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沙雕秘书我为反派操碎了心
对方的声音低沉悦耳。
“宝宝。”
“可以亲你么?”
也许是酒气太浓,让没喝酒的人也醉了,也许是今晚的气氛太美好太暧昧, 宁叙心一横, 决定纵容他一次。
“可……”以。
话还没说完,就被江景听疯了一样地搂住, 火热的唇不偏不倚地撞到他的唇上, 紧接着就被堪称蛮横地撬开,长驱直入。
熟悉的强势感如排山倒海般再度席卷而来,宁叙几乎是瞬间就怂了,微微张了下口想要说一句什么,可已经来不及了。
(审核大大都是亲亲哈~)
“唔……”宁叙吃痛,方便了某人更加深入地逞凶。
舌尖抵到牙上, 再毫不客气地深入, 攻城略池,卷走了每一滴甜美的汁液, 等每一个角落都被染上侵略的气息,然后咬住宁叙的舌尖, 舔舐, 再吮吸。宁叙又羞又痛, 从唇舌到心里是止不住的酥麻。他承受不住这样凶狠的攻击, 没一会就又崩溃了,可无力逃脱,只能发出两声细碎的唔噎,紧接着又被火热地悉数吞并。
只剩下时不时传来的水声,令人羞恼。
许久后,一吻毕,江景听才轻轻离开宁叙的唇。
只见宁叙漂亮的大眼睛里沁出点点水光,晶莹的红唇更是湿润,不住地小口喘息着。
江景听死死盯着他,眼里的温度更加灼人。哑着嗓子说了一句:
“再来。”
嘴唇再次被噙住,蓦然一痛。江景听原本扣在宁叙脖子上的手,不知不觉滑到了腰际,死死锢住他的腰,弄得腰都隐隐发痛。
然后宁叙又被拉进无尽的深渊中。
事实证明,做人有的时候还是不能心软。
尤其是猎物的心软必然会激起猎人的狼性,然后受到更加凶残的对待。
第二天宁叙又是戴着口罩上的班,好不容易取下来,也一直在喝热水。喝到路秘书都忍不住关心:“宁秘书,是感冒了么?”
“不是。”宁叙一小口一小口地啜着开水,面无表情地回答:“被狗咬了。”
路秘书:?
宁叙一整个上午都没再去过董事长办公室。中午江景听要带他去吃饭,宁叙拒绝了;朱龚和白主管喊他一起吃饭,他也拒绝了。最后是路秘书依着江景听的吩咐拿着一份养生粥过来给他,宁叙才能勉强下咽。
舌尖隐隐传来刺痛,宁叙神情麻木地吃着。
其实这次,他也不是全然生江景听的气,更多的是在反思,自己怎么这么……弱。
尤其是在做那种事情的时候。
宁叙心里又开始盘算,从现在开始,他必须要好好锻炼,终有一天!他能夺回主动权!!!
……或者至少没这么,垃圾。
宁叙无语又崩溃地把头埋进档里……他怎么那么菜啊!一点野王的气质都没有了,一碰上江景听,就怂的一批。
“要开会了宁秘书。”路秘书边收拾档边提醒他:“我先下去了哦。”
“好嗷。”宁叙有气无力地回答,一看只有半个小时了,强打起精神,“我整理一下,马上来。”
“好的。”
路秘书一走,宁叙站起来整理档。听到门又被打开,以后是路秘书忘东西了,转头问:“忘记……”
紧接着就被抱了个满怀。
宁叙:……
他发现每次江景听要亲亲抱抱什么的,都不会等他把话说完。
宽大的胸膛抵住鼻尖,温暖的温度和气息都很熟悉,江景听低头看着宁叙泛红地眼尾,抬手把眼镜摘了下来。
宁叙现在简直要PTSD了,一看见江景听摘眼镜就条件反射地觉得嘴疼,腰疼,哪都不舒服……所以下意识后仰了一下。
分开了一点距离,江景听飞快地蹙了下眉。然后大掌轻轻按到宁叙的腰上,将宁叙全方位地搂住。不算紧,但很近。
“又躲我?”江景听看着宁叙,轻声问。
宁叙怎么会随便承认,嘴硬道:“没有,你想多了?”
