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到古代赚钱养崽崽[种田] 下
顾允正要说话便被堵住了唇,温热的唇瓣贴了一瞬便放开了。
沈若脸红过耳,冲他说道:“别吃醋了,我都不记得那人长什么样。”
“你为什么冲他笑?”顾允道。
“我没有冲他笑啊,那时候我在想事情,突然想到了绝妙的主意呢!我高兴呀。”沈若忙解释道。
顾允顿了下,温声道:“我知道了。”
沈若抬起头瞧他,抿了抿唇,好像来留存着刚才的触感,他偷偷回味了一下,说道:“我会对许多人笑,但我只和你一个人对嘴亲过。”
顾允嘴角绷紧,“嗯”了声。
帷幕中光线昏暗,但顾允能看清若哥儿脸上的表情,瞧见他通红的耳尖。这人故意闹得自己打翻醋坛子,是不是得补偿些什么?
“而且,咱们都有小云吞了,你就是我、我男人。我没别的男……”
沈若话音未落,眼前顿时蒙来一片阴影,很快嘴唇便被吻住,湿热柔韧的滑。入唇缝,敲开齿关,长驱直入顿时便叫沈若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他猝不及防的,肺腑中的空气都稀薄,只一会儿就被顾允吻的头晕目眩。他的双手缠在顾允脖颈处,渐渐地无力松开,落在他肩膀上。
推了推。
顾允难得强势地捏住了他的下巴,明知道自己忍了很久,若哥儿还来撩拨他,说些招人的话。但却慢慢放缓了动作,好叫若哥儿能吸进一口半口的空气,等他好了便再度将他扣进自己怀中,直把他吻到腿根发颤才罢休。
沈若顾及着外头阿兄和那么多客人,没敢大声喘息,生怕被人听见,只好用手掌狠狠地捂住嘴。气息不稳容易呛,顿时呛咳了下,喉咙干痒着不住地咳,眼角都湿润了。
沈若掀起眼皮看他,不就是逗了一下下嘛,还忍住害臊向他表白似的一通说,自己都感觉到羞耻极了,结果没想到他竟然这么疯狂。
顾允立刻递上水,拍抚着他的脊背给他顺气。
沈丰在外头听着了,担心地问:“若哥儿你咋了?是不是呛着了,快点喝些水。”
沈若现在舌头嘴唇都发麻,只能喘气,硬是说不出一句话。
顾允道:“已经好了,刚才是呛着了,现在好了别担心。”
沈丰也没疑惑为什么自己问的是若哥儿结果是顾允回答的,一听已经好了,便继续招呼着面前的客人。
沈若呼吸不稳,腿根都有些使不上劲儿,被顾允半抱在怀里,他将下巴搭在对方肩头,喘着气小声道:“你要每回吃醋了就这样对我,我就不邀请你入梦了。”
最后那三个字说得又轻又缓,听在耳里缱绻极了,仿佛刻意强调。
顾允脸颊发烫,清凌凌的嗓音要求道:“你不许梦到别人,特别是黑皮壮汉。”
沈若没忍住上手揍了下他的胸膛:“真霸道啊顾秀才,好了嘛,我不喜欢黑皮壮汉,我就喜欢你这样的。”
“那时候是逗你的,别当真。”
顾允现在哪儿能不知道,若哥儿揍他那一下就跟小猫爪子挠一样。
“你那时候笑得很好看。”顾允揉弄了下沈若的头发,他其实不是介意沈若对其他人笑,只是那时候若哥儿的笑容就像是瞧见了什么宝物,亮晶晶的。
这是若哥儿对自己也流露过的笑,顾允只想收藏,不想叫别人看见。一时之间飞醋横生,完全无法自控,一颗大脑完全不能够冷静思考。
沈若红着脸冲他笑了下,又凑过去亲了下他的脸颊,故意道:“我现在笑就不好看了么?”
