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万人嫌后我靠直播风靡星际
【来不及说我爱你:现在帝国好不容易出了一个北辰大师,研究出了精神药剂,整个药剂师协会一起努力,一个月也才七万瓶的产量,我们自己人抢都抢不到,他可倒好,张口就送给西亚星系两万!】
【来不及说我爱你:他知不知道,这两万瓶药剂意味着什么,多少为他卖命的异能者会因为他这一句话失去生命?!】
后面的评论越发激烈,甚至有人开始呼吁群众走出家门,游街示威。
司南关掉光脑,脸色极为难看。
一群人,站着说话不腰疼,待在帝星过着舒服的日子,享受着渊北的庇佑,还自鸣得意,站在道德制高点上,指着保护他们的人。
除了爱好独特的战斗狂,谁会喜欢每天待在战场,过着那刀尖舔血的日子。更何况渊北每次战斗都身先士卒,甚至为了抗击虫族女王,被虫族数名元帅围攻,重伤濒死不说,还要被六级精神暴动影响。
如果不是司南穿越过来,机缘巧合下救了渊北,堂堂3S级别的异能者,帝国的皇帝,就要成为鬣狗的食物。
没有人比渊北更明□□神暴动的痛苦,没有人比他更希望帝国强盛。
想起录完综艺回来那天,渊北在车上对他郑重道谢时认真的表情,司南的眼眶发酸,对渊北的心疼已经攀上一个前所未有的高度。
渊北注意到司南的情绪,竟然反过来安慰他:“别生气,都是一些谣言,他们想说就随他们去吧。”
司南气得额角突突直跳,兀自忍耐道:“不能随他们去,必须想办法把局面扭转过来,不然他们下一步就是游行,再下面,就是发起暴动。”
前世学近代史时,民国时期的类似案例实在是太多了。
当一个人独处时,他可能是个智者,当十个人在一起时,智者也许会改变众人的想法,但要是有成百上千人在一起,那么他们只能具备同一个思维。
——背后推手的思维。
西泽尔皱眉道:“话虽然是这么说,可我们具体该怎么做,现在舆论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就算我们出手拨正,恐怕也只会适得其反,难道要靠暴力镇压?”
“不行。”渊北断然拒绝。
司南也支持渊北的想法,解释道:“不用暴力,我们还有和平解决问题的机会,只要我们把枪口对准普通百姓,那我们就彻底失去了民心,这才是真的着了虫族的道。”
西泽尔反应过来,抚额道:“是我太心急了,但舆论已经走了这个地步,我们还能做些什么?”
“我们能做的还有很多。”
司南冷静下来,一贯温和的脸上,露出的是智珠在握般的睿智。
他微笑道:“你们听说过一个词吗?”
“欲扬先抑。”
渊北两人对视一眼,都是眼前一亮。
西泽尔赞道:“妙!”
司南轻轻一笑,从沙发上站起身:“让流言飞一会,我去做饭,议会长你也别走了,一起凑合吃一口吧。”
西泽尔笑着应了。
三个人同时忙碌起来,渊北和西泽尔留在书房,开始谈论一些具体细节,时不时拿起光脑说几句,很快,一道道命令顺着网络飞到帝星上每一个角落,接到命令的单位,无不快速运转起来。
原本纷乱的局势,更加错综复杂起来,似乎有一双双看不见的大手,正在互相角力,搅动风云。
因为出了这么档子事儿,司南也没什么心情做饭,干脆从系统商城兑换了一些手擀面出来,做了个炸酱面。
炸酱面的做法简单,水开下面条,把面条煮熟后捞出来过凉水,这样煮出来的面条筋道又弹牙,还会最大程度上保留面条里麦粉的清香。
考虑到渊北和西泽尔都是肉食主义者,司南特地选了肉沫来炒杂酱,取五花肉剁成细沫,先炸后炒,这样做出来的杂酱肉香浓郁,五花肉里面的肥油都被炸炒出来,只剩下本身软糯的口感,混杂在被炸的干香的瘦肉末里,香的让人直咬舌头。
炒好杂酱,司南又切了一些黄瓜丝,等会拌在面条里面一起吃,非常清口。
心头的大事有了解决方法,三个人的胃口都还不错,一人抱着一大碗面条,呼噜呼噜就给吃了,西泽尔夸奖道:“不管吃了多少次,殿下你的手艺真是一绝。”
司南笑着谦虚几句。
渊北吃面的时候动作很快,却又不会让人觉得粗鲁,他把转着筷子,把剩下的面条团到筷头上,一口吃完。
等侍从收了碗筷离开,渊北问道:“现在开始?”
