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止觊觎漂亮反派
不一会,房门被敲响,江聿白的声音响起:“嫂嫂?”
俞鱼想答应, 但脑袋实在是晕得厉害,声音也发不出来,只能抱着被子蜷缩着哼唧,当做是对男人的回应。
要命了, 怎么偏偏在这个时候生病。
也不知道江聿白听不听得到自己的声音。
他迷迷糊糊地在被子上乱蹭,寻求那最冷的区域缓解身上的炽热,但身上温度太高又是夏季, 被子上的点点冰凉很快就被吸走,全变得热烘烘的。
不得章法,俞鱼委屈地哭出来, 声音从哼哼唧唧变成了委屈至极的呜呜咽咽,听得门口的人心里一颤。
下一秒,木门被人一脚踹开, 俞鱼被江聿白揽进怀里。
额头贴上对方微凉的手背, 俞鱼舒服得不停往他怀里乱拱, 一边钻一边委屈告状:“我难受……”
怕对方不明白自己有多难受,他抓起男人的手就往自己的脖颈上放:“热。”
确实滚烫炽热, 烫得江聿白手指微微蜷缩,他心下一沉,把小嫂嫂打横抱起便要往外走。
没想到这也吓到对方,小嫂嫂一边哭一边抓住他的衣领抬头看他,努力睁着那哭红的眼想看清他是谁,全是的抗拒却又在对上那双熟悉的墨色眸子后尽数消失。
“江聿白……”他把脸埋进男人的胸膛,问话却一点也不客气:“你干嘛?”
“送你去医院。”
医院……
俞鱼转动着自己已经快被烧糊涂的脑袋瓜,费力仰头:“不要去医院。”
江聿白这次有了反应:“为什么?”
没想到这话让小嫂嫂哭得更凶,他呜呜咽咽不停抽噎,连鼻尖都哭红了,圆乎乎的眼里全是难过和羞窘:“没……没钱的。”
他虽说现在是江家大儿媳,但真正掌权的还是那个不喜欢他的老爷子,对方又不喜欢他,当然不肯在他身上花钱,别是去大医院,就算是去村里药店看看,那老爷子怕是都不高兴。
俞鱼仔细想了想,发现自己还真是身无分文。
淦!有种给江家白打工的感觉!!
要是这个小世界再不成功,真是白瞎他吃了那么多的苦。
江聿白觉得胸口发闷。
在他的观念里,生病了就得去看,虽然江家不待见他这个养子,但好歹是养大了,所以他才会答应对方一次次的索取。
但是现在,他知道了不是所有人都和他一样,他这小嫂嫂就吃过太多苦,现在竟是连去看病都不敢。
喉咙里像堵了什么,江聿白没停下脚步,抱着人要放到车上,开车去医院。
但还没上车呢,他的手腕便被抓住,小嫂嫂掌心滚烫,脸色却是病态苍白的,他有些难堪,声音也小小的:“不去医院,求求你……”
去了我还怎么勾.引你?
俞鱼尽力扮演着可怜小寡夫的形象,眼尾通红,他咬着苍白的下唇,用力得把那处咬得糜红,再次重申:“别去医院。”
这是小嫂嫂第一次求他。
江聿白终究还是停下脚步。
他安静站了片刻,哑声道:“好。”
……
江聿白听从俞鱼的安排到村头那边买了一瓶白酒,又拿了点止痛片。
他看着对方就着温水吞下药片,越发觉得胸口发闷。
白酒放到一边的桌上没动,小嫂嫂绞着衣角显得有些局促:“你别担心,我有办法的。”
怕江聿白不相信,俞鱼慌慌张张指着桌上的白酒:“酒精可以降温的,我只要涂上就可以了。”
“别……别怕。”
他说得小声,好像是怕被责怪,眼泪就一直没停过。
江聿白没见过比小嫂嫂还会哭的瓷娃娃,怕说话不对害他多想,干脆全依他。
但这一依显然就出了问题。
——小嫂嫂虽然笨拙不聪明,但有时候真的擅长理直气壮地指使人,江聿白刚想出去避嫌,没想到人还没到,袖口就被小嫂嫂抓住。
俞鱼使劲眨巴眨巴水润润的眼,用那张漂亮的脸蛋攻击江聿白的理智。
“小叔可以帮帮我嘛?”或许是怕着话太突兀,他又有些胆怯和羞赧,“我……我身上没力气。”
没力气,所以当然不能自己给自己涂,只能求助于自己的小叔子。
至于江聿白的意见……那当然是不重要啦!他现在可不能眼睁睁看着自己去死。
俞鱼在心里得意地哼哼唧唧,恨不得给自己放一个小礼花。
江聿白是直男,肯定不喜欢看同性别男人的身体,或许还会觉得恶心,再加上003不是说他以前对那种事有心理阴影嘛,到时候肯定要厌恶死漂亮鱼鱼啦。
说干就干,俞鱼干脆仗着自己生病任性,眼泪大颗大颗掉,但就是拽着江聿白的衣袖不放手。
快答应呀快答应!
