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穿后他们把我当Omega
魏泽道:“在哪里,我当时的同伴遗留下一架被爆炸烧毁的飞行器。”
沈顾礼保存好样本,转身往回走去。
飞行器朝着下一个地方驾驶而去。
在一片面积宽广的森林之间,沈顾礼和魏泽找到了当年因为爆炸飞行器所带来的火烧痕迹。
沈顾礼判断道:“留存不多,这里存在被二次摧毁的痕迹,应该是当年那些叛军追击到这里,对此处进行轰击过。”
魏泽道:“那这里就不能再作为证据了。”
“去下一个地方吧。”
“去你们第三次被袭击的地方。”
在飞行器上,沈顾礼针对魏泽当年被袭击的几个地方画了一个清晰的路线图,沉思片刻,出声问道:“你们当年用的飞行器,是哪一款信号?”
“A437-1号。”
“A437-1号,以隐匿机身出彩,在当年是最顶尖精密的技术设备之一。”沈顾礼回忆道,“这项技术在当时的情况之下,需要使用精神力加以辅助。”
“魏泽,你当时是用了精神力在飞行器上进行驾驶的吗?”
魏泽道:“对,在任务之前,当时上面还让我们对自己的精神力进行过严密的测试和试验。”
“在确保完全熟练之后,我们才出来执行任务的。”
沈顾礼闻言,继续问道:“那在当时,你们计划里,有A级以上的精神力吗?”
魏泽闻言,认真回想过后,解释说:“我们计划里,当时只有一个精神力几乎要达到超A级的队长。”
但是,在执行任务的前几天,他家中出了一些事情,临时请了一个长假。
魏泽见沈顾礼陷入沉默之中,不由得问:“难道他们追踪,跟我们的精神力有一定的关系?”
沈顾礼道:“只是一个猜测而已。”
“或许,在当时的情况里,叛军的技术无法做到干扰A级以上精神力,所以那位几乎快要达到超S级的精神力者,才会被‘请假’,无法参加这个任务。”
超S级的精神力者,跟A级精神力者,“看”到的世界,完全是两码事。
沈顾礼继续问道:“你们当时遇见的是同一批叛军吗?”
魏泽道:“我可以肯定,我与其中一个领头人交过手,三次都是他。”
沈顾礼根据路线图,抬手比划道:“你们三次被袭击的地方,南辕北辙,几乎都不在同一个方向。”
“他们能在极短的时间里跟上你们,不可能是因为你们进入了他们的包围圈里,而是因为他们一直都在你们后面跟着。”
魏泽不明白地问道:“为什么?为什么他们跟在我们身后,在我们根本不知道的情况之下,他们完全可以把我们一举歼灭,何必……要浪费这么多的时间,来跟我们兜圈子呢?”
“如果没有救你的那个神秘人,你们的确已经全军覆没了。”沈顾礼道,“虽然这样很不礼貌,但是我觉得他们是在戏耍你们,把你们当成了他们探测精神力的试验品。”
不需要超S级的精神力者,是因为他们可以确定他们当时的精神力探测技术尚且无法达到检测和屏蔽超S级的精神力者。
所以,他们需要一批人数不算多、但是又一定具有精神力的人来做这个试验的“小白鼠”。
这样的人,在哪里最有可能找到呢?
当然是在各大军区。
能够进入军区的人,他一定是拥有精神力的,不管精神力强度如何,是C级,还是B级,或者是A级。
在军区之中,当年魏泽那个上级成功地把人选了出来,送到这颗荒废星求上来。
由于各大军区对于任务的保密性,再加上“敲山计划”的绝对保密性,导致了当年事故的发生。
沈顾礼道:“我只是一个猜测,并没有实际的证据来证明一切。”
“等到景翊回到第四军区的时候,可以结合这些证据,再加上过往所有存疑的失踪事故,或许能够得出一个结论。”
两人说话间,飞行器按照提前设定好的坐标,来到魏泽他们第三次遇袭的地方。
魏泽道:“也就是在这里,我们所有人都被轰散了开来。”
两人走下去,很快找到之前遗留下来的痕迹。
沈顾礼摇头道:“这里被覆盖的痕迹就更严重了些,完全不能够作为一个有利的证据来使用。”
话虽然是这么说的,沈顾礼还是让魏泽将这里记录下来,收集相关痕迹样本,待到将来交给专业人员进行痕迹分析。
魏泽道:“之后,就是我一个人在走了。”
“你之前对于精神力的猜测,或许是有一定道理的。”魏泽突然间想起一件事情来,解释说,“我在一个人逃离的时候,飞行器已经被打废了,我无法再将自己所有的精神力投注出去。”
“当时,能源匮乏的情况之下,我没有使用太多的精神力。”魏泽回想道,“战斗人员,不像指挥使那样,需要在整个战场上全面地掌控情况,在之后一个人的逃亡里,我很少使用精神力。”
“每一次精神力的使用,都是在……”魏泽犹豫半晌,才肯定道,“都是一些特殊时刻,在使用过精神力之后,的确很快就有人找到了我。”
魏泽到了此刻,似乎已经不抱有任何的希望。
他道:“我只是没有想到,我们真的只是一批被送到这颗荒废星球上择死待死的实验品而已。”
当年,他们就像待宰的羔羊一般,被那群人一次又一次地戏耍。
探查完第三次遇袭之地后,两人又沿着魏泽当年走过的逃亡之地,走了一遍。
收获有,但是却并不多。
临近夜色降临的时候,沈顾礼看到其他飞行器坐标已经飞回原本星舰存放的位置,就对魏泽道:“我们也先回去吧。”
晚上九点,飞行器临近星舰附近。在完全验证过身份之后,飞行器驶近星舰储存舱。
沈顾礼率先从飞行器之中,走了下来。
景翊站在不远处,见状走过来,询问道:“情况如何?”
沈顾礼道:“不太好。”
魏泽见取下来的痕迹样本交给了站在另外一边的齐星言,出声道:“齐老师,辛苦你了。”
齐星言看了眼沈顾礼和魏泽采回来的痕迹样本,目光落在不远处正在和景翊交谈的沈顾礼身上一瞬,低声道:“我知道了。”
沈顾礼和景翊去了一趟会议室,沈顾礼将他和魏泽这一趟的收获完完整整地叙述给景翊听。
景翊听完之后,沉思道:“我接手这个完整计划的时间,是在五年前。那时候,原本你也……”
话语过半,景翊顿住声音,看了眼平静的沈顾礼,改口道:“这个计划之前的资料都是我从另外一个已经退休的将军手中接过来的。”
“那位将军,在两年前,因旧伤复发而去世了。”景翊解释说,“我调查过情况,那位将军的死因,并没有任何异常之处。”
“等我从这里回去之后,会再详细地调查相关情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