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流美人绑定狗血系统后
他想了想,又调侃了一句:“老方,我记得你和蔺家还有几分交情来着?那小少爷知道了,最多也就是跑到你画室里掀画板闹一闹,嗯,应该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吧。”
他喊着“老方”,语气熟稔的像是相交已久的老友,明明是在揭短和要挟,但那股理直气壮的自然却又不让人反感,显得可爱又可恨。
方剂气得牙痒痒:“你以为一个蔺小少爷就能让我妥协了?”
裴错玉轻笑:“那当然不至于。”话说到这里,他的语气也正经起来:“我知道,你的原则一向是看作品说话。过段时间我把画送到你那,行不行你自己决定,如果不过关刷了下来,我绝对没有异议,怎么样。”
方剂冷哼一声,道:“你知道就好,要真的水平不够,就算蔺榆乔那小混蛋砸了我的画室,我也不会给你过的。”他说着,挂断了电话。
跟在一旁的助理小陈正在翻名单,小心翼翼的观察着方剂的表情,试探着问了一句:“那……方老师,要将裴错玉的名字放上去吗?”
方剂脑海中闪过拍卖会上的那副《邂逅》,脸色不由和缓了几分,别的不说,那副画的水平的确不差,蔺榆乔花一百万买回去收藏的话,倒也不亏。
啧。
他不耐烦的挥挥手,“给他加上,加上名字,我倒要看看他这次画展上能给我拿出来什么样的作品!”
“……好的,明白了。”
小陈看着参展名单里的一系列著名画家,略一迟疑,还是在最下面填上了一个陌生的新名字:
——裴错玉。
*
午时,画室。
李沐神情恍惚的从二楼走下来,正巧和准备上楼的小助理打了个照面,后者喊了一声“李哥”继续往前走,结果被一把抓了回来。
李沐:“你这是要去哪?”
唐穗穗:“我去给新老板送林城的资料。”
“哦,去吧。”李沐的表情缓了缓,又补充一句:“下午整理出来一份梧州美术馆《燕颔红》油画展的报名材料发给我。”
“哦好的。”唐穗穗答应下来,还没反应过来对方话里的意思,就听到旁边传来一声浓浓的冷哼,她转过来看到的是何朱辞一脸“我就知道”的嘲讽表情。
“咱们这位庄三少真是性情中人啊,方剂的画展资源都能拿来给小情人镀金了?也难怪人家今天一来就这么气焰嚣张,底牌很足嘛。”
唐穗穗迟疑了一下,小声劝道:“朱哥,别这么说了吧,新老板都已经接管工作室了,你以后还要在他手底下做事呢……”
何朱辞不以为然的撇撇嘴,以他的资历和集团渠道当然知道内部消息,庄三少马上就要订婚了,庄家能容得下他,蔺家也不可能放任他的。
他看了看唐穗穗,眼中不由带上几分优越感,也就这种刚来工作室的小傻子才会抱裴错玉的大腿,却看不清真正可以接手画室的赢家会是谁。
想到这里,他冷笑一声,意味深长的道:“我和他不会共事很久的。”
唐穗穗一脸茫然的看看何朱辞,又看看李沐,不知道该说什么。李沐神色淡淡,面对故作高深的何朱辞是半点不为所动,他从自己的文件夹里找出一页纸递过去,“的确不用共事很久,何朱辞,你现在就可以离开画室了。”
那是一张离职通知书,签字一栏用钢笔写着流畅优雅的三个字:裴错玉。
他被辞退了。
何朱辞不可置信的夺过通知书,开口就是连珠炮的质疑:“我是集□□下来的,他有什么权限辞退我?他辞了我怎么和集团交代?更何况我在画室的资历比他高,我为画室做出的贡献那么多,他用什么理由辞退我?凭他公报私仇吗?”
唐穗穗眼看着何朱辞的脸由红到绿,最后因愤怒而扭曲变形,连抓着通知书的手都开始颤抖,和平日里的傲慢判若两人,不由惊到瞪大眼睛。
真没想到打脸来得这么快的表情,更没想老板新官上任能这么雷厉风行,直接将画室里资历最深的员工给送走了?对啊,理由是什么?
