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弱男二对我蓄谋已久
中午还没开饭,起了个大早的盛西浔就站在门边等,盛决问:“有这么期待吗?”
结果老远走来抱着纸盒的人,怎么看都这么眼熟,盛决问:“温淮期不是不缺钱吗,什么情况啊,改当快递员了?”
盛西浔瞪了盛决一眼:“你懂什么,我之前找的代拼就是温淮期。”
小少爷笑得很是灿烂,盛决抽了抽嘴角,心想怎么能凑巧成这样,他又不想做电灯泡,转身进了屋。
盛西浔挥手大喊温淮期的名字,送货上门的人把纸箱给他,问:“老板满意吗?”
盛西浔勾住他的肩:“看来以后可以免费代拼了是吗?”
温淮期点头,问:“应该会有别的补偿吧?”
盛西浔低声问:“不是你卖身吗?”
温淮期也压低声音,“我卖艺不卖身。”
盛西浔差点喷了,他点头,“行吧,不卖是因为钱没到位,你要多少?”
他俩站在门口都能演上,里面的盛决啧了一声,觉得自己还是早点出门钓鱼的好。
温淮期:“看你用什么给了。”
他平时一派温文,私下荤得要命,现在眼神轻佻,愣是让盛西浔一时语塞。
他支支吾吾:“也不能开发过度吧,就算是机器人也要休息啊。”
温淮期嗯了一声:“我是说休息啊,你不让我走,就像昨天。”
盛西浔反驳:“怎么可能,明明是你说再来一次的。”
温淮期:“我说最后一次的时候你说可以用嘴。”
盛西浔不好意思说下去了,捂住温淮期的嘴:“嘴是拿来吃饭的。”
被他捂住眼的青年眨了眨眼,在盛西浔松手的一瞬间,说:“小浔的饭就很好吃。”
第77章 下学期开学前盛西浔和温淮期租好了校外的公寓。
他俩同居对岑观来说没什么好意外的, 开学第一周周末,原班人马去了校外的烤肉店聚餐。
岑观问:“决定大二就走了?”
岑澜泉很是伤感,仿佛看到了去年四个人第一次坐在这里吃烤肉的样子。
当时盛西浔跟温淮期哪里是这样的氛围, 现在看上去比烤肉还熟。
盛西浔在给温淮期夹肉, 即便清贫系草看上去没那么病弱,他在吃的方面仍然对温淮期保持高度的警觉, 就怕对方吃少了。
他才刚嗯了一声,岑观就看不下去了:“能别给温淮期夹了吗,要夹回去慢慢夹,这块是我刚烤好的雪花。”
岑观一张嘴一向利落, 盛西浔呃了一声,脸都红了。
坐在他身边和他穿着情侣装的温淮期居然端庄地点点头,“那回去夹。”
盛西浔又在烤盘上放了整整齐齐的年糕条,岑澜泉问:“你们走了我和岑观怎么办啊?大二难道要换室友?”
岑观倒是不太所谓, 他本来就不算粘人,无论在爱情还是友情, 他说:“那就换呗,要不你也和女朋友出去住。”
板寸上还要刮拉个英文的岑澜泉很是悲愤:“你故意的吗, 我都分手了,哪来的女朋友!”
他看到对面就差贴在一起的俩男的更是生气:“盛西浔都和温淮期结婚了。”
他嗷得特别响,惹得隔壁桌的人都看了过来。
这边本来基本就是英渠的人来消费,盛西浔和温淮期都是校园风云人物, 寒假期间领证更是一度上了热门。
“是挺般配的。”
“我脑子里都是上次万事墙下的计算机系永不为零……”
“羡慕人家大学都轰轰烈烈, 都没人喜欢我……”
“温淮期有点东西啊, 上次在校门口坐上加长林肯的是不是他, 你们有认识他的吗, 什么时候开个课我想学习。”
“我们同性恋不是还没通过结婚吗……”
“听说他俩都要出国了……豪门大戏都演完了, 我还没女朋友。”
……
盛西浔听麻了,嘀咕一句:“才没结婚呢。”
他的失望特别明显,岑观给他满上啤酒,说:“十九岁急什么啊,一辈子长着呢。”
岑澜泉:“你们俩太可怕了,我们如花年纪怎么可以这么早步入婚姻的坟墓呢?”
