撩倒男神
不过如果这样就退缩,那他就不是作天作地的沈老板了,他开口说:“你不能送我回去吗?这边有点黑,我有点怕。”
唐勇年缩回手,往后退了一步,上下扫了沈云一眼,不客气地指责道:“你一个大男人这点胆量都没有,是怎么长到这么大的?”
“呵呵,就这么长大的呗,我从小就胆小。”
“之前见你和楚天抬杠,我可一点没看出来你胆子小。”
“那怎么一样,我脾气是有点大,但这跟胆子没关系啊,楚天又不会吃人。”
“但他会打人。”
“法治社会,打人是犯法的,我可不怕。”
唐勇年不知道该怎么把话题继续下去了,两人尴尬地看了看,然后还是沈云说:“要不你送我一段,就到前面的路口就行。”
唐勇年原本就是要走这条路的,当下也没有拒绝,转身走在前头。
沈云跟在他身后,目光从他的脑袋瓜子一路扫到两只脚,正准备开口化解尴尬,就听对方说:“你要是再这么盯着我看,我会条件反射揍人。”
“你这条件反射会不会不太好,你走在路上的回头率应该很高吧,难道你都一一打过去?”
“不,我只对某些视线比较敏感,你刚才的目光让我感觉到了危险。”
“危险?这不可能,我又没想把你怎么样。”最多只是在脑子里想了一遍对方的裸体,顺便意淫了一下而已。
唐勇年没再搭理他,路口就在眼前,他毫不客气地转身走上了另外一条路,留下沈云神色莫测地站在原地。
说实话,第一次见到唐勇年的时候,他只是觉得对方是个稳重可靠的男人,说要追求他也只是开玩笑,这次会来农家乐纯粹是出来玩的,没想到再次见到唐勇年,他对他的兴趣更浓厚了,尤其是和他交流过后。
他现在是真想试着追求一下,放着这么优质的男人不动手,他觉得会对不起自己。
他这个人挑剔的很,吃的挑,玩的挑,很多时候都比较任性,唯有对待感情比较认真,也许是因为曾经受过伤害,也可能是因为他不觉得两个男人能过一辈子,所以在感情方面,他向来比较消极。
别人看他调戏男人顺手的很,以为他风流,实际上,沈云知道自己,只要唐勇年多拒绝他几次,他也就自动打退堂鼓了。
说白了,他这人就一张嘴厉害,话可以说的天花乱坠,实际怎么样只有自己清楚。
唐勇年走出一大段后才回头看,看到那人还站在路口,孤零零的身影仿佛要和夜色融为一体了。
他也说不清楚自己是什么心情,乍一听到有人男人想追求自己,总觉得怪荒诞的,他对女人都不怎么来电,何况是个男人,而且那个男人一看就不正经,花花肠子太多。
看着对方转身离开,唐勇年也就没把这事放在心上了,总归他是不可能心动的,那就没什么纠结的。
第二天一早,温良和楚天就离开了农家乐,董萱和沈云都留了下来,早餐是周母做的,沈云毕竟是客人,一连做了两餐饭已经是额外的惊喜了,总不能让他一直当厨师。
不过最大的原因是,大家吃早饭的时间并没有看到沈云,打内线去问了才知道这人还在睡觉,不到中午是不打算起来了。
周母的手艺不好也不坏,就是很普通的味道,好在大家平时都是这么吃的,也不觉得难吃,只是难免会回味一下昨天那惊艳味蕾的两餐。
听说沈云家是开餐馆的,大家还好奇地问了店名和地址,想着什么时候有空了去他家吃顿好吃的,不过温良却明白地告诉大家,那里的价格是吃一餐穷一年的程度,除非老板善心大发,突然不想赚钱了。
楚天带温良他们去吃砂锅的那一次就属于老板善心大发,大约就像楚天当时说的,沈云当时看上了梁思,所以只是随便收了点钱,否则温良现在也无法解释那餐饭便宜的原因。
回到市区,楚天接到了谭言奚的电话,让他有空去公司一趟,说是看中了一块地,等着老板做决策。
楚天把温良送到家楼下就开车离开了,温良转身上楼,一出电梯就看到家门口站了个人。
温良看到对方转过头来,惊了一下,忙走过去问:“阿姨,您什么时候来的?”来的竟然是楚天的母亲。
谭蓉穿着件米色风衣,脖子上系着一条彩色丝巾,脚上一双高筒靴子,站在那就是一道亮丽的风景线,她看了温良许久,似乎是不记得他了,好一会儿才点头笑道:“你好,我来找楚天,他是住在这里吧?”
