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谋卿》完结+番外
自此,云遮雾绕又回到了皇家贡品的行列,当然也总算是没人,会将掺了梅花的吃食和云遮雾绕一同享用了。
四人聚起来闹了半晌,看到天黑了便干脆不回家了,径直的在黄鹤楼后院包了个院子住了一晚。
第二天晚上,谢彦卿就带着谢梓书加入了祝味全领着的大小姐和哥儿团里。谢梓书僵硬着脸被一堆打扮的妖娆贵气的大小姐和哥儿围得团团转,听着各色或娇媚或清婉的嗓音拐弯抹角的探听他大哥谢彦卿的消息。
被祝味全的公主娘挑出来一股脑塞给祝味全相看的大小姐和哥儿都是到了年纪,因为长得好看还未和人定亲的,这些云英未嫁的美人儿都是知道此行的目的的。可是,一个祝味全也就只能有一位正妻或正君,这些身价不菲的大小姐和哥儿可忍不了做侧室,谢彦卿的到来,倒是让她们眼前一亮。
谢梓书搪塞不过这些心眼比蜂窝煤还多的名门娇女/儿,只得搜索了记忆中有关这位大哥谢彦卿的事,挑挑捡捡的说了些。说完,便忙不迭的溜出了她们的包围圈。
想着自己的计划,谢梓书开始朝着周围张望起来,想要寻些标志性的地方确定方位。在看见一个只卖狐狸面具与兔子面具的小摊时,谢梓书眼神一亮,连忙提起下摆小步小步的挤过人流,接近生意兴隆的面具小摊儿。
“给我来一个红狐狸面具。”谢梓书抿唇羞涩的朝着面容粗犷的摊主小声说道。
摊主举止粗鲁的掏了掏耳朵,那双牛铃大眼上下打量了谢梓书一番,然后挥挥手,满不在意的说道,“只卖黑兔面具,爱买不买。”
谢梓书闻言呆了呆,一个拿着旋转式花灯的小孩儿经过他身旁后,谢梓书还是从钱袋子里掏出了五枚铜钱递给了摊主,咬咬唇说道,“要了,要了,快给我。”
摊主接过铜钱,伏下身体在摊子底下,伸手摸索了一会儿,拿出了一个黑亮可爱的兔子面具,“拿去吧!别打扰老子做生意。”
谢梓书遥遥看了眼还没到这里的花仙子车队,戴上了黑兔子面具,脚步匆匆的朝着一个小巷子走了过去。半晌之后,他半拖半拽着一个昏迷的却带着可笑的兔子面具的,身材高大的男人出了阴暗的巷子。这个时候被谢彦卿派出大队伍来找谢梓书的两个仆从,恰巧看见了自家狼狈的二少爷,仆从殷勤的上前从手脚酸软的谢梓书手中接过男人。
“二少爷,这人该怎么办?”其中一个较为机灵的仆从,看出了谢梓书不想将这个男人丢到医馆的意斯,连忙递上了话头。
谢梓书闻言满意的看了眼这个仆从,这才悲悯的开口道,“这位仁兄不幸突遭横祸,我虽不能为之出头,但予他一个养伤之所还是可以的,你们二人便将他带进我院子旁边的客居之所吧!”
性子较闷的另一个仆从,抬抬眼诧异的看向谢梓书,随即发现这举动不妥,低垂下眼道,“二少爷不继续逛花灯节了吗?”
谢梓书脚步轻快,面色却微凝道,“不过玩耍罢了,现在还是救人要紧,你去和大哥说一声吧!”
“对了,你叫什么名字?”像是不经意,谢梓书侧过头看向这个闷闷的仆从。
“小的,恢阳。”
谢梓书鼻尖发出微软的轻嗯声,随后完全的转过身子,打量了搀着男人的两人,“我看还是恢阳你办事稳妥些,还是你搀着这位公子吧!”
“机灵鬼儿,你去给我大哥传话吧!记得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谢梓书随口吩咐好,便招呼着恢阳,脚步轻旋的朝着谢府的方向走了。
恢阳低着头,神色木然的搀着男人,脚步沉稳有力的跟在了谢梓书身后。
☆、黑凤缘(4)
“恢阳,你暂且就留在我这里照顾这位公子吧!”谢梓书趁着大夫给男人证脉的功夫,朝着恢阳招招手,让他到他面前来说话。
恢阳向前走了几步,之后还是低着头,让别人看不见他的神色,声音闷闷的回答道,“是,二少爷。”
谢梓书见了,只是无趣的撇了撇嘴,然后对着摸着山羊须的老大夫翘首以待的样子。
闭着眼睛长吁短叹,时不时捋几把胡子的老大夫,也感受到了谢梓书灼热的视线,还想再装模作样一会儿的老大夫,再也装不下去了。
谢梓书眼神灼灼的看着似乎已经证好脉的老大夫,音色柔美轻和的开口询问道,“他的身体怎么样?伤得严重吗?”
