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有毒:废柴长公主
凌歌的手抬到了半空中,她犹疑了一下,猛的伸出手抓住白泽的手臂,她的手像是触摸到了空气一般,猛的扑了个空。
凌歌眸子里闪过难以置信的眸光,她喃喃自语道:“原来你只是幻境。”
白泽并不辩解,他走到凌歌面前,微微倾身,张开双臂环抱住凌歌。凌歌莫名的感到诧异,白泽虽没有实体,却犹如一股子暖流袭遍全身。
白泽微微开口,嗓音暗哑的说道:“我一直都在。”他的脸色异常惨白,如一张毫无血色的白纸一般,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敷上凌歌的心房,浅浅一笑,“在你心里。”
流光溢彩的眸子氤氲着蒙蒙雾气,眼圈周围一热,涌起泪水。凌歌咬了咬下唇,强自镇定,脸颊上扬起梨涡般的笑容?,“原来你一直都在。”
纵使凌歌嘴上千万般不愿意承认孟章白泽,可是这个男人就是那么有本事,死缠烂打的闯进了她的心里,不知不觉中竟然占据了一个角落。
“叽叽,凌歌,你在哪里?我们来了。”身后的树林,响起咕咕怪的叫喊声。
凌歌寻着声音转头,大声回应道:“咕咕怪,我们在这里。”她一面回转身一面对白泽说:“它们……”
两个字刚刚说出口,凌歌霎时止住,眼前的孟章白泽消失不见,就像从未来过一般,没有留下任何印记。
难道一切都是自己的幻觉?
“咕咕,小姑娘,原来你在这里啊。”叽叽怪骨碌碌的滚到凌歌脚下,伸开四肢呆萌的问道。
咕咕怪也滚到凌歌脚下,开心的问道:“叽叽,凌歌,你怎么了?见到我们高兴的傻了吧?”
…
第222章 相由心生
一道银色的光芒一闪,碧眼银狐随后赶到,它审视的看了凌歌一眼,又望向月牙泉,说:“难道你方才喝了月牙泉的泉水?”
凌歌回过神来,急忙问道:“我的确是喝了月牙泉的水,喝了这泉里的水,会有什么后果?”
碧眼银狐踱到月牙泉旁,探头朝泉水里望去,澄澈透明的泉水像是一面明亮的镜子,映出一张银色的俊美狐狸面孔。;
碧眼银狐望着倒影在水里的面孔,缓缓说道:“镜花水月,皆为幻象。幻象似虚,心之所向。”
咕咕怪不明所以的说:“叽叽,银狐大人,你到底再说什么?”
叽叽怪也挠了挠头,呆萌的抬头望着碧眼银狐说:“咕咕,虽说我比咕咕怪聪明许多,可是什么是水月?什么是幻象,一点都听不懂。”
凌歌自嘲的笑了笑道:“纵使是幻象,也是相由心生。我所看到的一切幻象,只不过是我心内所想事情的折射,所以我方才看到的人也是我心内所挂念之人。”
碧眼银狐说道:“正是因为每个人的心内都有深锁在心底的秘密,所以月牙泉可以使人产生幻象。”
咕咕怪兴奋的跑到月牙泉旁说:“叽叽,这个水这么神奇?那我也要喝一口试试。”说罢,咕咕怪努力的伸长胳膊,短小的手臂将将能碰到泉水的水面。
“好凉!”咕咕怪倒吸了一口冷气,从月牙泉里舀出一勺水,急急忙忙的将水喝进肚子里,冰冰凉凉的水滑进肚子里,咕咕怪打了一个响亮的嗝声。
叽叽怪好奇的问道:“咕咕,你看了什么?”
咕咕怪拍了拍空空如也的石头脑袋,它左摆右摆的摇着头,又揉了揉脑袋,“叽叽,我眼前什么都没有啊。”
叽叽怪猛地一拍脑袋,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咕咕,我知道为什么你看不到幻象了!”
咕咕怪凑头道:“叽叽,为什么?”
叽叽怪得意的说:“咕咕,因为你的心大如海,啥都没有!”
咕咕怪恼怒的上前伸手打叽叽怪,叽叽怪闪身一躲,两个人追打开来。凌歌无奈的摇了摇头,这两个活宝果然是无时无刻都那么有活力,真真是让人羡慕。
凌歌走到月牙泉边坐下,晶莹透亮的水在月光的映衬下,神秘安逸,莫名的令人感到心安。碧眼银狐立在凌歌的身边,它微微叹了一口气,望向天上高挂的一轮明月说:“自从玉姬被唤醒之后,一直以来不停地在日月玲珑塔里奔跑,我已经许久没有感受到如此安静的时刻,若是时间就此停止也不错。”
凌歌舒坦的朝后仰倒,她双手枕在脑后,慢悠悠的说:“说起来,我们倒有几分想像。我自从来到了大荒之境的那一刻,就开始不停地面对所有的事情,无论是好的坏的,而且躲过了好几次险些丧命的危险。不过,既然已经成为这个世界的一份子,我就要面对所有的事情,随遇而安的活着。”
碧眼银狐望了凌歌一眼,总觉得凌歌话里有话,却又觉得理不清头绪,不过这小姑娘的的确确不同凡响,小小年纪竟然思想如此成熟沉稳,想必她的身世一定有特殊之处。
…
第223章 受宠若惊的离仑
不过碧眼银狐向来不喜欢打听别人的事情,并不打算深问,何况纵使是将话问出了口,这几日和凌歌相处下来,依它对凌歌的了解,也未必会得到什么答复。(。u首发)
碧眼银狐淡然的说道:“是啊,这个世界就是这般无奈,你的话倒是让我稍稍安心了不少,正如你所说,我必须要面对玉姬,而不是在一味的逃跑,既然她能被封印一次,就定然能被封印第二次。”
“相信你能得偿所愿。”凌歌说。
黛蓝色的夜空闪着耀眼的星星,月亮的光辉轻轻浅浅的洒了一地,凌歌抬眼望向美丽的夜空,似乎浮现出一张印在心底的容颜。
她在心底轻叹一声,孟章白泽,你可安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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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王,父王,你在这里做什么?”孟章离仑拽着胖如藕节的胳膊一甩一甩的跑到殿外的院子里。
宽广的院子一侧,摆放着一张雕刻着白玉兰花的长长藤椅,棕色的椅身上躺着周身散发着如玉气息的白泽,他一袭月白色的袍子,清冷的月光洋洋洒洒的落到袍子上融为一色,白如纸透的容颜上带着微微倦容,一双黑入墨色的双眸似睡非睡的闭着。
孟章离仑没有得到回复,提了提腰间的玉带,像一只小兔子般,颠颠的跑到孟章白泽身边,他眨巴着一双水灵灵的大眼,静悄悄的望着白泽,从袖中伸出一根手指,慢慢的戳向白泽,短胖的手指一寸寸的靠近白泽,在距离还有一厘米的时候,只见白泽蓦地睁开眼睛。
孟章离仑正巧对上白泽深邃的双眸,他向来不敢直视父王的眼睛,似乎这双举世无双的眸子可以看穿他的一切,他立马收回手指,装傻充楞道:“父王,你身子可好些了?你的脸色的看起来还是毫无血色,是不是很疲惫?”
白泽勾起唇角,漾起一抹浅笑,他抬起骨节分明的手指,摸了摸离仑乌黑的头顶,“转眼之间,离仑长大了,不再似往常般胡闹,如今竟然也会关心起为父的身体,父王心里甚是欣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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