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祖师爷在娃综靠玄学爆红
“还敢顶嘴?还不快给我排好队!”
那被打的家长有意反抗,可敌强我弱,他还是识时务地跟其他人一样,乖乖排队进行“入学登记”。
在登记的时候,学院的老师特意详细地问了问每一位家长的爱好。
有的家长警惕性强,询问道:“老师,你们问这个干什么?”
“不知道尊重师长吗?我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问那么多干什么?”那登记的老师是这么回答他们的。
等分到寝室、穿好校服来上课后,这些家长则从老师手中,分到了和他们爱好一致的东西。
烟杆子被分到了一盒烟,喜欢打麻将的被分到了几块麻将,喜欢买化妆品的被分到了一根口红,喜欢钓鱼的被分到了一根鱼竿……
还有很多人被分到了下载了短视频软件的手机。
家长们一开始不知道这是在搞什么名堂,还以为这些东西是学院送给他们的礼物。
拿了麻将的人甚至拿起麻将开玩笑地说道:“诶呀,老师,怎么这么客气,还送我们礼物的!只是只有几块麻将,这要怎么打呀?”
“谁说这是送你们的礼物?”被他搭讪的老师冷冷地说道,“这是你们上课的道具,请你们现在把手中的道具拿起来。”
家长们听言,有些迷茫地举起了他们的道具,然后——
“啪啪啪——”
“啊!!!!”
随着噼里啪啦的爆竹声,被打的家长纷纷发出凄厉的叫声,有一些眼泪都飚出来了。
“你们这是在干什么?”
“打人了!打人了!”
这些家长竟比他们的孩子还不耐打,只是挨了一下竹条,他们立刻猪叫着把教室变成了宰猪场。
而讲台上的老师和壮汉们却不管他们,甩着竹条要他们重新坐好,并要求他们再次拿起那些道具。
家长却并不顺从,质问着:“你们这是在干什么?你们这是在上课吗?你们这是在动用私刑!”
听到家长的质问,老师拿起课表说:“我们当然在上课,这节课就是我们的行为主义矫正课程,你们的孩子之前也都上过这个课。”
“什么矫正?”家长们怒道,“我们又没有网瘾!”
老师听到他们说的话,指着他们面前的道具说:“你们以为你们抽烟、打麻将、钓鱼和孩子们玩游戏又有什么太大区别?既然你们到了我们学校,我们学校自然有义务帮你们纠正这些会让你们上瘾的东西。”
接着这个老师又扯了一堆什么行为主义理论,把家长听得一愣一愣的。
老师说的理论,其实这些家长之前来开家长会的时候也听过,但那个时候他们没想到学院是这么落实这个理论的。
也不是说“没想到”……
在场的家长,有哪个人没听过“杨永信”的鼎鼎大名?
但凡一个智力正常、有阅历的中年人,当他们把自己的孩子送进一所戒网瘾很厉害的学校里时,他们真的不会对孩子在学校的经历有所猜测吗?
即便不知道“杨永信”,河乐市也流传着有关兴学学院的流言……
再加上有很多学生在放假后会找家长求救,要说这些家长完全不知道学校内会有类似的课程是不可能的。
只是这些家长有些假作不知、自己蒙蔽自己,坚持孩子这么说是为了逃课.
对于孩子们在学校里的遭遇,他们装聋作哑,只在乎孩子们在学校的培训成果。
有些家长就算知道课程内容,却觉得学校的这些课程没什么大不了,毕竟那竹条又没落在他们的身上。
落在孩子的身上,发现这会让孩子变得更乖后,他们只会积极配合学校的课程安排。
当然,也不排除这些家长中,真的有那种特别……不知道该说单纯还是愚昧无知的家长。
他们或许真的相信兴学学校是靠爱和正义,感化了他们那些“不听话”的孩子的。
不过无论是哪种家长,当他们真的置身于兴学学院的课程中时,他们终于都知道痛了。
面对这种非人道的课程,他们想要逃离。
有人直接囔囔着不干了,想要出去后,靠花钱直接让缘缘给他们算卦!
原来这些家长还是存着点白嫖心思,才答应了缘缘的要求。
但“免费”的才是最贵的,他们现在想后悔也迟了!
他们进了这兴学学院的校门,就不是他们想走就能走的了。
要知道,他们的孩子进了这学院后,便也都成了囚笼里的困兽!
大部分家长迫于淫威继续“上课”,而小部分不听话的家长,则被抓走带到了小黑屋里……
等过两日,从小黑屋里出来后,他们的面容显而易见地憔悴,身上的刺也都收敛了起来,再也不敢不听老师的话。
而其他人在这两日里也并不好过,他们不仅每天要五点半起来跑操,在之后的十六个小时里,他们还要配合学校进行“行为矫正”,并且时不时就要接受辱骂、挨打、体罚。
和被关进小黑屋里的人一样,他们也都逐渐麻木,成为了学院规则下的驯兽,不敢犯任何的错误。
可学院的鞭子并不会因为他们的听话而停下,他们好像活在了无穷无尽的痛苦之中,只能盼着一个星期早点过去。
这些家长从来没有觉得一个星期有这么漫长过,好不容易过了一个星期,他们满心满眼地盼着可以从兴学学院里出去!
可是一个星期的时间到了,兴学学院的大门却没有开启。
“怎么回事?不是说只要让我们在这里待上一个星期就好了吗?”
“对啊,快放我们出去,我真的受不了了!”
众家长们几乎以头抢地,跪着求兴学学院的保安把大门打开。
然而大门没有打开,老师和那些壮汉助教却来了。
老师不高兴地喊道:“今天早上不跑操,在这干什么呢?什么待一个星期就够了?你们可是要在我们这儿待上起码一个寒假的!”
一个寒假?!
这不是要他们死吗!
众家长不敢反抗这些老师,在竹条落在自己身上以前,他们连忙重新整理队伍开始跑操。
跑着跑着,他们发现自己的身体好像出现了一些变化……
当他们路过一扇玻璃门以后,他们才猛然发现自己好像变年轻了,重新变成了自己年轻时的模样……
那模样是那么的陌生,他们恍然发现,自己居然早就忘了年少的自己。
他们早忘了自己小的时候也是挑食、爱玩、不听话、没那么优秀的。
他们早忘了自己小时候以为学校和家就是一切,出了一点小事就感觉天都要塌下来了。
他们早忘了自己小时候也依赖着自己的父母,想要父母的表扬,又害怕父母的责罚……
有人在麻木之中终于想起了,他们一开始是为了什么才来到兴学学院的——是为了找到他们自己的孩子。
那些和他们小时候一样无助的,但却被他们亲手送进兴学学院的孩子……
想到自己不知所踪的孩子,有人的泪珠如豆子一般砸到了跑道上,他痛苦地停下跑操的步伐,在地上坐下。
他不知道是向谁恳求着:“求您了!放我出去吧,我还要去找我的孩子!我的儿子,我对不起他啊!”
在他悲痛欲绝的哭声中,他突然觉得眼前一白……
等他颤抖着重新睁开眼时,他回到了兴学学校的教室里。
只是他的桌前没有任何东西,讲台上也没有老师。教室里空荡荡的,只有他一个人。
“庄周晓梦迷蝴蝶”,他竟一时不知道,自己究竟是不是在现实之中。
他借着教室的玻璃窗一照,发现自己并没有变年轻,可他掀开手臂上的衣服,他的手臂上却还保留着被鞭打的痕迹。
他鼓足勇气,小心翼翼地踏出兴学学院,却发现整个学校都没有一个人在。
他急急忙忙地冲到兴学学院的大门,大门口也没任何人守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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