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沙雕秘书我为反派操碎了心
宁叙像是劫后余生,大口喘气,惊觉自己背后已经出了冷汗……
江景听目光落在宁叙身上。这是他第一次毫无保留地在宁叙面前展现他的占有欲。
而且他是故意的。
准确来说,他就是要让宁叙害怕,让宁叙的心为了他而悸动,而不是永远温温吞吞地、把自己当成一个很好说话又容易糊弄的“好兄弟”。
过了一会,似乎是怕吓狠了宁叙,江景听眼中的阴霾尽数散去,温柔地再次与宁叙对视:“别怕。”
宁叙觉得这样的小江真的……很陌生。
江景听又问:“玩够了么?”
宁叙哆哆嗦嗦:“够、够了。”
“那就走吧。”
说完,带着宁叙离开了酒吧,自始至终没给过旁边的两个人一个眼神。宋彦也终于理智回笼,也急忙跟上。
宁叙脑子还不清醒,但旁边目睹了全过程的宋彦还是察觉了点什么。虽然他一开始就觉得江景听和宁叙一定是那种关系,但被矢口否认后,也就没再提了。
江先生刚刚那浑身散发冷气的样子……真的很恐怖。
他是在,吃醋?
作者有话要说:
听宝宝们的今晚不熬啦,明天修好了大粗长再一起发出来
我爱你们~
大概能看出来,小江其实有点疯
尤其是那什么方面
我一直有点担心你们不喜欢他的这一面
第42章
黑色轿车出了市中心, 在公路上飞驰着。宁叙有些僵硬地坐在副驾驶,慢慢缓过了神。
一路无话。
不多时,到了酒店。车稳稳地停再酒店侧面的大道上。宁叙默默解开了安全带,对江景听道“我先走了”, 就下了车。
江景听靠在座椅上, 听着车门关闭, 看着宁叙离开,进了酒店。
许久后。
久违地点燃了一支烟。
城市的夜幕里,灯光模糊而明亮。长长的柏油路上行人很少, 时不时几辆车飞驶而过, 繁华难掩静谧与孤寂。只有树叶摩挲的声音,和带着凉意的晚风相随。
男人有力的小臂伸出窗子, 一点星火在夜色里若隐若现。
他望着那人离开的方向, 眼中像是有一团迷雾,比这夜色还要深沉。
他知道宁叙心里还没有他。
太心急了。
一团烟雾蓦然升起。
迷蒙了视线。
突然,手机震动打破了寂静。江景听看清屏幕上显示的人,浓雾般的眸闪了闪。
缓缓接起。
熟悉的声音从电话里响起:
“你怎么还不走?”
江景听左手的烟颤了下。
垂眸,没说话。
电话突然被挂断。
“违章停车,我等会打电话告诉警察叔叔。”
宁叙站在车旁, 透过车窗看向江景听, 一副兴师问罪的模样。
怎么江景听凶他,还要他来哄呢?
真过分。
江景听看见宁叙, 眼里的雾气像是被骤起的晚风一扫而空。他立刻按灭了手里的烟,下车。
“你怎么回来了?”
宁叙撇嘴:“我看你这么久还不回去……”
没想到居然躲在这里抽烟。
江景听见他把外套脱了, 只穿了件毛衣, 皱了皱眉, 脱下大衣两步上前, 把大衣套在宁叙身上。
“……喂喂!”
小江这动作也太粗鲁了吧……但宁叙还是乖乖穿上了。
“先回去。”江景听道:“这里风大。”
宁叙感觉自己像偷穿了大人的衣服,努力伸了伸才把手伸出来,攥住袖口,热量传递到四肢百骸。清浅的木质香幽幽传到鼻息间。
宁叙感觉耳畔都有点烧,回答:“行、行叭。”
两人并肩前行。
“你居然抽烟?”
宁叙一直以为江景听这种自律霸总不抽烟呢。
“嗯。”
“为什么会抽烟?”
