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止觊觎漂亮反派
好半天,他又用脚踢踢男人的小腿,不满地反驳:“才不会生。”
他是男孩子,怎么可能给小叔子生小崽子?!
才不要!
想了想,他又翻身过来:“我要洗澡。”
小嫂嫂像只小仓鼠一样偷偷摸摸缩成一团,不开心地鼓着腮帮子理直气壮命令人,身上还有余热,漂亮的眼湿润润的,看得男人心脏发软。
江聿白伸手捏捏他的耳垂,故意哼笑道:“嫂嫂刚刚痴
得那么紧,我自然是以为嫂嫂想给我生个狗崽子。”
这话自然是调笑,男人不喜欢小崽子,当然也不想真有个小东西来瓜分小嫂嫂对自己的爱。
但炸毛的漂亮小嫂嫂实在是太过可爱,江聿白喉咙发紧,深吸一口气挪开视线,接着听话地抱人去洗澡。
俞鱼又被折腾了半天,再没了力气干坏事,只能被迫接受男人细致的照顾,只是洗着洗着,放在浴室的那面镜子就脏了。
小寡夫彻底哭哑了声音,决定明天就把那面镜子拿去丢掉,最好丢得远远的,谁也找不到!
还要把不知节制的江聿白也一起丢掉!
漂亮小寡夫记仇,心里又记着这件事,于是第二天起了个大早丢镜子。但那漆红木头镶嵌放置的老物件太重,他根本搬不动,更别说丢到远远的地方。
哼哧哼哧半天也只是憋红了脸。
奇耻大辱!
俞鱼深受打击。
江聿白听到声响来帮忙,没想到小嫂嫂根本不领情,推开男人哼哼唧唧就跑开,也不搭理人。
看来是还在气头上。
不过等晚些时候,江聿白发现桌上多了一盘烧得黑糊的菜,得凑近仔细看才能勉强认得出下厨的人想做的是荷包蛋。
小嫂嫂主动下厨是好事,就是煎蛋的手法有些残忍。
俞鱼可不管这些,他把盘子推到男人面前,撇嘴道:“吃吧。”
江聿白挑眉,很配合地询问面前脸上沾着黑灰的小花猫:“嫂嫂做的是什么?”
“你的孩子。” 蛋。
明月清风江二爷:“……”
看来睚眦必报的小坏蛋还记恨着自己床笫之间说的荤话,于是想了个办法报复回来。
江聿白拿起筷子夹起那荷包蛋咬了一口,第一感觉就是苦,焦糊味瞬间充斥着味蕾,他没敢多咬囫囵吞下肚。
俞鱼偷偷抬眼瞧他,一旦见到男人皱眉他就别提多畅快。
哼,还敢欺负漂亮鱼鱼?他可不是面团捏的!!
但区区煎糊的荷包蛋并不足以让江聿白感到难以下咽,他不忍心打击小嫂嫂,于是面不改色将碗里所有黑糊状物吃下肚。
末了,他眼疾手快揪住想偷跑的小坏蛋,把人按在椅子上亲了半天,让对方深刻明白他进厨房是件多么残酷的事。
俞鱼被他亲出泪花,嘴里又麻又苦,呸呸呸半天干脆趁男人收拾碗筷去洗的当口跑了。
去他的江聿白!
瞧着小嫂嫂活泼泼的背影,江聿白喝了杯冷水中和嘴里的苦味,有些无奈地揉揉自己惨遭毒手的胃部。
——看来以后绝对不能让小嫂嫂再进厨房。
……
俞鱼跑出来后才后知后觉感到羞恼,他捏捏自己不争气红了个彻底的耳垂,气得炸毛。
无耻,可恶,放浪……
主角就不是个好东西!
漂亮小寡夫一个人嘟嘟囔囔,不知不觉就走到村东头,那边站着几个人,为首那人俞鱼认识,对方在麦场偷偷摸了他的腰,叫苏策。
还别说,许久不见,那小子似乎黑瘦了许多,再没了前面的机灵劲,手掌还缠着纱布,恨声和面前的人讲得绘声绘色。
要不是俞鱼知道自己房里进不来人,怕都以为对方就在现场。
“别看那池小舟表面上清纯,实际上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他早就和他那小叔子勾搭在一起,我还见过两人在胡同口外面亲嘴。”
说到江聿白,苏策表情狰狞许多:“那江聿白明面上是京都有钱有势的爷,没想到也爱在村里干这种勾当,还勾.引自己的寡嫂滚在一起,我呸!”