她的声音温柔可亲,态度也和蔼可亲,可温良却听的头皮发麻,因为他分明记得楚天和他妈说过他住宿舍来着,他有些不确定谭蓉的来意,又不敢怠慢,只好先把人请近屋里。
他给谭蓉倒了杯水,解释说:“楚天偶尔会住这里,今天他有事去公司了,要晚点回来,要不我给他打个电话?”
温良很想立即给楚天打电话把人叫回来,但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谭蓉来找的人未必是楚天。
“不忙,公事要紧。”谭蓉喝了口水,端正地坐在沙发上,只要脑袋转了几下,打量着这套房子。
她说:“这房子当时是我买下的,只是觉得离我曾经的大学很近,以后楚天要是考上了首都大学就可以住这里了,不过当时我并没有想过他真能考上大学。”
温良回答道:“楚天很聪明,他学习只要肯用功,进步很快的。”这点就让温良佩服不已,他当年可是牟足了劲下了苦功夫,加上上辈子零零散散的记忆,才考出了个好成绩,据说楚天学习的比他轻松多了。
“是啊,那会儿在国外,他要一边照顾我,还要一边学习,常常都是晚上看书做题到深夜,我那时候身体时好时坏,看着真是心疼,他那孩子从小就不爱学习,考试也是糊弄过去,还交过白卷,我们都没怎么说过他。
可是啊,自从我出事,他就跟变了一个人似的,人懂事了,也上进了,连他爸都对他夸了好几次。”
温良听她提起楚梁河,心里紧张起来,怕她又发病,楚天不在,他怕自己应付不来。
谭蓉仿佛没看到他的紧张,继续说:“很多事情他都瞒着我的,我也知道我帮不了他什么,只会拖累他,有时候想想,我这个妈当的太失败了,还要未成年的儿子来照顾。”
“阿姨您别这么说,楚天他是爱你的,只要您没事,他做什么都愿意。”
“是啊,楚天最孝顺了,从小就知道把好吃的留给我,后来也是对我不离不弃,照顾的妥妥帖帖的,所以我对他一直没太大的要求,只要他快乐健康就好,学习不好没关系,楚家总不会没有他一口饭吃,不上进也没关系,做个吃得饱穿得暖的普通人就行,其他的,让他随心所欲就好。”
“只要您过的好,楚天会很开心的。”
“我知道,所以这几年我努力地配合治疗,也努力地找回以前的自己,甚至想重新相信爱情,过上正常人的生活,这样就不会给他造成太大的负担,也不用担心因为我的事情让他失去爱人的能力,还好,现在看来,他并没有受我影响太多。”
“阿姨……”温良有种预感,谭蓉已经发现他和楚天的事情了。
谭蓉笑笑,依旧是刚才那端正的坐姿,腰杆笔直,却不会让人有凌厉强硬的感觉,她打断温良的话,说:“你别担心,我没其他的意思,就是来看看你们,我相信楚天,也相信他的眼光,他想要和什么样的人过日子是他的事情,我不会干预的。”
“您……是怎么知道的?”温良硬着头皮问,毕竟现在面对他坐着的是名义上的婆婆,他不能再像之前那样,把她当做朋友的母亲。
谭蓉从包里掏出一个信封,放在了茶几上,“今天早上,有人在我家的信箱里放了这个。”
温良迫不及待地打开看看,发现里头是一叠照片,全是和楚天有关的,或者说是他和楚天的合照,有些甚至是他和楚天的亲密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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