他喝酒很猛,可能也有刚开学被分手的缘故,看了眼在这种场合都端坐得宛如画中人的温淮期,“你小子,实在太牛了。”
岑澜泉看上去不太像个学计算机的,更像个体育生。
即便盛西浔知道现在温淮期不虚弱,仍然怕对方被欺负,伸手搂过温淮期,冲岑澜泉说:“干嘛啊,不要欺负我们小淮。”
岑观嘶了一声,被肉麻的。
岑澜泉靠了一声:“欺负什么啊,你忘了他揍人多狠了,盛西浔你滤镜可真够厚的。”
盛西浔也想到了温淮期当初揍严津的狠手,咳了一声:“你懂什么。”
岑澜泉:“是是是,我是不懂,你们进展也太快了,仿佛昨天你还在撮合温淮期和别人。”
温淮期还是不喝酒,汽水在玻璃杯里咕噜咕噜,他体贴地给盛西浔包生菜。
这张脸实在太有欺骗性,岑观看了两眼,又看到盛西浔颈侧的红痕,心想不过是表面清心寡欲。
盛西浔:“你赶紧忘了吧,那是我当时脑子有泡。”
他承认错误承认得飞快,又仰头喝了半杯啤酒。
这家烤肉店的歌单似乎从来不换,温淮期不懂韩文,只听懂了男歌手声嘶力竭唱的英文单词love,在盛西浔又要干杯喝完一扎的时候他伸手摁住了他的手:“不能再喝了。”
盛西浔嘴唇湿漉漉,诧异地看了过来,“我没喝醉啊,你别怕嘛。”
他跟温淮期说话的口气很容易让人区分,具体就是语气词。
岑澜泉鸡皮疙瘩四起,岑观习以为常。
盛西浔撒娇也不会让人讨厌,更何况是喜欢他的人,看温淮期忍不住翘起的唇角就很明显了。
温淮期:“这是几。”
他伸手让盛西浔数数,盛西浔:“你当我弱智吗,二啊。”
温淮期摇头,盛西浔啊了一声,“不可能。”
坐在他身边的人拿走了他的啤酒。
盛西浔确实很能喝,但顶多三扎,跟隔壁的岑观比就是个弟弟,还以为自己天下第一。
温淮期把男朋友的啤酒换成了汽水,一边给出正确答案,“是耶。”
他还比了一下。
岑观:……
岑澜泉:……
恋爱太特么可怕了,温淮期都会说冷笑话了。
盛西浔笑出了声,伸手勾住温淮期的脖子,跟岑家兄弟说:“可爱吗,我男朋友。”
岑观无言以对,岑澜泉喝水逃避问题。
盛西浔:“算了,我觉得可爱就行。”
他冲温淮期笑了笑,目光落在自己的杯子,又不高兴了:“我不喝汽水。”
最后盛西浔还是喝醉了,下楼的时候踉踉跄跄,还在招呼岑观:“下周来我和温淮期的家玩呗,我们可以吃火锅。”
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他又凑到岑观身边,大声说:“温淮期做的水煮肉片可好吃了。”
等会跟报菜名一样,念叨住在一起真好等等。
岑澜泉顶不住了,先下去了,岑观问温淮期:“打车了吗?”
英渠没有门禁,十点多了学校外面的街还是很多人。
隔壁就最近很红的棒打前男友奶茶,队伍排得老长,岑澜泉偶遇了队伍里的前女友,更绝望了。
岑观把盛西浔推到温淮期那边,一边哄着说:“知道了,下星期我买菜过来让你男朋友做行吗?”
盛西浔嗯嗯两声,又被温淮期扶住。
分开的时候盛西浔还在絮絮叨叨,温淮期把他带上车:“回家了。”
盛西浔靠在他的肩头,问:“远吗?”
温淮期:“打车五分钟,走路十分钟,你觉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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