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cp上娃综后我爆红了
-“来自哥哥的甜言蜜语攻击,哈哈哈哈!”
……
节目组见到爸爸们都基本上把食材都找到开始洗菜切菜了,于是开始按下计时器,一个钟后比赛就要开始进行投票了。
一时间,院子中只剩下安静的切菜声、冲水声,随后总导演分别让五位摄影师摆正了机位。
毕竟食材都是刚买的,切之前还要洗干净。洗菜的地方只有两个,那就是镇长家的压水井和水龙头,五组爸爸们挤在水龙头下冲洗刚刚买到的菜肴。
当然了,几个小朋友暂时帮不了什么忙,在一边围观着。
只有两位小朋友是例外,那就是被当成‘小苦力’的商容和‘成熟懂事’帮爸爸洗竹笋的照雪。两人面对面蹲在细细的水流下,商容开始没话找话,而小冰山则一脸傲娇又害羞的样子。
董月在一旁道,“爸爸,我也帮你洗。”
董明则是把他赶到一边:“你去玩,你又不会洗菜。”
-“哈哈哈,月月小朋友好乖哦,不过我也好想有这样的爸爸哈哈哈。”
-“什么都是爸爸帮做,爽死,哈哈哈。”
-“看见了没,为什么小卷毛这么会撩妹追姐姐?纯粹是闲出屁来了哈哈哈哈。”
主持人则在一边观察几组爸爸的表现,其中,她觉得胜算最大的是董明爸爸那组——这位爸爸切菜的气势都不一样!一看就是老手!
江淮一边整理着手上提着的袋子,一边道:“我们先把这些竹笋洗一洗?”
林施涛也等在院子里了,对儿子道:“这竹笋切片了能当玉兰片用。要是怕切坏了就多拿几个。”
闻言,江淮还没说话,商绮岸却是先笑出了声。林施涛一抬头,道:“商先生笑什么?”
商绮岸把竹笋放在桌上,道:“刚刚没去山上,你不会真的不知道竹笋怎么来的。”
江淮之前就觉得,商绮岸虽和他一同参与节目,但和他很不同。他对这里除自己以外的每一个都充满了不信任,除了自己以外,也看谁都不顺眼。他对所有人都有种说不出的疑心,虽不知为什么,但江淮却认为他这么做一定是有原因的。
林施涛目光躲闪,但有几分幸灾乐祸。
江淮看了他一眼。
林施涛犹豫片刻,道:“难不成江先生你们在山上遇到猛兽了?”
江淮道:“对,还捉了一只……”
话音未落,林施涛目光的几分幸灾乐祸瞬间变成了恐惧。
董明也忽然抬眼看了过来。
事实上,江淮也对此很莫名,只是想笑。
江淮还是想先把材料准备好再说别的,对商容道:“宝贝,把玉兰切片了。”
商容对这句称呼很受用,虽然不顺手但还是成功把竹笋切好了。
摆在桌上的食材一共有好几样,江淮慢慢地开始和他说做法,道:“将生鸡脯肉、猪脊肉从袋子里取出来,分别切成薄至透明的片放在盘中。”
“好~”
商容从小袋子里拿出了生鸡脯肉、猪脊肉。只是切片的时候,总是切不下去,新鲜的肉是软的,很难下刀。
这时,商绮岸道:“江淮。”
江淮回头道:“嗯?”
商绮岸看着那只刀,道:“要不我来?看起来不难,很简单。”
江淮总怕弄脏了他的手,就像艺术品一样的,沾了东西就不完美了。更何况,这位大佬一看就几百年都没进过厨房了!不过他看起来的确很自信,于是商容手中的生鸡脯肉来到了他的手中。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别人切肉顶多是切得小块一点,但他是切的特别特别薄,纸一样的,切完还整整齐齐的像是在排队进锅似的。
又因为没有鱿鱼,只能将乌鱼肉切成薄片作为替代。
切完肉类之后,商容又回到了灶台上。
“用沸水稍煮后取出装盘。”
“豆腐皮用冷水浸软切成丝,在沸水中烫2分钟后,漂在冷水中待用。”
“韭菜洗净,用沸水烫熟,取出改刀待用,葱头、芫荽用水洗净,厘米长的小段,分别盛在小盘中。”「注」
……
见江淮居然讲做法讲的这么溜,院子里所有人都惊呆了——什么情况??
