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弱男二对我蓄谋已久
同时还有债款,还有自己的学费和未来的规划。
他的人生其实排得满满当当,却因为某天盛西浔的一个伸手,一个雨夜二度相遇,就倾尽所有。
这个瞬间盛西浔不知道怎么形容自己的感觉。
温淮期根本没有退路,
他把所有都交到了自己手上,仿佛把他自己也放到了盛西浔的兜里。
明明轻飘飘,却很沉重,却是盛西浔一直想要的被坚定选择。
盛西浔有点感动,他眼眶都泛酸了,努力压制:“也没多少钱你自己留着吧。”
温淮期:“很多的,五个亿呢。”
盛西浔:“你还抹零了啊?”
温淮期:“抹了六十来万。”
盛西浔差点呲牙咧嘴:“所以您留着啊。”
温淮期:“我支付宝还绑着呢,你也不用太担心我。”
盛西浔哼了一声。
他们都还有事要忙,盛西浔和温淮期就这么回了宿舍,路上还买了个气球,推开宿舍门的时候得到了岑观的吐槽:“看不出来你这么少女啊。”
盛西浔得意洋洋:“温淮期买给我的。”
岑观:“收一收你的嘴脸,看到你呢这些谈恋爱的就烦。”
岑观半夜去楼下拿宵夜的时候回宿舍正好碰见对面开门,瞥见了一个巨大的草莓气球。
正好岑澜泉出来抽烟,瞥见岑观的眼神,问:“什么心情?”
岑观:“好丑啊,温淮期给盛西浔买的那个还挺好看的。”
岑澜泉:“我觉得温淮期疯了,他一直在痴痴傻笑。”
岑观一边觉得肉麻一边也觉得正常:“毕竟是初恋嘛,都这样。”
就是初恋的人真的很烦人,很喜欢分享一些恋爱的事。
特别是有了经验的盛西浔,半夜还在和岑观夜聊。
岑观越听越不对劲:“等下,你不是说你是1吗?”
盛西浔一时词穷,他在家人朋友面前都夸下海口,这个时候有点骑虎难下,只能憋出一句:“我在上面厉害吧。”
岑观懂了:“厉害。”
盛西浔闭嘴了。
隔了一会岑观问:“所以你寒假要和温淮期回家,然后正月再自己飞去参加阿姨的婚礼?”
盛西浔嗯了一声。
岑观:“那你和温淮期要和他姥姥坦白吗?”
他倒是持反对意见,虽然现在这俩人感情浓烈,岑观自己在感情上虽然热烈也很悲观。
岑观:“我觉得你们可以再过几年出柜的,没想到你这么快和家里……呃你家情况特殊,毕竟爷爷是拆伙大户了。”
岑观:“盛西浔姥姥也一把年纪了吧,别把人家吓到,搞不好人家还指望曾孙的呢。”
盛西浔:“我也可以喊温淮期爸爸啊。”
他说话不过脑子,岑观卧槽一声:“你俩玩这么大啊?”
盛西浔:“不不不不是!”
黑夜看不到他满脸通红,摸了摸自己无名指被温淮期咬出来的牙印,仿佛是个戒指。
他很是笃定,自己这份感情能天长地久。
隔了一会,盛西浔问:“这个为什么是玩得大啊?怎么玩?”
第59章 盛西浔的离家出走贯彻得非常彻底, 管家来接小少爷扑了个空,盛铎坐在车上气得半死。
大学生放假不代表社畜放假了,盛决上班上到一半被拽过来逮人, 颇为无语地对家里的老头说:“你的五个亿与其说是分手费更像是给小情侣的安家费。”
盛铎:“你住嘴!”
