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冤亲债主皆在此》完结
袁巧抱怨:“所以说你这个人到底是干嘛来的?”
算命先生笑道:“天机不可泄露。”
“我觉得这个人挺可信的。”马符奇道,“你说天机不可泄露的时候一脸心虚,你看人家多坦然啊。”
“骗子都这样。”袁巧把马符奇拉了起来,“走吧。”
马符奇提醒:“咱们还没有找到该怎么回家。”
算命先生说道:“从这个路口往右拐,然后过两条人行道再往左拐就到了。”
“咦?谢谢你啊。”马符奇扭头一看,却发现那个莫名其妙的算命先生还有摆在街角的卦摊儿统统不见了,好像从刚才开始就只有她和袁巧两个人在一样。
马符奇回来的还算及时,至少赶在了护士查房之前。
经过了这一天迷路以及老碰到熟人的经历,马符奇表示下次再出门一定会带上地图。而袁巧表示,下次出门带地图就好,千万别再带上他了,着现代人怎么不是怪胎就是不想看到的家伙!
第二天,马家大姐把一个人领到了自家弟弟的房间里,就是之前那个姓郑的算命先生。
算命先生笑道:“你就是来寻吧,第一次见面,不知为何总感觉在哪里见过你。”
马符奇:“……”是啊,不是就是昨天吗!
马家大姐解释道:“小寻,这位是郑岁友郑先生,据说他祖上从一千多年前就是算命先生,我把他找来是想让他帮你算算。”
算命先生自顾自地搬张椅子坐在了马符奇床边,煞有介事地掐指一算:“看来小兄弟你和我们家的先祖有差不多的经历啊,出生富贵,有父辈的疼爱,却偏偏体弱多病,一直是孤单一人……”
马符奇:“……”这个昨天已经说过了吧?但是为了不暴露自己昨天偷跑出去的这件事,还是不要说为妙。
马家大姐道:“这种事一看就知道吧。”
算命先生点点头:“听我说完,他之所以会这样并不是因为上辈子作了什么孽,也不是因为你们家里经商而攒下了业债,而是命中注定有此一劫,只有过了这一劫,肯定是医生安枕漪澜。”
马家大姐道:“先生,我们请的算命的基本上都这么说。”
“有些东西我不方便泄露给外人,马先生先去门外等着吧,我有话想跟来寻说。”算命的那样都不客气,马家大姐也没被人这么不客气地请出去过,可能是因为某些奇怪的心理,他居然还真觉得眼前这算命的可能有些本事。
袁巧还呆在壶里呢,马家大姐关上门,屋子里就只剩下了马符奇和算命的。
马符奇问到:“你家里真的从一千年前开始就是算命的吗?”
算命先生摘了墨镜,露出一双一看就鬼机灵的眼睛:“如果你需要,我家里还可以从一千年前都是搬家的、扫地的、烤肉的、送快递的呢。”
“所以……你到底灵不灵啊?”
“该灵的时候当然会灵。”算命先生道,“不过我家专门□□倒是真的。”
马符奇:“……”
“这个给你,好好带着,关键的时候可以保命的。”算命先生将一个用红绳拴着的木牌递到了马符奇面前,“这次我保证不是在骗人。”
马符奇接过木牌,颠过来倒过去地看,却没发现什么提别之处:“这个就是护身符吗?”
马符奇在想询问的时候发现那个算命的又不见了,他去问一之后在门口的大哥,可马家大姐说没看到任何人出来。
这年头,算命的要不要这么神出鬼没?
作者有话要说: 番外解释一下为什么马符奇大人那么信任冰心鸳鸯壶里的‘鬼’
☆、这个太阳想回家
米莱娜说要去找莎莎娅之后就离开了,马符奇示意夏晴天跟上,可是他们才跟到大街拐角就把人给看丢了。莎莎娅不见了,米莱娜也不见了,她们去了什么地方夏晴天和马符奇都不知道,但是他们知道自己又要面对危机了。
马符奇没好气儿地问:“不是让你看紧吗,人怎么一下子就没了?”
夏晴天也抱怨:“我不是想还有你吗,而且我有好好跟着的啊!”
马符奇皱眉:“在这儿追踪符不管用,这下怎么找人?”
“我又不……”
搁在以前夏晴天不管是嘴上吃亏还是其他什么方面吃亏都不会争辩,但是如果对方是马符奇的话他还是可以辩解两句的,但是他这次刚张口,刚才还像没事儿人似的大街上的民众就忽然栽倒在地,而且在一瞬间整个镇上好像除了他俩以外就没有人是直立的了。
一股不好的预感袭上二人心头,马符奇感觉到镇上活人的气息和米莱娜一样忽然不见了,而倒下的这些‘人’全都是试图复活实验的实验尸体!
可是,那些尸体忽然又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
这是什么情况?不是说现在已经没有尸体复活的状况发生了吗!不对不对,看着眼前的场景,夏晴天居然还有闲心在这里吐槽就已经很不对劲了!
“发生么呆?赶紧跑啊!”马符奇在夏晴天的腿上踹了一脚。
夏晴天撒腿就跑:“为什么每次都会发展成这样?”如果说之前他一直不相信马符奇说的什么尸体复活,看到了这个场景,也不得不信了。
马符奇淡定:“因为每个故事总得有个起因、经过、高|潮、结局。”
夏晴天:“……”
“一般情况下复活的尸体都是没有意识的,它们的行动模式完全是依照本能的身体记忆,有意识的也不是没有,但那是几十年才有一个的。但是你没发现你那些活过来的人都保留着意识吗?”马符奇咳嗽了两声,“这就说明他的门死亡很可能不是意外,而是有人蓄意而为,想要利用他们制造有意识的尸体。”
“现在不是解说的时候!”夏晴天问,“咱们该往哪里跑?”
马符奇说:“刚才米莱娜消失的地方!”
“你是说咱么还得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