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弱男二对我蓄谋已久
他和岑澜泉太熟了完全没必要,但现在简直是大好时机。
盛西浔一头脑热,大声宣布:“我请大家去溜冰怎么样?”
和黎小栗站在一起的女生有点诧异,低声说:“温淮期不会是被包养了吧?”
黎小栗瞥了眼温淮期嘴角那不值钱的笑,回了一句:“他甘之如饴吧。”
溜冰场很有年代感,不过这个点没多少人了。
同学:“长成这样的包养谁不愿意,不过我没想到他居然喜欢男人。”
黎小栗看了眼换上鞋站在一边的温淮期,小声说:“你觉得他和女人站在一起配吗?”
温淮期从没溜冰过,技术生涩,终于被盛西浔掰回一成。
盛西浔很是得意:“你不会吧,让本少爷来教你!来,扶住我,不然你晚上屁股开花。”
温淮期牵着盛西浔的手,微微垂眼:“屁股开花?”
盛西浔咳了一声,生怕被对方报复:“你思想不要那么龌龊。”
温淮期凑到他耳边,说了四个字。
盛西浔:“你才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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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西浔上次玩的室内滑冰还不在国内,但好歹玩过,所以很快的就上手了。
这个溜冰场人不算多,小少爷请客,温淮期的一群同学也没推辞。
就是站得老远,看那边黏在一起的两个人。
黎小栗纯粹是烧烤吃多了,不是很想动,靠在栏杆上,有同学经过打个招呼。
和她一块的女同学是高中的同桌,他们班很少换同桌,三年来两个人感情好得可以,说知根知底也没差。
对方是最清楚黎小栗不喜欢温淮期的人了。
同桌:“我还以为你是唬我呢,温淮期居然真的会跟男人在一起。”
都过去了十几分钟,对方还是啧啧称奇,看着靠在栏杆上的温淮期被另一个人拉走。
她又感叹了一句:“颜值还挺搭的,那个帅哥不笑看着挺高冷,现在看还挺活泼。”
黎小栗打了个饱嗝,嗯了一声:“他俩都同居了。”
同桌靠了一声:“这也太快了吧,我们才大一啊,同性恋都这么迅速的吗?”
黎小栗进入大学后一扫高中的小白花的形象,也有跟着沈仙芽混的原因,时髦度提升许多,就是青春外表比较能唬人,乍看还是很有欺骗性。
她点点头:“温淮期快嫁入豪门了。”
黎小栗才说完,这个时候盛西浔牵着温淮期从她身边经过。
盛西浔本来就因为自己之前撮合黎小栗的事赶到抱歉,对黎小栗倒是挺不错的,跨年的时候还在温淮期的见证下给黎小栗发了个超大的红包。
差点没把黎小栗吓死。
这个时候他飞速经过,黎小栗瞥见了温淮期的眼神。
她同桌的话已经说出来了:“什么,温淮期要结婚了?”
盛西浔停了下来。
黎小栗扒在栏杆上的很大原因就是她压根没玩过,又死要面子不肯承认自己没玩过。
他相信温淮期也没有。
只不过这人脑袋灵光,心眼堪比马蜂窝,根本不会承认自己没玩过。
下一秒黎小栗听到温淮期对盛西浔说:“你慢一点。”
温淮期:“跟不上。”
黎小栗震惊地看向温淮期,发现对方居然也有拉住别人衣角的时候。
老溜冰场的地砖都是上世纪九十年代的那种老款,跑马灯明明灭灭,放的歌曲的也很有年代感。
盛西浔速度很快,这种破烂的装备也不掩饰他的发挥,脱了外套之后里面的毛衣宽宽松松,仍然能衬得他个高腿长,十分恣意。
听到温淮期这么说,盛西浔很不客气地笑了的,放慢了速度,真的配合对方的进度慢慢悠悠往前。
一个认真教,一个认真学。
温淮期在别人眼里是一个无论春夏秋冬都跟不动产一样的货色。
很难看到他有别的情绪。
就像黎小栗的同桌,因为跟黎小栗熟的关系,知道温淮期没表面那么温柔,但也看不到对方除了表面温柔外其他的样子。
可现在对方被另一个男生牵着手的从面前一次次经过,很是亲昵。
“没事,我松手了啊,你跟上来。”
“哇温淮期你学得是不是太快了,我和你说我……”
听起来亲昵又带着哄小孩的感觉,说违和吧,置身于这个场景,又觉得很正常。
同桌:“我第一次看温淮期这样……他也会有要学的时候的吗?”