司南和西泽尔同时点头。
“现在开始!”
第92章
星河灿烂, 长月当空,亮银色的清冷月辉洋洒而落,落下一地梦幻的颜色。
距离事情发酵时间, 已经过了两个小时。
这两个小时里,星网上的舆论越演越烈,司南三人一直待在书房——
斗地主。
用司南的话来说, 就是舆论彻底发酵需要时间,他们三个又不能开着小号亲自下场,与其呆头鹅似的坐在书房里发呆,还不如找点事做。
想来想去, 还是系统出品的扑克牌最简单。
渊北和西泽尔还是第一次接触这种纸牌游戏,都觉得挺新奇的,司南简单说了几遍规则后,三个人就像模像样地玩起来了。
这种游戏想玩的好,半靠运气半靠脑力,前者三个人都半斤八两, 后者就各凭本事。
司南打牌有一个习惯,他从不算牌, 打什么,怎么打, 只看自己的牌面有什么。这就导致他很容易输给那些会算牌的人。
他自己还有一套说辞, 试图洗脑渊北两个, 玩游戏的时候就不要动脑子。
三个人试着玩了两圈, 司南仗着前世打牌的经验一路赢下来,笑眯眯地在渊北脸上贴纸条。渊北一动不动地由着他贴, 目光盯着手里的纸牌,不知道在想什么。
司南赢了渊北, 心里得意,吧唧一口亲在渊北脸上,假模假样地安慰道:“你们都是第一次玩,还不熟悉规则,多玩几次就好了。”
第三轮的时候,司南赢得就有些吃力了,等到第四第五轮,司南甚至开始输牌。
西泽尔打牌的风格诡谲,根本不按常理出牌,配合着渊北一起,把司南这个“地主”打的焦头烂额。
仗着一点运气,司南艰难地在渊北的脸上贴上了第三张纸条。
这也是最后一张。
熟悉了游戏规则的渊北,简直像开了挂一样,面无表情的大杀四方。
“顺子。”
“最后一张二。”
“四个三。”
最可气的是,有一次司南手里只剩下最后一张K,下家的西泽尔出了一张五,司南两眼放光,就等着渊北出牌自己好顺着跑路。
只见渊北慢条斯理地抽出一张薄薄的纸牌,单指在牌上弹了一下,道:“阿南应该只剩下一张K了,那我就出一张A吧。”
司南瞪大眼睛,眼睁睁地看着他出完一张A开始出对子,最后留了一张六丢在茶几上。
司南的心情就十分的复杂,甚至一度想尝尝猫肉是什么味道。
西泽尔全程没叫过一次地主,一路躺赢下来,除了最初不懂规则时被贴的三张纸条外,脸上干干静静,好整以暇地看着司南和渊北斗争。
他们在书房里玩的热闹,皇宫外,已经掀起轩然大波。
首先乱起来的,是各世家大族。
他们敏锐地察觉到了星网上诡谲的局势,这些老狐狸似的贵族,经过了最初的混乱后就开始了各自的动作。
亲皇党纷纷联系渊北,主动请缨,希望能为这件事出一份力。对于这些人的好意,渊北记在的心里,但回复的都是同一句话:等待时机。
亲皇党们看着这简洁到不能再简洁的四个字,都是一头雾水。
程家也是如此。
程澜问道:“陛下这是什么意思……等待时机,等什么时机?都被骂成这样了,一看就是背后有人在推动,再不管管,明天就能有人上街游行!”
沈双皱着眉头,道:“陛下应该是有办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