小嫂嫂的力气不大,拽着衣袖怯生生的,像只满含期待的小狗,大有主人不答应他便继续哭泣的架势。
喉结轻滚,江聿白低嗯了一声。
竟是答应下来。
他这人长相清俊寡淡,脸上不太能看出心绪,是以俞鱼根本不知道他究竟是开心还是不开心。
但在这当口纠结已经没有用了,他只能咬着牙脱掉汗湿的衣服,把自己整个人献祭般展示在自己的小叔子面前。
和江聿白想象中的一样,小嫂嫂皮肤很白净,身材匀称,骨架比他要小一些,因为发烧,身上呈绯粉色,就连那瘦削凸起的蝴蝶骨也漂亮得要命。
到底还是羞恼,男人视线又太过露骨,俞鱼将手搭在眼睛上不敢多看,脑袋里越发晕乎,抽噎着出声催促对方:“快些。”
还有,能不能有点子直男自觉,别直勾勾盯着你嫂子我的身体看!
江聿白没答话,挽起袖口把酒倒到手里,接着便先抹到俞鱼滚烫的颈侧。
他指骨冰凉,动作很轻,声音也寡淡得听不出喜怒:“嗯。”
俞鱼放下下来,展开身体任由他动作。
反正江聿白肯定不会给他抹全是,他干脆便没脱裤子,准备先把江聿白吓跑了再自己抹。
冰凉的指腹将流到小嫂嫂锁骨里的酒水抹匀,又不紧不慢沿着那锁骨慢慢往下,最后落到俞鱼平坦薄软的腹部。
然后便在那处流连了好一会。
俞鱼觉得痒,不由扭动身体轻声哼唧,没想到这声音瞬间点燃男人的理智,让那大手放过腹部来到了他那细软的腰腹。
看着小嫂嫂的身体在自己手底下覆上粉色,江聿白眸光越发晦涩,哑着声音真心实意夸赞:“嫂嫂腰真细。”
细?
俞鱼晕乎乎没听明白,只捕捉到个关键字,他迷茫地看着男人,歪歪头不解。
什么细?真男人从不说细!!
冰凉的指腹跳起裤腰钻进腿根,俞鱼打了个哆嗦猛地睁开眼,对上了江聿白那沉得发黑的眼。
男人唇角一直上翘着,墨色眼底满是愉悦,他漫不经心旋开脖颈处的纽扣,连素来寡淡的脸都变得邪肆:“嫂嫂挡什么?”
他语气恶劣:“嫂嫂不是要让小叔子替你上药吗?”
这话一出,他那漂亮小嫂嫂身体又是一阵颤抖,像受了天大的委屈一样可怜巴巴要伸手推他,那双圆乎乎的眼也滚下金豆豆来。
“呜……”
强烈的背.德感在话落的瞬间袭上俞鱼的大脑,让他瞬间无地自容。
在男人的话语里,他成了趁丈夫死掉就勾引小叔子的放荡小寡夫,为了达到目的,不惜让对方看自己的身体。
心里越发委屈,俞鱼又掉金豆豆,抽抽噎噎解释:“我没有呜呜呜……”
他哭得太伤心,人又晕乎乎生着病,哭起来就格外让人心疼,江聿白指尖一顿,到底是没继续下去。
小嫂嫂娇气又金贵,抽搭着鼻尖连眼都哭肿了:“你出去。”
江聿白没动。
“你……你快出去!”俞鱼再次重复,他闭上眼不看江聿白,卷而翘的睫毛微微颤动,看起来可怜得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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