又坦然,“我以前确实有这么想过。”
闻述轻声问:“现在呢?”
戚嘉澍翻身趴着,手肘支起上半身,垂眸看着他,“现在么……”他眯起眼睛,“不是那么想做了。”
闻述挑眉,“为什么?”
戚嘉澍没回答,而是凑到他耳边,轻声说:“我问你一个问题。”
潮湿的热意打在耳廓上,闻述口干舌燥,压抑着身体的躁动,用眼神示意他问。
“你和别人做过吗?”戚嘉澍一向直白,没经验的话万一技术不过关,他得有个心理准备。
闻述抿了下唇,干巴巴道:“没有。”
他想反问戚嘉澍,但又想起来,蔚新卓偶然和他提到过,戚嘉澍曾经有个心上人,不过已经分手了。
心底莫名泛起丝酸涩,他突然有些嫉妒,又有些不甘,但那不重要了,他还有漫长的以后。
戚嘉澍夸张地扬起眉,故意道:“你不会是不行吧?”
这句话几乎是所有男人的逆鳞,闻述皱眉,一把将戚嘉澍拉下来,重新翻身压住,又恶意地蹭了下,咬着牙声线低沉:“你说谁不行?”
异样的触感鲜明无比,戚嘉澍脑子里“嗡”了声,热意顺着脸颊爬到了耳尖,又蔓延到脖颈。
他缓了缓神,随即笑了起来。
“我错了。”他笑得胸膛都在震动,“闻总很行!”
被他这么一打岔,所有的尴尬与晦涩都消失无踪,闻述无奈地起身,拿起睡袍走进了浴室。
二十多分钟后,他才从浴室里出来,床上的人闭着眼睛,呼吸平缓,已经睡着了。
他看了戚嘉澍一会儿,也没叫醒他,关掉灯,轻手轻脚地上床,躺在了他身边。
这是他长这么大,第一次和别人睡一张床。
戚嘉澍呼吸的声音很轻,就那么规规矩矩地躺着,并不足以影响到他,但他就是睡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