几位爸爸都转过来,董明则夸赞:“江先生深藏不露,原来这么会做菜!连偏门的过桥米线都知道怎么做,实在是高手!”
他夸的真心实意,周围几位爸爸也纷纷表示江淮实在是强,连做菜都这么拿手。
谁知,商绮岸忽然笑道:“江淮,你昨天是不是背菜谱了,这几句倒是和百度上的一字不差。”
江淮:“……”
江淮微微转过头,笑问:“难道你也背了。”
他只是懒散一笑,没否认。
江淮心中快笑岔气了,哈哈哈哈哈哈!
等着米线在小锅里煮沸的间隙,江淮坐在院子里的葡萄架下休息,旁边恰好来了大伯江仟,两人便聊了起来。
“大伯,你知道他为什么要在飞机上弄手术室么?”
他怀疑这人真的有什么变态嗜好,比如,一会儿没有切割解剖就手痒一类的。
“因为他很敬重的老师在飞机上去世了,当时没办法救治,后来,很伤心。总之他就在飞机上弄了那么个看上去很矜贵的东西,心理安慰。”
“老师去世,为什么,是因为年纪太大了?”
“商先生没有告诉过你吗?他老师是你的外公。你们关系这么远?因为他不信任你所以什么都不和你说?”江仟狐疑地问。
这时,商绮岸越过树影走了过来,一张苍白的绮丽容貌明晃晃地出现在了江淮面前。他眉目沉静,站在了江淮身边,神色极淡:“不是这个原因。”
这里就他们三人,也没有摄影机抓拍,江淮垂眼,他当真什么背景剧情都不晓得,只笑着说:“那你说啊,我想知道。”
江仟则道:“我来说。事情发生的并没有多久,当时,商先生的老师在他的私人飞机上突发疾病猝死了。当时警方给的尸检报告已经证明了是老人家吃药记错了量,药物过量造成的猝死事件,但这位商先生一直不相信,还怀疑到我头上来了。”
江仟是什么人?和死者曾经势均力敌的竞争者,论动机,他的确有,但不至于为了这谋杀。
居然被人怀疑和谋杀有关,他当然很生气,好在警方的证据很快洗脱了他的嫌疑。但他不能理解的是证据洗脱之后竟然还被怀疑,老师的遗体都火化了,学生依旧没有放下这件事。他道:“就算不是自然死亡,我也可以发誓不是我干的。”
商绮岸在他旁边地上坐了,一手支着下颌,道:“阿淮觉得伯父是清白的么?”
江淮转向他,道:“理论上…这可真的不好说,但我只觉得他不会做那种事。但商先生为什么这么相信不是自杀、又或者是意外服药过量?”
商绮岸道:“正如你相信伯父的清白,我也不能相信记忆力很好的老师会记错服药的量。”
江淮忽然想到一件事,道:“商先生,我问个问题。”
商绮岸道:“尽管问。”
江淮道:“你来这里是因为什么?”
商绮岸道:“因为你们独自在外不安全。”
江淮心想果然如此,道:“所以商先生认为,我们参与野外亲子综艺节目录制的危险是什么。”
“人。”商绮岸神色偏冷,眉目低敛,清冽的视线有几分嘲弄:“伪善的人。”
“哪个人?”
“江淮,只能告诉你,在场的人都有嫌疑。”
江淮心中一震,他知道别人讲话肯定是有根据的,至于细节,他暂时不关心,因为别人既然暂时不打算告诉他,自然也是有原因的。
他根据零星的记忆捋了一下人物关系:
原主‘江淮’的外公,也是一名很出色的医学系教授,猝死在飞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