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沙雕秘书我为反派操碎了心
他以为救赎他的船舶,实际上却是实施恶行的罪魁。
他身子太软,仅剩的力气只能用来瞪江景听。
可宁叙不知道的是,他被亲的狠了以后,眼角眉梢都是风情,瞪人的时候不仅没有一点威慑力,反而更加勾人。
结局是又被拖进一轮新的深渊。
最后宁叙被江景听抱到里面的休息室,躺了许久,期间迷迷糊糊被上了点药……然后又被咬了,宁叙气的要命,但无奈实力悬殊,只能任人宰割。
虽然记忆很混乱,但宁叙至少确定了一件事:
那就是他确实不能和江景听在一起。
因为他根本受不住他。
这也是宁叙第一次正视并承认自己这种不爱锻炼的打工人真的是弱鸡,力气,体能,耐力,身体素质……他跟江景听全部相差甚远,甚至也可以说根本没有可比性。
宁叙可以承认自己菜……但是江景听明明更过分!
他这几天到处丢人就算了,连喝口水都……舌头疼,嘴也疼,好不容易消了点肿,破皮却没那么容易好。吃饭都困难。
所以从那天开始,宁叙看见江景听也不躲开了。
改成瞪了。
宁叙本以为这样能让江景听至少产生一点点愧疚的情绪,但事与愿违。
他每次在外面丢了人,冲进办公室想要找江景听麻烦的时候,宁叙自以为自己是恶狠狠地摘下口罩,然后用凶恶的目光死死瞪着江景听,表示诘责。
但落到了江景听眼里,就是宁叙眨着毫无威慑力的、奶凶的大眼睛,又委屈又无辜。还带着湿润的水汽,让人很难不联想到这双眼睛被欺负狠了以后,迷蒙、凄惨的样子。
尤其宁叙的唇上还带着他留下的、难以消磨的痕迹。
太令人犯规。
所以就在宁叙第三次瞪江景听的时候,又被折腾了。
导致他最后再也不敢进那个董事长办公室。
只有朱龚对自己兄弟最近的新装扮接受良好,因为他那天强行拖走了祁肃之后,智商终于回来了,就依稀猜出了点东西。
对此,他十分敬佩宁叙:“我以后是不是要叫你老板娘了?”
正在艰难吃饭的宁叙差点一口饭喷出来。
“我现在是不是要好好珍惜和你在一起的时光,因为以后我说不定就没资格和你在同一个高度的桌面上吃饭了?”
宁叙无语:“以后见到我是不是还要三拜九叩?”
朱龚摇摇头,感慨万千:“你不懂。我现在有一种自己亲手养大的、精心呵护的好白菜,因为到了年纪,长得如花似玉,就被皇帝夺走的感觉。然而我这种低等平民还不能说什么……”
宁叙呵呵:“您的戏还挺多。”
然后宁叙莫名想到了宁恕。
要说亲手带大……他现在似乎有点懂宁恕之前为什么一直阻止他和江景听单独相处,为什么一直那么笃定江景听对他有意思。
真的是不听老人言啊……宁叙懊恼地垂头。
朱龚看着宁叙低着头,他嘴上的红肿消的差不多了,但嘴角破的皮还没完全好,嘴唇红红的,但唇红面白、发丝乌黑,对比起来更加明显艳丽。加上这时候神情恹恹的,像是朵因为被过度疼爱而光华灿烂、但又无精打采的花朵。
朱龚又有点不解了。
因为江景听这几天容光焕发的,和宁叙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你怎么谈个恋爱,跟被吸干了精气一样?”
“……我再说一遍,我没跟他谈恋爱。”
朱龚大惊失色:“啊?那你难道是被潜规则了?霸道总裁爱上我之强制爱?”
宁叙心里装着事,懒得跟他插科打诨,用很轻的力道擦了嘴。随后起身:“你记得跟路秘书说一声,我活干完了,先走了。”
“欧克欧克。”朱龚也站起来,见他要走,急了:“诶诶诶,你还没跟我说清楚你跟江董到底是怎么回事呢……别走啊。”
宁叙头也不回地走了。
“等你教会了江忱倒立洗头和把我们公司所有人健康码查一遍,我就告诉你。”
朱龚:???
