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没想让龙傲天当我老婆
都是来玩剧本杀的,他们两个没有任何犹豫,就直接说道:“换啊。”
简元白挑了挑眉,也道:“换吧。”
佝偻男人拿出不同颜色的三种筹码,给三个人每人了七个。
筹码接到手里的瞬间,简元白感觉有什么东西和他的器官连接上了。
“客人,该付筹码了。”佝偻男人古怪的笑了笑,伸出了手讨要筹码。
邱乐山拿出一枚筹码就要给,被简元白直接打落了,“我先给。”
他给出一枚筹码,却在同一时间内视自己的体内,眼中闪过一丝了然,这个不是立刻就能拿走的。
需要达到某种条件。
简元白朝着邱乐山一挑眉,“该你了。”
邱乐山看着他的眼睛,敢怒不敢言,默默伸出了手,给出了一枚筹码。
第60章 被灭满门的小可怜
“客人和情娘的一切相处,本店不会过问,您如果愿意支付足够的筹码,或许情娘愿意为您做任何事情。”
一句暗示性极强的话从佝偻男人嘴里说出,他木制的面具上,明明是生硬刻出来的线条,在跳动的烛火下却像是在笑。
“那么,为了给暂时落选的情娘一个机会,也让客人们更直观的了解其他情娘,接下来就由她们,为客人们带来一场舞蹈盛宴。”
一起来玩的两个女生啊了一声,其中一个嘟嘟囔囔的抱怨了两句,“又跳,我四肢不协调啊。”
都是过来玩的,游戏是这个进展她也不好意思甩手说自己不干了扫了大家的兴,只能在上台的时候走得慢些,尽量缩在了角落里。
不知是从哪来的音乐上响起,舞台上的几个情娘脱下了纱裙的外衫,洁白的手臂漏在外面,脸上的面纱随着舞蹈落下,一个个的,眼似含情。
每个人都跳得极好,节拍都踩准,踮脚,旋转,高难度的下腰展示柔软的腰肢,每个人,都跳得极好。
一声轻咳响起,音色粗粝难听的佝偻男人尽量压低了声音说道:“如果不想自己的客人被其他情娘吸引走,或许情娘们可以做些什么。”
刘红和刘竹青端着酒杯,像模像样的给邱乐山和王送文斟酒,但毕竟是来玩剧本杀的,倒了两杯就饶有兴趣的跟着一起看了起来。
简元白也看得认真,视线在台上每一个情娘上打转,她们都化了妆,肌肤白皙而眼眸含情,红嫩的嘴唇像是引诱着人去一品芳泽。
在暗处佝偻男人的阴暗视线下,糖糖看着目不转睛只顾着盯着台上的简元白显然有些急了。
他的手轻轻伸出,又胆怯的收回,故意动了动身体,却没引来简元白的一丝侧目。
一阵悠扬的音乐下,香薰味道越发的浓郁,台上身段柔软的情娘手翘兰花,轻抚面庞,又在下一段激昂的管弦乐下,足尖点地,一跃而起露出一截腰肢。
在简元白发出惊叹声时,糖糖终于还是坐不住了,他轻咬着唇,伸出手搭上了这位客人的肩膀。
这个动作,只换来了客人的一个眼神,短暂的一眼后又将视线投入了舞台之上。
“客人...”
糖糖忍着委屈,开口叫道。
这下,才引来客人大发慈悲般的关注,问话的时候,还频频看向台上:“怎么了?”
糖糖支支吾吾,找不出来话说,低垂着的眼睛扫过了自己的脚,这才道:“脚冷。”
简元白心里懊恼,居然忘了这个,语气却丝毫听不出他的内心,只能听出打趣和戏谑:“怎么,要客人给你暖脚?”
“不,不是的。”
糖糖有些慌张的摇头,他只是不知道说什么,又想到刚刚客人说过这个。
他冰冷泛红的脚却被捂进了温暖的衣服里,随着头顶男人含笑的一声打趣:“娇气。”
说着娇气的人,却让冰凉的脚抵在了自己的怀里,还压了压衣角,以免让寒气跑进去。
糖糖一愣,冰冷的内心划过一道暖流,眼帘一颤就要落下泪来,“客人...”
简元白:“怎么,给你暖脚你还哭?”