黎小栗不好意思说温淮期可能是装的,她嗯了一声。
心想我为什么要来这里,又没人教我。
她干脆去一边给沈仙芽发消息去了。
旱冰场也有小朋友,被家长牵着手慢慢学。
盛西浔看了眼跟着爸爸慢慢滑的小朋友,又看了眼两步之外的温淮期。
他冲温淮期拍了拍手:“儿子,来。”
温淮期看上去四平八稳,一点没有新手的紧张,但刚才盛西浔拉他的手,都握出了对方掌心的汗。
盛西浔想:装什么稳重。
另一方面他又觉得新鲜,温淮期干什么都太游刃有余了,盛西浔很想开发点他不会的东西。
温淮期对这个称呼的表示反对,微微抬眼看了过来。
正好这个时候一串跑马灯走过,这里的光也很有年代感,很像盛西浔看二十年前电影的感觉。
落在人身上的时候也能渲染出无限的故事感,就像此刻温淮期的眼神,结合唱得声嘶力竭的国内乐队经典曲目,一个晃眼就足够盛西浔恍神,再回神,已经被温淮期攥住了肩头。
温淮期:“谁是儿子?”
他身体微微前倾,盛西浔下意识地后仰:“你啊。”
他还有胆子挑衅,仗着的自己技术高超要先走一步,结果还没跑,就被温淮期抱住了腰,跑也被迫拴住了对方。
盛西浔:“你不讲武德啊。”
温淮期松开了手,盛西浔又差点甩出去,如果不是温淮期拉了他一把,他还真的要跌在地上了。
温淮期跟着他玩了几圈,肉眼可见的进步巨大,很快就能满场逮着盛西浔了。
他俩本来就长得惹眼,加上都嫌弃这里的头部护具长得太丑不肯戴,在场上简直是目光堆积器,连在外边夹娃娃的人都围过来看了。
黎小栗一边跟沈仙芽发消息,一边震撼地看着温淮期干出这种他追他逃他插翅难飞的行为,有种对方被天雷劈过的错觉。
其他人都玩累了,站在一边休息,也跟着看了起来。
“我第一次见到温淮期这么活泼……”
“他不是身体不好吗?”
“看出来他和男朋友关系很好了,小栗那个男生什么来头啊?”
黎小栗:“就一个房间比足球场还大的那种有钱人。”
她的想象力也很贫瘠,“不都是两条腿两条胳膊的人吗,没什么好奇怪的。”
一群人在场外边看边聊,又想到了高中温淮期缺课的事,问黎小栗:“听说温淮期他爸进去了是真的吗?”
黎小栗嗯了一声,正好这个时候温淮期和盛西浔出来了。
温淮期去给盛西浔买水,盛西浔凑了过来,问了句:“你们在聊什么。”
他表面看就是很正常的社交恐怖分子,好像没什么不能让他自来熟的,加上这群人还是温淮期以前的同学,盛西浔就更想听点八卦了。
黎小栗问:“你最近住温淮期家里?”
盛西浔嗯了一声。
其他人这个时候一起拍照去了,盛西浔站在黎小栗边上,问了句:“怎么了?”
黎小栗压低了声音:“过年也不回去?”
盛西浔点头。
黎小栗:“温淮期他爸什么时候出狱你知道吗?”
盛西浔摇头。
黎小栗想到这事就有点烦,她一直犹豫要不要告诉温淮期。
这种事她是一点也不像沾边,但她也撞见过好几次温淮期跟他爸打起来,还是觉得后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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