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祖师爷在娃综靠玄学爆红
剩下的缘缘和应不予则也自动分作了一组。
看着这分组,以为缘缘和应不予是亲父子的众人觉得甚妙!
缘缘不知其他人心中的小九九,只记挂着应不予早上生他闷气的事。
问:如果一个跟你关系不错的人突然生你气了,你应该怎么做?应该去询问他为什么生气,努力解决你们之间的问题吗?
嗯……缘缘给出了否定的回答。
缘缘在知道今天节目的任务内容以后,肚子里面就开始憋坏水。
只见分好组后,他就迈着小步子嘚瑟地站在了应不予面前,而后一扬小脑袋“入戏”了:“乖儿子,快叫爹!爹爹带泥去吃好吃的!”
应不予:“……”
节目组其他人:“……”
节目组的其他嘉宾们面面相觑地对视了一眼后,一边闭着眼睛一边帮萌娃们把眼睛蒙了起来。
片刻后,姚家内突然传来一声呼救。
萌娃们听到了缘缘的声音,着急地划拉着手臂,问:“怎么了怎么了?缘缘怎么了?”
等萌娃们得以“重见天日”时,他们第一时间要去确认缘缘的安危。
没想到的是,缘缘看上去好像并没有什么大碍,就是在节目接下来的拍摄里,他乖得出奇。
平常慵懒如他,今日不仅当真跟随节目组的指引做起任务,下午还和其他萌娃一起去老老实实地靠卖萌买菜,并打算用这些菜给应不予做饭。
晚饭,在别的萌娃象征性地洗洗菜时,缘缘甚至想亲自开火,给应不予炒个三菜一汤!
当然,当缘缘指着盐巴问这是不是白糖时,没有哪个人敢真的让他下厨。
应不予抱着他,让他在灶台前拿着硅胶小铲子在锅里翻动两下,就当他亲自下厨了!
没有外部因素和某个小朋友的干扰,这个“亲子身份互换”的节目,竟出乎意料地顺利!
在晚餐吃上小朋友们历尽千辛万苦“做”好的饭菜后,节目组便打算来上升价值了。
荀怀问孩子们:“小朋友们,经过今天交换身份,你们有什么感悟吗?有没有觉得,平日里有谁一直很辛苦地照顾着你们吗?”
荀怀这问题问得……明显是带着答案来提问的。
孩子们没领悟其中深意,却也纷纷拿出了各自的答卷。
陈永明第一个积极举手:“我有感唔!我的感悟就是家里的煮饭阿姨好辛苦啊!”
有时候真的不知道该说陈永明笨好、还是聪明好,听到陈永明的回答,嘉宾们面上一僵。
岂料,其他萌娃听到陈永明的回答,还附和着他。
严鸣更是表示打算回家以后,要说服爸妈给煮饭阿姨涨工资。
说这些萌娃们回答的错误吧,他们说的确实是自己真心的感悟。
说这些萌娃们回答的正确吧,他们的答案无疑不是节目组和观众想听到的。
好在,在萌娃们话题越扯越歪、扯到农民伯伯们也很辛苦时,姚雯雯出现拯救了节目组。
姚雯雯一手挽住谷钦兰、一手挽住姚士杰,甜甜地说:“我感觉爸爸妈妈平常照顾我真的很辛苦,妈妈每天早上都会给我做.爱心早餐,爸爸每天晚上都会帮我讲故事。我爱爸爸妈妈!”
听着姚雯雯直白的爱语,无论是现场的大人还是直播间的观众们心都化了。
“嗷嗷嗷,雯雯真的是小天使,整个节目里,除了缘缘,我最喜欢雯雯了!”
“这就是小棉袄吗?可恶,又骗我生女儿!”
看到直播间观众给出的反馈,幕后的章维栋眼泪都要落下来了——终于!
《宝贝冲冲冲》这个节目终于有点娃综的样子了!
可不等章维栋高兴太久,就有一个工作人员找到他,打断了他的兴致。
“章导,不好了。”那工作人员焦急地说道,“我们节目的新嘉宾到现在都没联系上,他不会是出了什么事吧?”