老大夫虽然爱装模作样了些,但比起那些爱将伤病往重了说的大夫,还是挺有医德的,“只是中了大量的迷药,又失血过多,才会一直昏迷到现在的。待会儿老夫开些补血的药方,等他醒了,你们自己且去抓好药煎了给他喝。”
得知男人伤得并不严重的谢梓书,眸光一亮,他示意恢阳去拿了笔墨纸砚给老大夫,让老大夫好开药方。
恢阳速度极快的取来了笔墨纸砚,谢梓书闷笑了声看了眼恢阳,然后自己挽了袖子给老大夫磨墨,恢阳垂着头不去看谢梓书,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躺在床上的男人,眼皮动了动,只是在场的主人家忙着磨墨催促大夫写药方,仆人又一直低着头当自己不存在,一时间倒没有人发现男人的小动作。
刘天爵隐隐约约间似乎听到有人说话,迷药的量有些大,他到现在还觉得迷迷糊糊的,只是意识稍稍清醒了些。干净好听的男声似乎在向人道谢,刘天爵心中生出了点好感,声音这般清澈干净,想来人也是极为剔透好心肠的。
后来又出现了两个男声,其中一个的声音让刘天爵有些熟悉,他刚刚微蹙了眉头,想要好好想想这个熟悉的声音究竟是谁的,下一瞬间这个声音的所属人的情况便浮现在了他的脑海中。
这是他的手下恢阳,不过几年前被他暗中安插到了谢彦卿的身边,目的是……为了能够随时随地的得到谢彦卿的交友情况,免得竹卿被哪个不省心的勾了去。想到这里,刘天爵暗自磨了磨牙,只觉得心上人太过诱人,任何擅自靠近的人都有勾引的嫌疑。
刘天爵目前还在苦逼的暗恋中,能做的也就是暗搓搓的插点人手,时不时的在那些不长眼的小妖精勾引心上人的时候装装偶遇,施点手段牺牲牺牲色相让那些小妖精露出马脚,好让心上人知道他们的丑恶面貌,其他的还真不敢做了。
倒不是刘天爵怕被别人知道他不爱娇娥/郎爱蓝颜,只是担心他一暴露,他的竹卿就会再也不会理他了,现在好歹见面的时候还能打声招呼呢!在没把握抱得美人归之前,刘天爵宁可苦逼点。
恢阳在竹卿身边颇受重视,可刚刚那个干净的男声显然不是竹卿的声音。想到这里刘天爵阴郁了,连对那干净的男声所生出的好感也霎时间一空,不过好歹因为救命之恩的缘故没降到负数。躺在床上动弹不得的刘天爵想起前段时间他在外巡查时,还被人特意拦了轿子喊冤求他做主分家的。
那家的情况与谢家也差不太多(其实差的挺多的),也是嫡长子为男子,下面排行老二的是个庶出的哥儿,这兄弟俩的父亲偏爱他的爱妾所出来庶子哥儿,竟是三番两次对那爱妾和庶子暗害嫡长子的行为视而不见,偶尔那位想分家的嫡长子抓到了那两人的马脚,他的父亲非但不帮他,反而会狠狠地用家法惩罚伤痕累累的嫡长子。
刘天爵想到这里心都痛了起来,当时做个难断家事的青天大老爷,只觉得世间的不平事多出了花样,如今这事若是放到了他的竹卿身上,只叫他疼了心肝痛入五肺。
他拼命想睁开眼睛,问问恢阳究竟是怎么了,怎么不好好待在他的竹卿身边,无奈那迷药的药性陡然一个反扑,刘天爵的意识又昏昏沉沉的陷入了深渊。
隐约身子一凉,心底有些发寒的恢阳,反射性的看向了躺在床上的刘天爵,发现刘天爵没醒之后,心中长长地舒了口气。
老大夫走后,谢梓书拿起墨迹未干的药方,凌空吹了吹,然后郑重的将药方给了恢阳,让他去谢府前院的药房抓药顺便煎好药端回来。恢阳接过药方,对谢梓书行了个礼,便退出了这件客房。
谢梓书见恢阳走了,便直接坐到了刘天爵的床边,神色略好奇的伸出白嫩的指尖,轻触了触刘天爵晒得相当有男人味儿的脸,然后刷了一下收了回来。
捻了捻食指和中指,谢梓书眯着眼不知嘀咕了句什么,便蔫着脸浑身懒洋洋的坐回了椅子上,明目张胆的在刘天爵昏迷期间神游天外,偷懒不做足照顾的样子。
恢阳没有直接拿着药方去抓药,反倒是先到了一个僻静人烟稀少的角落,将也是被刘天爵特意派到谢彦卿身边,精通药理的暗卫十一给叫了出来,让他看看药方是否妥当。
暗卫十一虽然是前脚才跟着谢彦卿回到谢府,但是在看见恢阳留下的暗号后,便立即赶了过来,因此也看见了躺在床上的刘天爵,虽然没能把脉但凭着十一丰富的经验,也是能够判定一下刘天爵的伤情,进而检查并改良药方的。
这面被刘天爵特意派到谢彦卿身边的两人围着药方嘀嘀咕咕,那边谢彦卿相当干脆利落的抓住了时机。
片刻后,夜幕中安静的谢府灯火通明,整个府中都盘旋着“有刺客”“大少爷遇害”等等话语,恐慌在不断蔓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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