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沙雕秘书我为反派操碎了心
江景听出于礼貌和对未来岳父的尊敬,又问了一遍:
“真的不需要我进去打个招呼么?”
宁叙:“……我觉得不必, 他现在对你应该不会像以前那么客气了。”
江景听点点头,尊重宁叙的意见, “我送你到门口。”
宁叙:“行吧。”
楼上, 其实宁母也躲在宁父后面偷瞄, 只是因为晚上, 所以宁叙没看清楚。而且宁母和宁父对此的反应完全不同。
宁母是有点兴奋,有点激动,又有点不舍,当然更多的是类似于江氏员工们“磕到了磕到了”的喜悦。
宁父是像观察敌机一样警铃大作。
“偷崽贼又来了,做好一级战备状态,我们……”
宁母死死拽着宁父的隔壁阻止他下楼,再一次压制住蠢蠢欲动的老父亲:“警告你,别耽误事儿啊。谈个恋爱怎么了,你当初不是不反对么?”
“不行啊。”说着,宁父回头,宁母这才看清他微微湿润的眼睛里充满了懊悔:“幻想和现实是有区别的,就像现在兵临城下了,我才明白我后悔的太晚了……”他根本就不该同意让崽崽进江氏,简直是羊入虎口!
宁母:“……”
你戏真多。
也亏得宁母天天为宁叙的第一场爱情保驾护航,不然迟早要被搅黄了。楼下,江景听把宁叙送到门口,宁叙招呼他回家:“谢谢你,快回家吧。”
江景听看着他,“想多和你待一会。”
宁叙还是有点小羞涩,“行吧。”
想了想,又说:“那……恭喜你,又顺利度过了一天试用期。”
“谢谢老板赏识。”江景听似乎也想起什么:“岳父好像不太欢迎我?”
关于这一点,宁叙无法否认:“……会好的。”
“嗯,我明白。”
宁叙:“你明白什么?”
江景听没回答,含笑看着他。
当然了,捧在手里二十多年的宝贝,一朝被他人觊觎,当然不舍。
不过这些,他才不会告诉宁叙。
江景听问:“上次岳父岳母叫你什么?”
宁叙:“……你分明都听到了,还明知故问。”
“崽崽?”
江景听轻轻念了遍,嗓音低沉。
在宁父宁母口中是很温馨的,可到了江景听这里,给人的感觉完全不一样,字里行间多了点缱绻的意味,又酥又麻。
宁叙脸红:“你别喊!”
“行。”江董继续知错就改,“那宝宝?”
宁叙:?!
“不行!!”
-
今晚江景听又是被宁叙催着赶走的。等宁叙回了房间,脸上的温度总算低了点后,收到了林千媚的电话。自从那次宴会后他们成了朋友,时常有联系。
宁叙一边拉窗帘一边接电话:“喂?什么风把您吹来了?”
林千媚一般有事都发消息轰炸他。
电话那头娇美中带着一丝江湖豪气的女声响起。
林千媚:“明明是约您老太难了好吧,每次都拒绝我,哼。”
宁叙笑道:“工作忙,有空一定请你吃饭。”
这倒不是敷衍,而是实话,最近一直没什么空,就算是假期有精力出去也基本都是去公司团建之类的。
“也不用补偿我,明晚行不行?我爸妈一直催婚,给我组了个局,你来给我撑撑场面怎么样?大部分你都见过,一个圈子的,来坐会聊会就行了。”
“我就知道你无事不登三宝殿……”明天是周五,宁叙想了想,应该是有空的,“好,那我跟我爸妈说一声。”
林千媚笑死了:“行,崽崽真乖,出去玩都要汇报一声~”
宁叙:“……啊对对对。”
以前确实是不用,这不是最近……有点特殊情况么,他万一又凌晨回来,说不定宁父当场发疯,杀到隔壁江家去抢儿子。
于是挂了电话以后,宁叙就下楼准备找宁父宁母说一声,结果只看见正在敷面膜的宁母。
宁叙左右看了看:“咦,爸爸呢?”
宁父由于伤心过度躲在房间里咬被叽,不肯出来了。宁母靠在沙发上闭目养神:“不用管他,他最近精神有点问题。”
宁叙不明所以,点点头:“好的,那妈妈记得跟爸爸说一声,我明晚要去参加林千媚的聚会,晚点回来。”
他专门强调了一下聚会的主人。
宁母想了想,“林家那个小女儿?”
“对。”
“行,去吧。注意安全。”
“好的。”
-
次日,宁叙吃饭的时候随口提了一句晚上要去参加林千媚的聚会。
江景听点点头,“嗯”了一声,似乎没什么感觉。结果过了一会,突然来了句:“我也去。”
宁叙夹菜的手一顿,有点疑惑:
“你晚上不是有应酬么?”
江景听回答的很简单:“可以推。”
宁叙:?
啥呀,他这大忙人不去忙那几千万的生意,跑来参加他们这些豪门子弟的聚会干什么?
“怎么,很麻烦?”江景听淡淡看了宁叙一眼。
“这……麻烦倒是不麻烦,我问问林千媚吧。”虽然不明白江景听为什么一定要跟着,但是宁叙感觉自己好像也没有一定要拒绝他的理由。
然后宁叙就给林千媚打了个电话说了这件事。
宁叙说话也很简短:“江景听说他也要来,方便么?”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
然后轻轻问了一句:“你说的,是你那个老板,江氏那个董事长,江景听么?”
状似沉着的声音里,微微隐含着一丝颤抖。
宁叙:“……是的。”
还有第二个么?
林千媚深呼吸了一口气:“他来参加我的派对?”顿了顿,又问了一句:“我配么?”
宁叙:“他想来看看,不方便么?不方便也……”没关系的。
“方便。”那边果断回答:“他的莅临是我的无上光荣。”
宁叙:“……倒也不必如此。”
挂了电话,宁叙心里还琢磨,看来江景听在外人心里,尤其是绝大部分豪门子弟心里真的是很有分量的存在。等到了晚上,他才真正意识到,自己格局还是小了。
何止是有分量,简直堪称恐怖。
他和江景听一进去,整个包厢几乎瞬间安静了下来。
宁叙小声在江景听耳朵旁边逼逼:“我们是不是不太被欢迎。”江景听疏阔的眉头挑了挑,不置可否。
现场顿时又传来几声小小的抽气声。
宁叙:?
怎么,他和江景听是有毒么?
直到林千媚第一个反应过来,站起来迎接,笑的简直比刚刚带他们进来的那个经理还要夸张,“江董来了,我的天哪……江董您真的来了,我的妈呀……”
宁叙:“姐姐,你冷静点。”
“可可,好的,不好意思江董,我真的实在是太荣幸了。快坐,随便坐。就是普通聚会,聊聊天喝喝酒,随意哈~”
江景听也很客气,“谢谢。”
宁叙和江景听坐了会,说去找林千媚聊两句,等宁叙一走,很多人都忍不住凑上去跟江景听打招呼。虽然不指望说很多话,但能混个脸熟他们就很满足了。其中大部分是和宁叙有点交情地才敢先上来,而江景听也很给宁叙的朋友面子,都一一应着。
林千媚看见这一幕,转头,林千媚真挚又动容地对宁叙道:“天哪,宁崽,你真的是我的神。”
死去的记忆突然又开始攻击宁叙:“……这个梗也不必再提了!”
林千媚:“我是说,我找你来给我撑场面,你居然把江景听带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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