“柯敬云?”章维栋不确定地说,“他一个大男人能出什么事?会不会是又坐错车,然后手机没电了,你去和他所在的公司再联系一下。”
因着柯敬云四肢健全又已成年,章维栋虽然知道柯敬云一时失联也没有太着急。
而此时的柯敬云……确实也还健在。
白日里被拖进河乐兴学书院以后,柯敬云才知道这里竟然是一所戒网瘾的特殊学校。
他一进入这个学校,就被迫抄了校规十遍。
至于怎么个被迫法?
学校里的老师居然拿着他的手机,威胁他如果不好好抄校规,就要注销他手机里所有的游戏账号,如果是单机游戏,就删除其中的档案。
如果还不就范,他们便会替柯敬云注销各社交平台的社交账号。
这兴学学校,虽然不确定能不能真的帮校内的学生戒除网瘾,但可以肯定的是,他们确实懂网瘾少年的软肋。
柯敬云直接被把住了命门,不得不老老实实地抄校规,然后换上这个学校的校服,入住了这个学校给他分配的寝室。
那是一间不到二十平的小屋子,却放了四张上下铺的床和一张长桌,供八个男人居住。
这间寝室此前已经有六个人入住,可当柯敬云进入寝室时,却发现这寝室像是没有住过人一样——
床上的床单一丝褶皱都没有;被子叠得整整齐齐的像是豆腐块;桌面上干干净净的、没有任何杂物;椅子被老老实实地塞进了桌子底下;垃圾桶也比柯敬云的脸还清爽、里面没有一点垃圾。
宿管告诉柯敬云,他在入住以后也要按照这个标准维护寝室环境。
本校实行连坐制度,如果他个人卫生不达标的话,会连累整个宿舍被罚跑圈。
柯敬云听到这么离谱的规章制度,简直目瞪口呆。
不过他转念一想,等到他晚上一把行李偷回来,他就溜之大吉。
届时,再离谱的规则和他也没有关系了。
于是面对宿管的要求,柯敬云没有反驳什么,只是连连保证自己一定会遵守规矩,再恭敬地将其请走。
宿管一走,其他六个人才放松下来,和柯敬云这“未来室友”打了招呼。
在这么变态的制度下,这个寝室里的几个同学,看上去竟都还算正常。
其中一个小个子甚至称得上开朗,只听他笑着和柯敬云自我介绍道:“你好你好,我叫余晓杰,今年17岁,是前两天刚入学的,你呢?”
“额?”柯敬云难得在现实世界遇到这么开朗的人,挠挠头也自我介绍道,“柯敬云,二十岁。”
听到柯敬云的年龄,余晓杰惊道:“你怎么二十岁还来这个学校啊?你是我们寝室最大的了,我们可得叫你一声‘老大’。”
学生时代的论资排辈有时候就是这么简单粗暴,柯敬云莫名就多了六个小弟。
听着余晓杰他们对自己的称呼,柯敬云只觉得自己好像回到了那些年在游戏里创立工会的日子。
他再一细聊,才发现寝室里的六个人以前竟然都玩过那款游戏,他和余晓杰还曾经一起打过城战!
误被抓进这个学院,柯敬云本以为是自己倒了血霉。
可和余晓杰等人越聊越投机,柯敬云却突然觉得,他进入这个学校也是一种缘分啊!
除了在戒网瘾学院和同好会,哪里能找到这么多游戏发烧友?
因着这些新认识的朋友,柯敬云对于暂时呆在这个兴学学院,也没那么排斥了。
晚自习时间到后,柯敬云跟着室友们一起去了教室。
粗心大意如他,没有注意到他的朋友们在前往教室时,脸色变得越来越苍白……
柯敬云进了教室,发现教室的位置上居然放了一台台手机。
他带着意外和不解,跟着余晓杰他们找了位置坐下。
随着上课铃打响,一名老师和二十个壮汉一起走进了教室。
教室里面刚好也只有二十名学生,这些壮汉就一对一地站在了学生们身边,手里还拿着一根竹条。
柯敬云直觉不妙,然后看到那个教师走到讲台上后说道:“同学们,我们今天继续来进行厌恶疗法。请大家拿起桌面上的手机打开游戏软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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