“那还生我气么?”江景听又问。
宁叙没好气道:“气……有用么?那你下次轻点?”
话落,江景听喉结一滚,眼神暗了点。宁叙见状,赶紧伸手捂住他的嘴:“要开会了!我不跟你说了!”然后挣扎着要离开江景听的怀抱。好在江景听这次终于放开他了,宁叙立马跳开,重新戴上口罩,拿上档:“我先走了,董事长不要迟到哈。”
说完就头也不回地跑了。
江景听看着他离开的背影,没阻拦,但心里的躁动也并没有减轻。
-
等下到会议室,宁叙去到自己的位置坐好。白主管就坐在旁边,压低声音问:“怎么来这么晚?等会老板都来了你还没来。”
宁叙:……
他要是没来那都怪老板!
真是造孽……
白主管视线转移到宁叙脸上,不解问:“怎么又把口罩戴上了?感冒了?”
宁叙:“你最近怎么跟江忱一样。”话多还爱踩雷。
白主管委屈:“你怎么能骂人呢?”
旁边听到全程的路秘书:“噗。”
二少爷好惨。
不过他们也没玩笑太久。人差不多来齐了,都是些领导主管什么的。虽然江氏的员工有时候在群里也会开开玩笑之类的,但心里其实都还是挺敬畏江景听的,甚至有点害怕。尤其是那些跟他平时接触的少的普通员工。这些领导都是能力在海城乃至全国都拔尖的存在,但对于江景听的敬畏之心……只能说有过之而无不及。
以至于每次开大型会议开始之前,前十几分钟一定安静如鸡。
有个第一次参加会议的小领导简直坐的心里发毛,低声问旁边自己的上司:“这是,咱们大会的传统么?”
那位上司高深莫测地点点头:“是的,表达了我们对董事长崇高的敬畏之情。”
小领带:“哦哦。”不明觉厉。
然而,等江景听一进来他就明白了为什么大家都这么小心谨慎了。尽管他很养眼,但脸上总是没什么多余的表情。不怒自威,胆子要是小点,只是坐在那里都会有点胆战心惊的感觉。
紧接着每个部门的老大挨个起来发言,江景听一直神色淡淡,没什么表情变化,也不插话。可就是因为这样,才更加令人心慌!小领导真的庆幸这种大型会议每年也没多少次,不然真的是折寿了。
然而他高兴的太早了。
饶是江景听要求很高但也不苛刻,说话也不难听。可他只说一两句话,就能一针见血地指出最大的问题,冷静又客观。也就是这种不带一丝主观情绪和偏见的评价,才最能让人惭愧。
小领导看着平日里都是一呼百应的大佬们一个个排好队奔赴刑场,脑门上不自主地不停冒汗。那上司见状,产生了一种惺惺相惜地感觉,贴心地递上纸巾。
小领导受宠若惊地接过。
所以有时候,一个变态的老板有益于职场关系的和谐稳定。
这种紧张情绪没有波及正在做记录的宁叙,他工作的时候一直都很认真,手速也快。他能在江氏有今天的声望,很大一部分原因还是自己的能力够强,专业素质过硬。旁边的白主管看了眼淡定干自己活的宁叙,心下感叹,颇有种孩子长大了能独当一面的欣慰和心酸感。
这种想法如果让宁叙知道了,他一定会冷笑。
因为宁叙刚来江氏的时候,其实比任何人都紧张。因为江景听虽然恐怖,但都是平等地普度众生,不针对任何人。可他刚来的时候,是重度危险分子,被重点观察的对象!日子过的那叫一个胆战心惊,战战兢兢,如履薄冰……也是后来通过自己努力工作才让江景听和其他人改观,慢慢好起来。
但现在不一样,如今的宁叙,只会在江景听问他能不能亲亲的时候紧张。
其他时间他看江景听也就是个帅一点的疯狗而已,宁叙现在每每感受到唇上偶尔传来的刺痛,都感觉当初的老板和霸总滤镜被对方咬得碎成了渣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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