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止觊觎漂亮反派
可恶!漂亮鱼鱼变成祭品啦!
看周围的人狼这么丑,他们的王指不定更丑,他得找个办法脱身。
好在落雪剑还在身上,随时都能召出来,俞鱼托着腮,想着实在不行就杀掉那个王逃跑好啦,反正也算是为民除害了。
群狼带着祭品摇摇晃晃上山,待到了洞府才把囚笼挨个送进去。
俞鱼排在最后,他透过红绸观望,发现前四个少年都被送了出来,人狼们解开他的绳索,给了他们盘缠和衣物就赶走了。
看到没杀人,俞鱼从心里松了口气。
保佑这个王也看不上自己!
但怕什么就来什么,他这厢还没停稳,那边的王却是没下达送走的命令,看样子是看上他了。
一直到被丢在汤池里洗刷刷的时候,俞鱼还没回过神——可恶哇,明明隔着红绸,这倒底是怎么看中的?!
沐浴后,他又被迫喝了一碗粥,按那些人狼的说法,他们王初尝q欲难免会激动,怕他受不住折腾,所以早早给他填饱肚子。
“……”
倒也……倒也不必如此。
等粥一空,俞鱼又被裹上色/气的红绸送到了人狼嘴里那个王的床上。
火烛噼啪,屋外都是人狼们喜气洋洋的庆祝声,俞鱼手里抓着落雪,就等那个王现身。
不知过了多久,门扉被推开,有人来到屏风后,他没继续走进,只是站在原地,低声唤着榻上的俞鱼:“师兄?”
——是容策。
俞鱼神经一松,旋即收起落雪剑,委屈地哼唧一声没搭理他。
“弟子给你带来了衣衫。”
听到这话,俞鱼后知后觉感到羞恼,可怜的是榻上竟然连一条他裹身的被褥都不曾有,心里有气,俞鱼慢慢挪到屏风后,伸手去接容策口里的衣衫。
“给我。”
容策依言把月白衣衫放到小师兄手上。
屏风不厚,对视力超群的妖来说更是薄如纸张,容策不用盯着都能知道此刻小师兄的模样。
——那腰他摸过,细软又带着适宜的温度和橘子香气,那双藏在稠裤下的腿想必也是细白又直,小腹柔软平坦,身后那处定是挺//翘的。
喉结滚动,容策眸色越发暗沉。
俞鱼这时候刚刚穿好绸裤,便觉一股邪火从小腹慢慢烧到大脑,这感觉他可太熟悉了,可不就是中了那什么药吗?!
电光火石间,俞鱼想到了那碗粥。
失策啊妈的。
他撑着身子重新坐回榻上,眼尾发红,泪珠吧嗒吧嗒掉,又浑身热得头脑发昏,实在找不到办法,他只好把手往下摸。
小师兄从屏风那里退开了,取而代之的是那阵阵的,小小声的呜咽。
“师兄?”
本来自己不得章法弄不出来就烦,容策居然这个时候撞到枪口上,俞鱼低头看着自己手上的污秽,抖着声音喊。
——“容策……你,你进来。”
第57章 师尊【已修改】新增千字
小师兄声音带着哭腔, 软又急,像受了天大的委屈。
容策指尖微颤,旋即抬脚从屏风后绕上前。
尚且来不及看清小师兄的模样, 双眸便被一截红纱缚住, 那大概是小师兄能以最快速度撕下来的“布料”,不规整,上面尤带他身上特有的柑橘清香。
他娇气又有点笨, 遇到这事心里也慌,根本没想着修士本来双目视力就极佳,那不规整的红纱也透光。
也就是说, 只要容策想,小师兄便什么也藏不住。
俞鱼吸吸鼻尖,难受得不停呜咽,声音小又软, 跟受伤后哼唧的小动物一样,很好欺负,也很适合欺负。
看到容策呆愣的模样, 他又气又急:“你……快过来呀!”
怎么这么笨,像只养不熟的小青蛙一样,自己戳一下说一句就做一点。
容策到底懂不懂呀?他要烧死了要烧死啦!!
其实在决定让容策进来之前, 俞鱼曾让003掏出那张剧情跳过卡,小系统不想和马赛克为伴,比谁都希望跳过这段该死的剧情。
但一人一统都低估了主神那个大变t!
