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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我们也不知道宫主叫什么

作者:素长天 时间:2023-06-13 11:13:11 标签:素长天

  最后竟然发现,不是我的问题!

  “师尊?”

  “……”发呆太久被徒弟喊了!

  “为师暂时不能下山。”宫主说,“你要自己多多小心,近来天宫内也有魔徒肆虐,无事时少四处去野。”

  “是,弟子知道了;师尊,弟子会想办法再上山的!”符远知坚定回答。

  上山?

  “远知,你还有年中考核呢。”宫主提醒。

  今年不一样,今年年中考核和道门盛会赶在了一起,各大道门不远万里跑来了,或许机缘到了,就先行领走几个弟子,也不用等初心宫结业了。

  “考核时,要好好表现啊。”宫主说。

  嘶……说完宫主抽了口气,有点危机感啊——我徒弟资质这么好,会不会被哄抢?

  “嗯,弟子会的。”

  “……也……也别太拼。”宫主最后选了个折中的说法,“量力而为。”

  因为这句话,符远知翘起嘴角,开心得差点从船上飞出去。

  “弟子绝对给师尊争气!”符远知暗暗算计着,如何才能不掉级到癸字班,也不会被奇怪门派看中一定要带走呢?

  ——师尊一日不出月栖峰,我就在这等一日!

  宫主听了小徒弟的宣言,默默笑了笑,又塞了一堆调理的书过去,打发他赶快去休息,之后靠在水边晒太阳——再等等吧,小说里那种穿越之后秒天秒地秒空气的主角,真的和骨感的现实差距太大,现在就算秋闲放他出门,他也得思考一下——因为毕竟是新世界,给我一袋子钱我都不会花,这里又不花粉红色毛爷爷!

  说起来,宫主思考起一个更严肃的问题:“系统,我有钱吗?”

  【……嗯……云梦天宫就是您的产业。】

  哦,穷。

  宫主默默闭上眼睛,开始调息——贫穷,都是贫穷,贫穷使我修炼成仙。

  放虫子的魔徒早在玉京主抵达之前就被收押起来,伤到的弟子们集体送了医,大多受伤弟子只是失了一魂,至多的有个丢了三魂的,此刻显得反应慢半拍,初心宫的道师们和他轮流说了话,都摇了摇头——本身不算上佳资质,再少三魂……

  大约日后,能除个山精妖怪,也能平安度日吧。

  毕竟不是所有人最后都能走上修行的路。

  刚抓回来的血魔谢染也给执律堂带走了,估计这一次的道门盛会,又要共同商议打压魔徒的事。

  没了操控的魔徒,时不时草丛里窜出一只呆滞的鬼母阴虫,初心宫的弟子都能一脚踩死。刚从医修那儿回来的柳绣绣拽着师妹白羽的衣角,一有风吹草动就吓得哇哇大叫,白羽一个劲儿地道歉:“好师姐好师姐,咱们一张床都滚过了,护肤品都互相用,你就别再怕我了,成吗?”

  柳绣绣抖成筛子,躲避一切条状物体:“师妹啊,不是师姐针对你,师姐实在控制不了自己的生理反应啊。”

  走过小吊桥,水边哗啦啦蹿出水花来,吓得柳绣绣又是一阵大叫,从水里探出头来的鲛人一脸无奈,晃动自己珠光粼粼的蓝色鱼尾:“看清楚,我不是水蛇,我是鲛。”

  两个尴尬的女弟子齐声道:“鱼道师好……”

  有水珠从鲛人半透明的耳朵上跌落,被他不甚在意地摇头甩掉,他趴在岸边,闲散地问道:“听说魔门来捣乱,我看到掌门出手了?”

  “是啊是啊,掌门的剑可帅了,气势如虹势如破竹,如同孤云出岫天地清明——”

  说起这个,柳绣绣就不抖了,眉飞色舞形容得那叫一个精彩,白羽撇撇嘴揭穿她:“师姐,掌门出剑的时候,你还晕着呢!”

  鲛人道师却笑了笑:“绣绣以后可以去应征做灵谍士了,好一张妙嘴。”

  柳绣绣脸一红,闭嘴不说话了。

  他耳朵后面藏着的腮微微打开,在阳光下反射着莹润的嫩粉色光泽,他抖了抖耳朵,掉出两颗色泽圆润的珍珠,递给女孩们:“来,给你们压惊安神的。”

  鲛人的珍珠名贵珍奇,玉京城里也是可遇不可求,哪怕鲛人自己也不能随随便便拿出来——都说海里有鲛人貌擅歌,坠泪成珠——那怎么可能,哭一哭就有好看的大珍珠,那海国的鲛人集体看场悲剧就赚翻了。

  “你们道师我成年以来就哭过那么一回,这两颗算好的,给你们啦。”

  ——唯有以鲛人灵魂震动发生的情感,才能催生真正的鲛人泪,那两个女弟子都吓呆了,走路走得好端端,忽然收到这么宝贵的礼物,激动得脸都红了,不过云梦天宫这位鱼道师做事也是出了名的怪,不然好好一条鲛不在海里,跑到云泽川的山里,还经常在天上飘。

  “听说……”鱼道师漫不经心地问,“魔徒都闯进云梦大殿了?”

  “对啊,要不然掌门也不会轻易出剑的。”

  “唔……”鲛人低头思考,“云梦大殿可是不得了的地方,掌门有没有用护宫大阵把魔徒打回来?”

  白羽想了想:“应该用了吧,我看见云梦大殿里从内而外发出一道光,幸亏我眼尖,不然那道浅青色的光,映着大晴天蓝哇哇的天空,旁的人都看不见呢!”

  浅青色的光,很简单就融入了山峦和天空,被其他的颜色遮盖了,看得习惯的人,当然也就看不见这种颜色的光了。

  两个女弟子捧着宝珠,喜滋滋地走了,鲛人在水边晒太阳,拿自己修长柔韧的鱼尾无聊地拍水玩,时不时看见路边有只魔虫,尖锐的爪尖扎过去,魔虫在鲛人的手爪上挣扎,不大一会儿被晒成一股烟儿,如果有路过的弟子,看见的都是他们的鱼道师笑眯眯地冲他们打招呼,细细白白的手指看得好多小弟子悄咪咪流口水。

  一艘轻云舟飞过,禁飞的小弟子们从上面蹦下来,符远知摸着手腕上重新被执律堂打上的禁飞令,一溜烟往宿舍跑——

  “唉?”一股风吹得水池晃了晃,鲛人探出头,接住一个从天而降的硕大毛球。

  “哎——你宠物掉……”

  鲛人举起那只睡眼惺忪的橙色肥兔,捏一捏,是兔子没错,胖成一颗球,滚圆滚圆的,肉很结实!

  掉下兔子的那个弟子跑进了初心宫弟子房,那里面没有水路,甩甩尾巴……不想上岸,兔子这么肥,要不烤一下……

  一股奇异的清香,勾起鲛人久远的回忆,回忆里怒海带着血色,潮声悲恸似哀歌,冲天起的海水击碎铁灰色的苍穹,山峦崩裂,地底流出赤红色的血浆;那时候也是这样清澈的灵力,像一盏灯,让他们在血海里寻找到家的方向。

  鲛人举起肥兔,放在鼻子边闻了闻,觉得不妥当,又把兔子泡在水里,细密的腮过滤出兔子身上散发的灵力——

  “鱼道师!”

  那名弟子又赶着跑了回来,鲛人从水里浮出来,竖瞳里有那么点失望,把吓得僵硬的兔子举起来:“是你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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