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图让反派重新做人
去你大爷的避.孕.套。
他又被岑榕耍了!
还是在这种事情上!
重点他还不能发火!
岑白满头黑线的出去了,出去的时候还贴心的重重的给岑榕关上了卫生间的门。
躺到床上,趁那边水声再起,哐哐哐的砸枕头压住声音嗷嗷叫,内心嘶吼:岑白啊岑白你还能不能有点出息了!!
拿起手机就往床上摔,摔的响声不断,还是不解气,羞怒中,点开自己微博小号发了个消息:【啊啊啊岑榕太坏了!!!!什么不染凡尘啊啊啊啊这就是个流氓!!!!】
发出去才一分钟,立马小号私信被攻击的不像样了。
有几条私信发了个问号,然后哐当给他甩了一堆岑榕的硬照。
个个都是清冷孤傲的样子,尤其是古装剧里的那一袭白衣,如谪仙下凡,冰肌玉骨,带着淡淡的不近人情,那眼神,仿佛对万物都无欲无求。
发图片的粉丝问他:【哪里感觉流氓了?】
岑白欲哭无泪,抓耳挠腮,良久,愤愤的回复:【他……他,他调戏我![抓狂][抓狂]】
*
作者有话要说:
——
喜迎本文的第一次红锁。
我改了,别锁我了,我爱审核审核爱我,敏感词改了改了。
第34章
《一夜》是在秋末完成拍摄的。
杀青的那天, 大家去喝酒,喝的酩酊大醉,岑白也喝的大醉, 七荤八素的被岑榕带走了,他们回到了熟悉的城市, 车水马龙,人头攒动。
城市总会有霓虹灯, 岑白一直觉得霓虹灯是一个很冷漠的东西,因为他会照耀的你觉得你好孤独, 好像拥有了一切又什么都没拥有。
但现在不会了, 他觉得很温馨, 因为看见霓虹灯代表的是他要回家了。
他有家了哎!
岑白坐在副驾驶,指着霓虹灯高喊:“岑榕!走!开到那上面!我要飞!”
岑榕开着车, 轻轻侧首看了眼这个醉醺醺的人,拿出卫生纸, 轻轻擦过岑白的唇角, “想吐吗?”
岑白摇摇头, 然后又点点头,红着脸说:“没关系, 我有东西吐……”他抬头,看向坐在车顶的009,笑嘻嘻的说:“这上面不是有个便壶吗?”
【……】暴怒!
009当场飞下来用自己的铁头直接撞到岑白头上,岑白吃痛的用手捂住脑袋,委屈的说:“便壶还会打人……”
【你才是便壶!!】009凶凶的吼了一声。
岑白被吼的有些迷茫,怔了下, 然后笑了:“啊, 是小九啊, 你不用你的机械脑袋了?怎么变成尿壶了?”
009有点窒息,它觉得它不该出现,愤恨的瞪了眼,消失了。
岑白迷茫的看着,然后想往岑榕身边蹭,可两人中间隔了个档位,岑榕左手搭在方向盘上,右手将岑白的脑袋往那边推,他可不是很乐意明天头版头条是车祸新闻。
岑白眼看自己被拒绝了,一把鼻涕一把泪:“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了啊,你为什么不和我说话……岑榕……抱抱……”
“我开车呢。”
“不开了。”
“不开了怎么回去?”
“我带你飞回去。”
“你是神仙吗,还会飞?”
“神仙……”岑白迷糊的看着窗外的天空,“那可能不是,我是死而后生的妖怪。”
“嗯?”岑榕浅浅笑了下。
“真的真的,我给你说啊,我真的是死而后生,我被一个球给复活了,我上辈子可不是这样的。”
“嗯,那你上辈子是什么样的?”岑榕有耐心的跟着岑白的话题走,因为他知道,他现在要是不顺着岑白说,一会儿又是一哭二闹。
“上辈子……上辈子你对我可凶了……我也对你可凶了。”
“你对我怎么凶了?”
岑白一愣,默默低下头:“我把你搞得身败名裂,差点逼死你。”
“啊,这么坏啊?”