“好看。”
明明早早地便确认了对方的心意,但越在乎便越容易吃醋。沈若自己有时候也会忍不住吃醋,先前顾允在摊子上的时候,许多小姑娘小哥儿都会过来竹架子前头买东西,一日还来许多次,是来看谁的不言而喻。
独占欲经常占上风,沈若也不例外。所以顾允吃醋沈若特别能理解,心里头也很甜,因为这也是爱意的一种表达形式,愿意一起说开那就好了。
就是每次都被这样亲一遍……沈若觉得自己的肺活量都快要被练的越来越大了。
两人依靠着地坐在帷幕里头说着话,沈若将自己想到的绝妙主意告诉顾允,顾允也和他说了许多自己在书屋中做的事儿。
曾经顾允从没想过自己会做这样的事情,大部分时候都是孤身一人,做了什么事,有什么成就不会跟别人说,他一直都很内敛。
但是他很喜欢若哥儿在自己面前对自己细细碎碎的说话,无论说什么他都很喜欢听。哪怕是小小的抱怨,分享小小的开心,那都会让自己觉得很温暖,打心底里舒坦。
而自己在说一些事情的时候,若哥儿便听得很仔细,明明他自个儿就很厉害,但却用亮晶晶崇拜的目光看向自己,一些顾允原本觉得没啥的事情,从他口中复述出来之后就变得好像很厉害一样。
他们俩在一块儿的时候哪怕不说话也不会冷场,说起话来那一下子还刹不住,好像有许多许多话要和对方说,有许多许多事要和对方分享,所有的倾诉都有回应,还会被对方牢牢记住放进心里。
“若哥儿,许老板来了。”沈丰突然掀开帷幕说道。
“好,来了。”
他瞧见若哥儿正靠在顾允肩头,两人在说话,立刻就放下了帷幕。
不知道为啥瞧着叫人不由自主地脸红心跳的,还怪像小夫妻窝在一起叙话。而沈丰成了撞破的人,着实有些尴尬。
沈若和顾允一同出来便瞧见许老板正站在许氏布庄门口等候。
“许老板。”
“沈老板,顾秀才,我有件事想同你们商量。”许亦方笑容满面地迎上来,做出一个“请”的动作,要叫他们进布庄谈。
“我就一个小摊算是什么老板啊,许老板还是喊我沈小哥儿或是小沈都成。”沈若笑着谦虚道,其他客人喊自己老板那是因为从自己这儿买东西,但许亦方在镇上开布庄都开始几十年,自己总不好跟他论资排辈吧?
“那好,我比你虚长个三十来岁,便喊你一声小沈吧。”许亦方闻言笑容更甚,要是别人能将“珍宝居”从头一日开摊就爆火,不到一月就做成现在这样在镇上声名鹊起的,那摊主绝对要尾巴翘到天上去,完全看不起他们这些老板了,以前也不是没出过这样的事儿,但那店不出几日便草草收场了。但沈若却是从一而终,哪怕现在“珍宝居”名气再大,他也还是那副样子,淡然处之。
这就叫许亦方十分佩服,在自己这个年纪的时候那才真是自傲得不得了,所以自然也吃过亏。但沈若却更聪明,心思也更正。
他想起自己打算跟沈若谈论的事情,越想越觉得好,要是对方能答应下来,那自家布庄的生意一定能更上一层楼!
在商言商,沈若猜测他肯定是想要和自家合作,或是有了什么赚钱的新路子要商量,心中有了成算。
三人一同在掌柜的指引下进了布庄内的雅间。
许亦方笑着叫他们坐下喝茶,三人客套几句便切入正题。
“这几月镇上’阑珊珠宝行‘搞得活动叫镇上许多人都喜欢,每次搞活动的时候都人满为患,后来听闻是小沈你的’珍宝居‘给做的免费赠品,我便想着效仿一二。”许亦方说着还有些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后脑。
他自己脑子也不是不灵光,不然也不会想到直接拿沈若摊子商品材料供货的名头来吸引一波客人,这段时间因着“珍宝居”客人多,名声好,自家布庄就坐落在后头,也跟着喝了肉汤呢。
而且客人们都知道了“珍宝居”做商品的布料都是从自己这儿买的,无疑又是给做了一波口碑宣传,来了不少新客人,再加上曾经的老客知晓后,也上门来买布,这个月许亦方瞧见账簿上的数字都忍不住笑。
但人哪里会嫌钱多,眼见着有法子能叫布庄的生意更加红火起来,而且不是单纯靠着“珍宝居”的,那就必须想出其他的办法来。
“阑珊珠宝行”这活动的成功镇上商铺的老板都有目共睹,但是要送什么东西却是需要头疼的。那“金珠珠宝行”便是个反面例子,先是送锦缎,结果一直亏,后又改成了送书包,那书包质量奇差获得的要求还高,叫镇上人唾骂许久,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亏了银钱还得了骂声,得不偿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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