-
宁叙今天回去的很早。
进门的时候看了一圈,只有宁父宁母在客厅看电视。宁叙问宁恕去哪了。
宁母看了宁叙一眼,对自家儿子最近全副武装的样子习以为常:“他有个饭局,今天晚点回来。怎么了,找他有事?”
“也没什么事,问个项目。”宁叙打哈哈道。
倒是宁父,这几天一直忙,今天突然看见宁叙又戴口罩又戴眼镜的样子吓了一跳:“你怎么了?”
宁叙又开始胡扯:“没事,上火了。”
宁母不解:“嗯?你前天不是说吃火锅烫了么?”
宁叙已经不记得自己吹到哪个版本了:“……烫了加上火。”
宁父有点担心:“去医院了没?过来让爸爸妈妈看看,家里有……”
“没事没事。”宁叙连忙拒绝:“已经快好了。那个,爸爸妈妈,我先上去了,还有工作没做完呢,下次聊,哈。”
说完匆匆跑了。
宁父看着他这样,看向宁母:“你怎么不带他去看看?”
宁母瞪他一眼:“崽崽不愿意。孩子大了,有自己的想法很正常,你别整天操那么多闲心。”
宁父不大认同:“那怎么行,多大都是孩子呀……”
然后宁父宁母就关于要不要强制带宁叙去医院这个事情上争论了起来,直到宁恕回来,都还没辩出个结果。
宁恕在旁边喊了一声:“爸,妈。”
“我们从来不让他吃芒果,他小时候有一次馋,偷偷吃了。背上长红点点也不敢跟人说。最后还是他哥发现他一直挠我们才赶紧带他去治的。万一这次也是这样怎么办?”
“这怎么能一样呢?我们有说不让他吃火锅吗……”
被无视的宁恕:……
他皱了皱眉,加大音量又喊了一声:“爸!妈!”
夫妻俩这才注意到自己从垃圾桶里捡回来的大儿子,“哦哦,回来了。”
宁恕习惯了被区别对待,要是他嘴肿了,宁父宁母是绝对不可能争论要不要强制带他去医院的,说不定还要被嘲笑一番。不过宁恕也从来不生气,反而一直很宠爱宁叙。比起宁父宁母,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
宁母想起宁叙刚刚回来在找宁恕,道:“你弟弟找你呢,在楼上。”
宁恕闻言,立马放下了手里的东西,“好。”然后转身上楼。
宁母在他身后问:“喝酒了没啊,我让孙姨给你煮醒酒汤!”
“不用。”
宁叙确实在上面工作,然后听到了一阵敲门声,然后不等他响应,门就被推开。
宁叙:……
他不用回头就知道这掩耳盗铃的是谁。
“你找我?”
宁恕走进宁叙房间,轻车熟路地拖了个软凳,在他旁边坐下。
这会宁叙这会没戴口罩,微肿的唇和破了皮的嘴角毫无遮挡地暴露在空气中。不过他之前已经给过宁恕解释了,也是吃火锅……而且被训了一顿,但好歹没有引起怀疑。
宁恕刚顺下的眉头又皱了起来。
不知道为什么,宁叙这幅样子,他看着格外不顺眼……
莫名来气。
宁叙也停下手里的工作,难得自愿性地想和宁恕唠唠。
现在他大哥在他眼里,就是个洞察人心、聪明绝顶的形象,不仅看出了江景听对他……而且还很有前瞻性地一直在制止他俩接近。
宁叙觉得,要是想从根源上解决问题,用他大哥的智慧还是非常明智的。毕竟他确实不了解这些霸总都是怎么思考问题的。
于是宁叙虚心讨教:“大哥,你谈过恋爱吗?”
宁恕没想到宁叙居然会问这个,心里警铃大作,面上不动声色:“谈过。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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