盛决耸了耸肩:“看来我们也不用给小浔买机票了, 他今年应该和温淮期一起过年。”
他每一句话都踩在盛铎的怒火上,老爷子哼了一声:“现在的小子都这么没有诚信的吗, 说给了就分手。”
盛决:“分手了也可以在一起啊。”
他一边点开手机里盛西浔发来的消息,作为捐赠了五十万的大哥,盛西浔还是给了点面子的,发了很多他在老城区转悠的图片。
能看出来很是克制, 还特地把有温淮期的部分给裁剪了。
盛决觉得这小子就是纯粹的不想让自己观摩他的爱情生活。
还挺小气。
盛铎:“你还跟小浔发消息?”
盛决点头:“我可没被拉黑。”
他毫不避讳地调侃爷爷,还问了一句:“您是不是号码也被拉黑了?”
盛铎冻结了盛西浔所有的银行卡,但对方支付宝账户还在,微信也能收款, 起码零钱和余额能被塞满。
也够活了。
盛铎:“你很得意?一个个的都不让我省心,他才十八岁, 就跟男的私奔!像话吗?”
盛决被「私奔」两个字雷到了,沉默了好一会, “什么年代了,这叫双向奔赴。”
盛铎:“他这个行为和私奔没关系吗?没名没分的就的住到人家家里去?这是什么?非法同居啊,你说我能报警把那个小子抓起来吗?”
盛决:“得了吧您别开玩笑了,看不出来小浔现在很开心啊。”
盛决松了松领带:“小孩的事大人少管, 都被小浔教训了还不知道反省。”
隔了几秒, 盛决叹了口气, 认真地说:“爷爷, 母亲和我联系过了, 她说小浔也和她说话了, 他会在结婚当天过来的,今年他要陪男朋友过。”
盛铎:“那小子居然真的敢收我给的五亿。”
他深吸一口气,想到温淮期完全不符合这个岁数的沉稳,又担心起来:“小浔你也知道,那么单纯,被人骗了都要帮人数钱。”
盛决:“只要是钱的问题都好解决,我们家不差这点钱。”
他捋了捋垂在额前的碎发,男人蓦然地想到了之前的恋人。
盛铎也想到了。
他咳了一声:“你们一个个都很恨我吧?”
盛决没说话,他只是回了盛西浔的消息。
叮嘱对方住在别人家里不要添麻烦。
盛西浔秒回:我喜欢的人怎么可能是别人。
热烈得让盛决有点羡慕又有点窝火。
凭什么这小子这么得意啊,等着被温淮期姥姥发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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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西浔在微信上得意满满,实际上还没去温淮期家里。
他已经开始慌了,一路问温淮期:“姥姥在家吗?你和她说过了吗?你说我要不要买点礼品什么的?”
盛西浔不过是放个寒假,本来有三个行李箱,活像搬家,在温淮期的要求下才减到了两个。
温淮期就背了个包,对比残忍。
温淮期:“说过了,她下午不在家,你想吃什么,放完行李我们去买菜。”
盛西浔:“是去超市买菜吗?”
温淮期:“菜场。”
温淮期家没电梯,盛西浔的一个行李箱就是温淮期拎上去的。
因为来过一次,盛西浔很自然地把行李箱的衣服放进了温淮期的衣柜,又感叹了一句:“我们这样有点像同居。”
温淮期问:“那我们什么时候可以开始同居?”
盛西浔挠了挠头:“现在不算吗?”
温淮期:“只有我们两个才算吧?”
盛西浔想了想:“那下个学期我们出去住?”
温淮期:“可以考虑,不过你和家里的事情还没有解决,决定专业深造再做决定也不迟。”
盛西浔:“你怎么比我还在乎我专业的事。”
温淮期给枕头套上新枕套,一边说:“因为这很重要,我也出国的打算。”
盛西浔:“什么?”
他手上的动作都挺住了:“你要去哪里?”
温淮期:“我前年认识了一个人,他准备开一个公司,目前还在启动阶段,希望我……”
他对盛西浔没有任何隐瞒,这件事温淮期和姥姥也没说过,要考虑的太多。
本来他是一个做好决定再通知的人,这个时候没有百分百确认,仍然选择告诉盛西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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