车子放快了速度,岑榕怕岑白胡闹,右胳膊一直按在岑白胸口位置,岑白见势,低头,咬住了岑榕的手腕,然后看着那只白皙的手,一瞬间回忆起了上辈子的岑榕。
上辈子的岑榕最后被他逼到绝望自尽的地步。
他到现在还记得,那天清晨起来,头版头条爆火的热搜就是【影帝岑榕欲在家中自杀!】索性被人及时送往了医院,但岑白相信,对于上辈子的岑榕来说,死亡是最好的解脱。
越想越难受,心如刀绞,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
岑榕以为岑白会咬他,结果却感受到了手腕的冰凉,水珠滚下,他惊讶的看了眼,发现岑白哭了,哭的可伤心,眼泪成线哗啦啦的往下流,通红的眼像只小兔子,无辜委屈茫然。
一开始,以为岑白一会儿就好了,故而只是简单安抚,但过了十分钟,发现岑白的情绪越来越不对了,岑榕心一沉,立刻靠边停车,用手抬起岑白的脸:“怎么哭了?”
岑白看着岑榕:“我是坏人,岑榕我是坏人,我可坏了……你不要死……我差点杀了你……对不起……”
岑白哇哇痛哭,撑起安全带就那么死死抱住他,岑榕愣了下,感受着岑白将他越抱越紧,无力的挣扎,失笑:“你在想什么奇奇怪怪的事呢?”
岑白哭到嗓子哑,哭到眼睛都肿了,依旧没有停歇的意思。
岑榕迫不得已下车,看了眼旁边的酒店,带上墨镜,将人从车上扶了下去,低声道:“小声点,在外面呢,别被发现了。”
饶是这样,一下车还是被人发现了,几个女生激动的指着他,想过来又有点胆怯,岑榕对着她们笑了下,然后立刻将岑白往酒店拖,登记入住。
一进酒店房门,岑白直接坐在了地上,抱着他的大腿,一个劲儿的说:“我知道错了,你不能不理我……”
“我没有不理你,地上凉,快起来。”
“你会不理我的……”
岑白不敢睁眼,他怕一睁眼就是那条醒目的新闻,新闻上,岑榕躺在浴缸里,浴缸里的水是鲜红色,匕首掉落在地上,而岑榕就那么垂目,等待宿命的终结。
他从未有过这么强烈的情感,他觉得自己无比恶心,他太坏了,坏到他自己都觉得自己不配。
岑榕蹲下身,好声好气的说:“不会不理你,喜欢你,你很好,就算你把我逼成什么样我也会觉得你很好。”
“为什么?”岑白茫然的抬头。
“你可是我喜欢了十年的人啊,怎么会讨厌你呢。”岑榕莞尔一笑,摸了摸岑白的脑袋。
“十年?”岑白懵懵的掰开指头算,错愕的问:“中学……”
岑榕不再说话,将岑白扶起来,进了洗漱间,放了一池温水,岑白本身就云里雾里的,此刻一碰见水,整个人都颤了下,恐慌的尖叫,他死死抓住岑榕:“不要走……不要走……我怕水……”
岑榕搬了个凳子坐过来,开始帮岑白洗。
“怕水?怎么胆子越来越小了?”岑榕问。
“水鬼……”岑白颤声看向周围,“会有水鬼……”
“水鬼?”
“有水鬼……血红色的,睁着眼睛,瞪着我,说要索我命……”岑白看到了很多曾经的对手,他们都来找他索命,说他作恶多端,说他应该下地狱。
他往角落缩,惊恐的表情落在岑榕眼里格外难受,岑榕往岑白的方向看了几眼,什么都没,他都开始怀疑是不是岑白遇见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了。
岑榕安慰道:“没事了,我在,别怕。”
说完话,快速将人从水里捞出来,擦干净,带回了床上。
当夜,岑白发起了高烧。
吃了退烧药都不管用。
烧到四十度的时候岑榕彻底坐不住了,直接带人冲向医院。
作者其他作品
上一篇:干啥啥不行,吃饭第一名
下一篇:返回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