小可怜的,究竟被灌输了什么记忆啊。
糖糖难为情的抿了抿唇,“不是的,是客人你一直在看她们。”
他回想着被强迫学过的那点纸上谈兵的手段,拙劣的开始运用。
因为脚被捂住,他只能屈膝从侧边靠近简元白,微微趴在简元白肩膀上,委屈的说道:“你都不看我。”
“别看她们了好不好,我比她们好看。”
“哦?”简元白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字音,偏过头看他,“你还带着面纱,我怎么知道你比她们好看?”
糖糖闻言伸出手,伸向耳边固定薄纱的挂钩上,在取下来之前,手就被简元白按住了。
简元白:“你想讨好我,让我不要选择其他人。”
“光是摘下面纱这点诚意可不够。”
糖糖眼尾可怜的下弯,他实在是害怕不能够留下客人,自己会遭遇的事情,光是想想就能打一个冷颤的程度,“那我该如,”
一个何字被他含在嘴里,还没说出,也没有机会再说出去。
因为他的客人,已经欺身吻了下来。
隔着一层红色轻纱,他的唇瓣被人含吮着,轻纱因为另一个人唇舌的干扰,在柔嫩的唇上反复摩擦,纱质的摩挲带来一阵轻微的刺痛。
轻纱柔软,却又在更为娇嫩的唇上显得坚硬,且又带着纱独特的冰凉感,而另一个人的唇舌在轻纱的对比下,彰显着它的柔软和炙热。
硬和软,冷和热,强烈的对比太过明显,让这个吻带着几分特别的感受。
尤其是在,唇瓣附近的轻纱被另一个人的舌头顶了进来,连同那人蛮横闯入的舌头一起,进入了糖糖温热的口腔。
敏感而娇嫩的口腔薄膜哪里经得起轻纱的摩擦,一阵阵轻微的刺痛让糖糖疼得眼睛迅速弥漫起了水雾,他的退拒,在此刻显得弱小而无力。
他慌乱推阻,脚被带着在男人坚硬的腹肌上移动,常年没吃饱饭,力道本就小,又不敢使劲抗拒。
种种原因之下,糖糖微凉的脚像是蹬蹭着男人块块分明坚硬流畅的腹肌,时不时,还会碰到一点过分发热的小简。
简元白一只手伸过去,将乱动的脚摁住,微微放开了些人,贴着糖糖的唇瓣,声音低哑:“故意勾我?”
“嗯?”
糖糖听不懂,但羞耻得要死,“客人,别...”
他长发披散,漂亮的眼睛含着一层波光粼粼的水雾,轻纱遮脸,遮不住精致的五官,却遮出了几分朦胧美感。
简元白看着这样的他,被勾得要死,忍不住伸出手暧昧的揉捏着糖糖柔软发红的耳垂。
“不让亲?”
糖糖又羞又窘:“有其他客人在...”
“放心,他们看不到。”
从始至终,邱乐山和王送文他们都目不转睛的盯着舞台上,简元白压低了几分声音,“你们店里的香薰,你不负责吗?”
不等慌乱的糖糖回话,简元白又一次吻了上去。
有轻纱的存在,让这个吻始终像是隔着一层,不餍足的男人强势的越发深入,属于糖糖的怯生生的软舌被轻纱和男人的唇舌缠住,他勾弄着,放肆又下流的舔吻过糖糖的舌面。
太过了。
真的太过了,来不及吞咽的津液顺着唇角流出,红色的轻纱湿漉漉的粘在唇上,让本就红润的唇瓣更显靡丽的嫣红。
简元白终于放开了人,带着薄茧的拇指拂过糖糖的眼尾,带走一滴热泪,“接个吻,哭什么?”
说着,他摘下了那张在唇瓣附近已经湿漉漉的面纱,含笑在尚未缓过来的人面前晃了晃。
声音带着几分沙哑性感:“湿透了,这下才可以摘下来了。”
糖糖羞愤的抢过了那张湿润的面纱,将它捏成一团揉在手里,“是这个划在嘴里,疼了。”
疼了,才会哭,不是因为接吻哭。
他明明羞恼得恨不得逃离这里了,偏偏还要为自己找两分借口,简元白摸了摸他湿润的睫毛,“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