——剧情卡提示:【跳过情节为被下药, 属于已发生情节, 跳过失败, 祝您享受愉快哦~(* ̄3 ̄)╭?】
俞鱼:“……”
003:草!
它又和和马赛克相爱!
……
小师兄气鼓鼓地抹眼泪,身上哪里都是绯色的, 容策喉结微微滑动,在榻边乖顺跪下:“师兄。”
克制隐忍,当属坐怀不乱的典范。
俞鱼真是恨极了他这油盐不进的君子样,剑宗的小师兄素来性格骄矜,哪里受过这种委屈,伸脚便要踹容策。
已然长得高大的十七岁少年伸手握住他踹过来的滚烫裸足,用粗糙的指腹微不可查地蹭了把他的脚背:“师兄要什么?”
他循循善诱,声音低而哑:“只要你说出来,弟子都答应。”
容策掌心太烫了,像是要把俞鱼的脚底烫出一个洞,直抵他那鼓噪不堪的心脏。
娇气的剑宗至宝慌乱地要抽出自己的脚,但却被觊觎他许久的狗崽子越握越紧。
不仅如此,那人还过分地低头亲吻他的脚踝,直到那tu//起来的踝骨变得糜红才满意。
俞鱼在这种折磨里越来越热,身体也越来越奇怪,他咬着桃红色的下唇,睁着湿漉漉的猫儿眼向容策求救:“你帮帮我,你快帮帮我。”
“呜,容策,我好热呀,我要变成烤鱼了呜呜呜,你快帮帮我……”
他不得章法,说话颠三倒四,声音哑又软,带着浓厚的欲求,身上的红纱随他的动作凌乱,露出大截白皙的胸膛。
小师兄身材匀称,腿长而白,胸膛薄而粉,身上胡乱裹着影影绰绰的红纱,不像剑宗的首席大师兄,反倒是像那诱人堕落的魅魔。
容策透过红纱看着面前可口的小甜糕,蓦地低笑一声,眼底满是愉悦和恶劣:“师兄希望弟子如何帮你?”
俞鱼红着眼尾掉金豆豆,扁着嘴呜咽:“我难受……”
容策对此心知肚明,他喉结滚动,眸色越发晦涩。
粗糙的指腹在主人的操纵下漫不经心往上,最后按住俞鱼这里不能写的东西。
感受到指腹下的shiru,觊觎着自己师兄的狗崽子声音哑又低:“是这样吗?”
“师兄?”
这个称谓就是打破羞赧的最后一道屏障,bei德感在瞬间席卷俞鱼的心房,他呜呜咽咽,没来得及捋清楚思绪,又被抛进更深的海里。
“你别说话呀……”俞鱼小小声命令容策。
他扯住容策的衣领,把头埋进对方的肩窝,像只寻求安全感的小动物一般哼哼唧唧。
重了不行,快了不行,娇气得紧。
心里陡然一软,容策只能低声哄他:“师兄乖一点,很快就没事了。”
俞鱼依赖地点点头。
藏在男人胸膛吧嗒吧嗒地掉金豆豆,委屈地抽搭着鼻尖,就连揪住容策衣襟的手骨节泛粉。
听到容策的话后他小小声打了个哭嗝,心里越发羞恼,嘴里要骂人:“讨厌你……大变t!”
容策低声应了这个称谓。
在(奔溃的)瞬间,俞鱼一口咬在容策的颈侧,用劲很足,口腔里甚至能尝到属于对方的血液味道。
他呜呜咽咽的,后知后觉感到愧疚,于是又像小动物一样小心翼翼伸出猩红的舌尖把自己牙印周围的血迹舔舐干净。
容策被自家小师兄弄得方寸大乱,忙捏着他的腮帮子制止了他的动作。
他气息沉沉,几乎要被逼疯:“师兄可觉得满意?”
那药是人狼为了他们的王能尽兴而加上去的,药量不重,这番过后俞鱼倒是舒服了太多。
头不晕了,心不鼓噪了,连从小腹那蔓延而上的酥麻都瞬间消弭。
后遗症大概就是软,什么都软,腰软腿软,连眼睛都干涩得不行,脑子里越发混沌,甚至分不清眼前的人是谁。
他像是被掀开了壳的小蜗牛,软趴趴的不能动弹,只能把自己窝进容策的怀里,张着嘴小小声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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