李沐:“老板说,这里是画室不是娱乐圈,并不需要谐星,也不需要有事就站出来带节奏的害群之马。”
“好!!”何朱辞气的一拍桌子,恨恨的瞪了一眼四周看热闹的人,随后将怨毒的目光投向二楼,今天的耻辱他当然不可能善罢甘休,咬牙放狠话道:“一个少爷身边的小情人也敢这么嚣张,我倒要看看,他怎么和集团总部交代!”
*
【裴:那个叫何朱辞的画家不好用,辞了。】
庄时钧刚到集团总部,看到这条消息的时候眼皮都没抬一下,只轻描淡写的回了一句:知道了。
那人本就是老二塞到他身边的眼线,处理便处理了,还省的碍眼,况且由他的情人出面处理,还省得老二借题发挥说自己防着他。
【z:晚上我去接你一起吃饭?】
裴错玉正在翻看林城的资料,对于被称之为“贫民窟”的地方,外界有着无数的新闻报道,无外乎是一些社会治安差、贫瘠且无知之类的评价,但这些都太片面,不是他想要的。
裴错玉盯着林城的地图看了一会,在边角位的写字楼画了个圈,就是这里,原身看上的地方。他的心思一动,找出了写字楼的联系方式。
【裴:今天要去采风,可能要去三天。】
【Z:去哪里?】
【裴:我的故乡,或者可以称作是灵感圣地。】
【Z:好。】
庄时钧若有所思的盯着聊天框看了一会,他隐约记得裴错玉的出身很差,大约是一些小城镇之类的地方,他这个时候出去采风住几天的话倒也不错,正好可以避开风口浪尖。
不错,他这个小情人自打吃了苦头,确实懂事了不少。
今天是各分公司来集团做汇报的日子,庄时钧放下手机推开会议室的门,就瞧见里面坐满了人,二少庄得相正在喝茶,一瞧见他就挑了挑眉,皮里阳秋的喊道:“老三来了啊。”
五少庄阙跟着喊了一声三哥,笑着说道:“果然是要订婚的人,三哥现在看起来是一脸的春风得意。”
庄得相闻言噗嗤笑了出来,口直心快的模样,开口便是拆台:“可不吗,一边给小情人开画室,一边用联姻争取乘州分公司的管理权,他不得意谁得意?”
庄时钧被他这么一挤兑也不生气,似笑非笑的看着庄得相道:“还是二哥的消息灵通,我自己都不知道,大哥要将乘州分公司交给我呢。
庄得相一噎,却也不敢拿大哥说事,整个庄家对庄揽洲的畏惧早已渗入骨髓,他悻悻的道:“那不是迟早的事吗。”
庄时钧没有理会老二这个被推到前面搞事的蠢货,自己找了个地方坐下来,静等会议开始。
庄家兄弟几个基本上都是同父异母,年纪相差不大,老二庄得相不过三十出头,老五庄阙还在上大学的年纪已经开始自主创业,也慢慢的将手伸进家族的权利旋涡中。
只不过,无论他们兄弟几人如何争权,都还是要看大哥的态度,毕竟家主允许你得到的,才会落到你手里,否则你再机关算计,也不过是跳梁小丑。
按照惯例来看今天的会议上,关于乘州分公司的归属权,家主就应当要给出定论了。庄家几兄弟喝着茶,眼神不动声色的瞟向其他人,这块肥肉最后会落到谁手里呢?是资历最深的老二,靠联姻加分的老三,在外出差的老四,还是擅长暗地里搞事的老五?
会议室的门再次被推开,众人的心头一紧,默契的看向门口,走进来的却只是庄揽洲身边的秘书:“家主今日有事,会议暂且推迟,等候通知。”
众人一愣,推迟了?这可是前所未有的事情。况且,现在最要紧的不是乘州岛的开发权吗,还有什么能比这件事更重要?只是碍于家主的威严,并没有人敢贸然提出质疑。
庄得相看向眼含疑虑的庄时钧,倏地笑了一声,“老三,看来大哥推迟的会议的事你也没有提前得到消息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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