“他也就在村里作威作福,说不定在京都屁都不是,池小舟长得再漂亮又怎么样,一旦腻了还不是……哎哟!”
话未落,苏策身上就被人丢了石头,他嘴里的小寡夫站在不远处,手里还捏着好几块小石头,漂亮的脸上怒气冲冲。
苏策身边的几人本来就是听个热闹,也得罪不起江聿白,有些尴尬地对俞鱼笑了笑,灰溜溜离开了,只留下跳脚的苏策对峙。
“池小舟!”苏策揉揉被打到的地方,恨声道,“你别太过分!”
过分?
俞鱼凶巴巴龇龇牙,叉着腰也不让着对方:“谁过分呀,我可没有到处说人坏话,天天说三道四,你是长舌夫嘛?”
他和江聿白的事关苏策屁事!
小寡夫可不是软柿子,他是长着獠牙的兔子,急了照样会咬人,只要是自己占了理就是要骂回去。
才不受这个委屈呢。
苏策被逮到说坏话本来就心虚,又被俞鱼噎住,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你了半天只能狰狞着脸回复:“像江聿白那种没爹没妈的杂种……”
砰——
他又挨了小寡夫一个小石子。
以往漂亮温顺的人气呼呼瞪着他,撇着嘴一脸嫌弃:“他才不是没爹没妈的……,不管怎样,他凭借自己成长,比你这种小人好一百一万倍!”
虽然江聿白身世坎坷,又不受养父一家待见,但他凭借自己的努力成长到现在的样子,已经很厉害很厉害啦。
至少他俞鱼觉得这样的人很了不起,就应该当主角,当气运之子!
苏策没话反驳,脸上青一阵红一阵,最后不知道看到什么,狼狈地转身离开了。
俞鱼打了胜仗,昂着漂亮的脸蛋像只吃饱喝足的雪白猫咪,让人很想夸夸他。
江聿白忍了又忍,最后还是哑声喊他:“嫂嫂。”
俞鱼身体一僵,整个人便焉头巴脑地转过身:“好吧小叔,我不应该和人对骂,也不该打人……”
话虽这么说,小嫂嫂话语里可没忏悔,反而是满满的不服气。
七月的太阳已经落地,是晚上七八点的光景,江聿白站位逆着光,俞鱼看不清他的表情,只能听高大的男人忽地低笑一声。
——“我不是这个意思,如果嫂嫂有把握,面对欺负自己的人就该狠狠报复回去,如果没把握,那就来告诉我……你信任的人,我……们就是你的后盾。”
江聿白摸爬滚打长大,吃尽了苦头,自然不会让自己捧在心尖尖上的人当个不知对错的漂亮圣父。
相反,他要告诉对方,受了委屈就该找回场子,就该骂回去,就该有棱角有獠牙,不当软柿子。
“嫂嫂做得很好。”男人真心实意夸赞,他捏捏俞鱼的腮帮子,觉得心里痒痒的,特别想亲亲对方。
想了他也这么做的,从那漂亮的眉眼一直吻到过分饱满红润的唇瓣,把对方亲得眼泪汪汪才罢休。
好不容易被松开,俞鱼大口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抬头气鼓鼓地瞪江聿白。
可恶呀,怎么又一声不响就亲人,江聿白是什么亲亲怪吗?!
但此时的小嫂嫂实在太过于漂亮,说是瞪人,还不如说是调情。
那圆乎乎的眼湿漉漉的,眼尾微红,唇被男人含成糜红色,眉眼间满是春i意。
江聿白呼吸沉i沉,选择把漂亮小嫂嫂带回家。
俞鱼晕乎乎任由他拉着跑,只觉得这个盛夏的天格外热,连空气都在发烫,烫得人心里暖烘烘的,又酸又软。
后来,他不知怎地就到了男人怀里,被他压在车顶上接吻。
他从京都开回来的黑色轿车,此时成了再好不过的温床。
呼吸交叠间,俞鱼艰难推开江聿白:“回……回去……”
会被人看见。
江聿白含着他的下唇厮磨,漆黑眼底满是黏稠的晦涩:“池小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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