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秧子穿越后被兽人大佬盯上了
斯辰长这么大从未过过如此无拘无束的好日子,胡吃海塞都忘了自己是只刚刚失恋的伤心兔,开心快活的要死。
佩达西就更别提了。
有生之年,他也从未享受过如此优渥的生活。不仅霸占了本该属于寒栖的厨房,烹饪各类美食;还购买了一堆昂贵的瓶瓶罐罐研究护肤品。
尽管主星的物价很贵,因粮食和各类民生用品都得靠其他星球供应,所以毫不夸张的说,佩达西的这两项爱好简直就是把钱放在火里烧。
但好就好在:邦德有的是钱,且公务繁忙完全不关心家里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寒栖也没有主人翁意识,一点都不把家。至于从小在蜜罐里长大,花钱如流水的斯辰……
他不停的让佩达西给他做各种美容养颜、护养毛毛的药膏,拍着胸脯对他说:
“你缺什么尽管买,账记我头上,让我三哥还就行。”
然后佩达西便非常不客气的买了个小型医学实验室回来。
负责府邸安保的警卫把东西扣在基站,神色严肃:“私自研究药物是违法的。”
斯辰推开试图解释的佩达西,双手叉腰往警卫面前一站,雄赳赳气昂昂的说:“我们雌性的事情你少管。”
“……”警卫和这位凡赛尔家的珍宝说不通,汇报给了自家指挥官。
邦德这几日因北方战事忙的焦头烂额,哪里顾得上这些。听斯辰说只是制作一些美容养颜的护肤品,买设备只是为了更卫生、更专业、更快捷,并非研究药物,便同意了。
他叮嘱警卫:“看着点,别让他们买那些乱七八糟的药素玩。”
时值正午,太阳又大又圆,因着寒潮期快要到来的缘故,一点都不晃眼。
温吞的日光沉沉的融在天际,邦德眉眼生的深邃锋利,白色的睫毛微微下垂,被从舱窗外洒进的黄色暖光虚虚实实的覆住,留了一团晦暗不明的阴影在笔挺的鼻梁处,英俊又神秘。
十几个兽人围成圈圈,埋头呼噜噜的大口吃着饭,个个头顶炸毛活像饿了三百年。
邦德一手用勺子往嘴里大口扒着饭,一手拿着通讯器。在历经这么多天后,他终于忍不住连线了医护机器,想要看看寒栖在干嘛。
屏幕晃动一下,定格……
床上的雌性双手交叠放于胸前,睡姿板正,面容苍白端静。也不知他怎么搞的,几天不见,居然瘦的跟副骷髅似的,着实吓人。
邦德皱着眉头,想不通家里每天支出那么多生活费,这货怎么瘦的连自己的尾巴粗都没有了?
邦德将手里的勺子一摔,骂了句脏话。
正吃得香的部下们齐齐抬头看他:“???”默默将啃了一半的肉骨头舔舔,连碗里香喷喷的鸡腿一起,都夹给他,都夹给他。
邦德给斯辰发通讯,碰巧狗腿子部下拿着一叠动态影像过来,附耳道:“指挥官,您要找的那个雄性,有结果了。”
“……”邦德忽然想起,寒栖吃他的穿他的用他的,结果心里还想着别的雄性。都他妈这样了,自己还想着人家?还关心人家瘦没瘦?
这他妈的真是纯纯犯贱!这他妈的真是贱到家了!
“老子去你妈的!”
被自己气到的邦德将手里的通讯器往地上“啪!”一砸,竖着一双雪白狮耳,眉目阴鸷直接用尾巴将通讯器捅了个对穿,连路过的空气都被劈成了两半。
部下们目瞪口呆对视一眼,慌忙起身,将藏在青菜叶叶底下的肉肉全部扒拉出来,边给自家指挥官往碗里夹,边连声讨好:“指挥官我们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您吃~您吃~”
邦德:“???”
狗腿子部下:“!!!”哇塞~不愧是我们英明神武的指挥官!火眼精金居然连这都能发现!自己比昨天更崇拜他了怎么办?星星眼~
·
啊——!
突然惊醒的寒栖看着不停旋转的天花板,一双墨瞳如日暮般苍凉,冷森森的像是被冰冷的水浸泡过。
他有点不知今夕是何夕,缓了半天,这才像每次惊醒来时常做的那样,艰难的伸手摸了摸空落落的枕侧,又费力的支起身子朝地上看了看——没有兽人的影子。
怎么回事……
刚刚明明感觉有一双眼睛在看着自己……
又是幻觉吗?
寒栖跌回床上,觉得好冷啊,有太阳照也还是好冷。
被子就压在身下,挪挪屁股、动动手,就能获得想要的温暖……
但真的好累啊。
一点都不想动。
好想尾巴和爪爪……
寒栖痛苦的躺在床上,就像死人乖乖的躺在自己的棺材里。他告诉自己再坚持一下,等熬过痛苦不堪的中午,就可以迎来光明美好的晚上。
——到时他可以起来,想办法把自己杀死,结束这令人崩溃的一切。
这么想着,寒栖便开始思考各种自杀方法。这极大的转移了他对身体病痛的注意力,但直到日落西山,他都没想到能把自己杀死的好办法。
没有刀,没有任何锋利的工具;没有毒药;一楼摔不死;没河跳;没力气自缢;手上戴着铐子,牙齿也被防咬齿套束缚;医护机器时时刻刻守着他,连窒息都做不到……
而比无法自杀更令人绝望的,就算他自杀成功,也会被救回来。
寒栖吸吸鼻子,又开始思考自己与兽人无冤无仇,他为什么非要如此折磨自己?自己为什么又要如此被迫的活在他的掌控之下?
困惑、不解、愤怒、无助、委屈……
一瞬间有太多的负面情绪涌上心头,冲刷着本就岌岌可危的精神防线。
寒栖奔溃偏头,用力咬住一缕灌进口腔的冰凉空气,眼泪溢出眼眶的同时,真的好恨那个拿捏着自己生死的兽人!
不让他死就算了。
还不让尾巴和爪爪来安慰他。
这不是成心在折磨他吗?
医护机器头上的红光计时器一分一秒的过去,随着夜色袭来,寒栖那颗一心求死的心,终于被一点点的消磨,重新苟活微微跳动起来。
“呼……”
寒栖捂着心口长长的松了口气,一张霜白病态的脸就像是被冰水洗过的白瓷。
从万般折磨的病痛中解脱出来的那瞬间,他忘了去死,也忘了去恨,他抛掉所有的不开心,此时此刻,他沉沉的合上眼,只想把自己交给温柔的夜晚,好好睡一觉。
夜色朦胧……
有一道纤细高挑的影子推开门无声靠近,一点点勒紧他脖子上的项链柔声轻唤:
“寒栖,你睡着了吗?”
一封情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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