年少叛逆?压力过大?
“……犯法?”
“哦。”
宁叙想了想,侧头看了一眼旁边已经恢复正常的江景听,想起他晚上在酒吧警告自己的样子,嘟囔。
“……那我去酒吧就是犯法了么。”
江景听耳力极佳,淡漠回道:
“不犯法,犯罪。”
宁叙:……
宁叙使劲儿想了想有什么话能怼他,突然灵光一闪:“我不能去你就能去了,你今天为什么去酒吧?”
江景听:“去监督你。”
“……监督我??”
“疫情期间禁止聚集。”
宁叙秒懂江景听暗示的是他和那几个男人说话的事,大感无语,看来他以后下班还是等等江景听吧……宁叙感觉不管他做什么,这群霸总都能查到,他哥可以,江景听更可以。
等到了房间门口,宁叙脱掉大衣准备还给江景听,结果对方根本没有接的意思,一直说话,“进去就把中央空调打开,马上洗澡睡觉,把我上次给你的蓝色的药找出来冲一袋喝掉,免得感冒……算了你让我进去。”
宁叙急忙拦在门口:“诶诶诶,我自己可以可以,我真的是智力正常的成年人,你放心吧。而且你穿的才少呢……”
江景听被拦住,低头看着满脸坚持的宁叙。
骨子里的教养终究不允许他不经允许闯进别人房间,于是作罢,“那我等会再来。”
宁叙:……
退步了,但没完全退步。
宁叙进了屋就按江景听的吩咐一一做好,开空调,洗澡,加衣服……有一种因为老师说了要检查而抓紧时间写作业的感觉。
大概半个小时之后,江景听过来了,还带了杯热水,里面加了几根姜丝。宁叙放到了床头柜上,他倒是不讨厌生姜水,但还是忍不住嘴贱。
“你听没听过一句话,叫晚喝姜汤似□□?”
江景听没回答,打开宁叙放在客厅的药箱,找出了里面蓝色包装预防感冒的药,泡好了以后递给宁叙。宁叙伸手接住,刚准备道谢,就听见对方淡淡道:
“大朗,喝药了。”
宁叙:……
他之前怎么没发现小江其实还挺幽默的。
宁叙也不敢说啥,默默举起杯子喝了江金莲给他泡好的药。想起江景听今天也吹了风,然后说:“你也喝一杯,效果挺好的。”
“我那边有。”江景听顿了顿,又道:“我不像你。”
宁叙乍一听这话还没反应过来,琢磨了一会,怒了:“我不是一吹风就感冒的!我不是林黛玉!我有的是力气和手段!!”
江景听闻言,扫了一眼宁叙细瘦的手骨,也没反驳,“嗯”了一声。
宁叙感觉他还不如反驳自己一下,倔强道:“不行!你也要喝,我看着你喝。南城的妖风很恐怖的,你粗心大意,明天中招的就是你……”
江景听听着宁叙碎碎念,不服气中带了两分关切,勾了下唇,友情提醒:
“你的□□要凉了。”
“噢噢。”宁叙都忘了这茬了,赶紧回房间。
江景听默不作声,地拿起宁叙刚刚放下的空杯子,又冲了一袋感冒药。等宁叙再出来,甚至举起来给宁叙看了看,示意自己也在喝药。
他态度太自然了,以至于宁叙一时都没发现有什么不对。
然后江景听垂眸,就着杯沿的水渍,仰头一口咽下了药。
明显的喉结上下一滚。
宁叙看的有点耳热,抢过江景听手里的杯子,把他推出去。
“到点了您该睡了,老板您年纪大了要遵循日常的作息习惯……”
江景听回头,故意放慢脚步,“哦,我年纪大了?”
宁叙心想比他大了五岁能不大么?
乍一听不大,但是仔细想想,江景听上大学的时候宁叙才初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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