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进追妻文里如何反杀
“去洗手,我去炒个丝瓜就可以开饭了。”
程墨坐到餐桌边时,饭菜已经摆好了。
“丝瓜我比较拿手,就让刘嫂留给我做了。”唐里用瓷勺舀了一大勺放进程墨碗里。
“以后还是让刘嫂做吧,你是画画的手,万一烫着切着怎么办?”程墨笑着吃了一大口,是他喜欢的味道。
“画家就不用日常生活了?小心点就行了,我一般都不会切到……”唐里正想说让程墨放心,一抬头就对上他戏谑的笑容,让他想起自己二般情况下切到手的那次。
“你还吃不吃了?不喜欢我下次不做了。”唐里威胁道,势必不准他提起上次那件事。
“喜欢,你做什么我都喜欢。丝瓜再帮我盛一碗。”程墨说完把碗递了过去。
下午程墨开了个简短的视频会议,上半身的伤口被衬衣一遮,基本看不出什么伤痕。车祸的事情对外保密,在众人眼里,就好像他只是出差在外地一样。
唐里在镜头录不进去的地方看着程墨,衬衣的胸口被胸肌撑得略显紧绷,随着呼吸有规律起伏。如果不看下半身,程墨就如同平时一样冷峻犀利,只有他知道,衬衣里面是大大小小的伤口,已经结痂变成褐色,下身只穿了一条宽松的居家裤,里面是受伤的腿。唐里觉得自己的人生没有哪一刻有现在这么幸福,按自己喜欢的方式生活,和自己爱的人在一起。
“你一直不去公司可以吗?”会议结束,唐里问了一句。毕竟公司也是程墨的心血,太久不去公司他担心程父又要整什么妖蛾子。
“花那么高的薪水养一群职业经理人就是负责整个‘寰宇’日常运行的。如果一个公司总裁几天不在就要垮掉,这种公司早被淘汰出局了。有重要事情需要决策,特助会联系我的。等下周不需要用轮椅的时候,我再去公司转转。”万事开头难,之前程墨已经把重要关节都打通了,剩余这些具体运作,下面的人就可以处理。
第二天家庭医生上门给程墨做了检查,伤口恢复得不错,可以洗澡了。这句话让几天不能洗澡的程墨如蒙大赦,每天只能用湿毛巾擦一擦,对于他这种一天恨不得洗两遍澡的人而言如同酷刑。可是唐里怕伤口感染,死活都不准他洗,连洗头都只能把轮椅靠背放平,躺在上面唐里给他洗,非常别扭。
当然洗澡这件事,目前程墨还无法独自完成,只能由唐里代劳。他靠在浴室的墙上,尽量把身体的重量都压到没有骨折的那条腿上。
“你准备穿着衣服给我洗澡吗?”程墨看唐里T恤没脱就准备打开花洒。
倒不是唐里觉得光着身子不好意思,只是眼下程墨这个情况,两个人赤身裸体地洗澡,难免要起些反应。与其干着急,还不如正正经经洗个澡。
“我穿衣服又不影响你洗澡,赶紧洗,别站时间长了。”唐里不由分说地打开花洒。
先踮脚给程墨把头洗了,再洗身上,手指揉搓出泡沫抚摸过程墨结实肌肉上大大小小的伤疤,唐里瞬间就觉得眼睛开始发酸。幸好浴室里氤氲的水雾里,眼角涌出的那点水光也不会太明显。洗完上身又洗下身,微创手术钢钉在体内,外表上的伤口并不大。
“那里也要洗洗。”程墨提醒道。
之前也有每天帮他擦鸟,好歹隔着一层毛巾。这会直接上手洗感觉又不一样了,唐里把花洒对着程墨的大鸟冲了冲。
“搓一搓,你自己洗澡就只冲冲吗?”程墨对唐里洗鸟的敷衍很不满意。
自己洗澡可不会越搓越硬,唐里一边腹诽一边按程墨的要求,不仅认真地搓洗,连蛋蛋都打上沐浴露洗了洗。
程墨垂眸看着唐里,花洒飞溅的水花已经把他身上的浅蓝色t恤打湿了,乳头贴在湿润的布料上顶起两点,比直接脱光更色气。
好不容易把程墨洗干净,唐里努力无视他已经一柱擎天的巨物,把他扶回轮椅上,再进去给自己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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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如大程前几章说的“心口剜肉不是只有他一个人可以玩。”
没有安排程父坐牢,客观原因有:一是证剧缺失,因为肇事司机坠涯死无对证,没有直接证据显示这件事跟程父有关系(文中已说);二是大程要保护里里不被曝光,这件事闹大,影响最大的是里里;三是防止鱼死网破,程父毕竟也经营这么多年,手中还有别的死士,与其敌暗我明,不如拿捏住他防止他又暗下杀招;四是正是推广新型材料的关键期,此时爆出家族丑闻,对公司也影响很大。如果不能把权利牢牢抓在手上,就更不能保护自己想要保护的人。
主观原因:大程希望程父真正感觉到痛苦和害怕,一辈子都生活在惊恐中,精神上长久的折磨比直接送去监狱更痛苦。大程算是和程父彻底决裂了,他并不会去伤害一个无辜的孩子,只是要彻底摧毁程父的心理防线。
第50章 骨折不影响肾功能
担心程墨一个人不方便,快速洗完澡出来,唐里用毛巾擦着头发径直往床边走去。等把毛巾从眼前拿来,这才发现程墨并不在附近,刚准备扭头就被一双强劲有力的胳膊从后面揽住了腰。身体猛然一晃,眼看要一屁股要坐下去,唐里赶紧伸手撑住轮椅两边的扶手,把身体的重量分摊出去,才敢虚虚地坐在程墨腿上。
“这么快就出来了。”程墨吻他的肩膀,之前在医院不方便,加上伤口还没长好,每天抱着唐里睡觉,也只能压制住自己的欲望。如果不是碍于腿还不能支撑太久刚才在浴室就已经开始了。
“你腿还没好,我帮你口出来……”唐里也一样有反应,内心对程墨的渴求并不会比他对自己少。可是现在程墨是伤员,总不能因为做个爱把伤势加重吧。
“腿骨折不影响性功能。”程墨伸手去扯唐里的内裤,摸到一根同样梆硬的阴茎,心情突然就愉悦起来。
“过,过几天,等伤口再稳定点……”下身一被程墨握住,身体每个细胞都叫嚣着对他的渴望,唐里觉得自己撑在轮椅把手上的胳膊都在微微打颤。他的意志很薄弱,要是程墨再撩拨几下,他就要立刻丢盔弃甲了。
“我现在就想要。”程墨把胳膊从他腋下穿过去,另一只手架着膝弯把唐里变成侧坐在自己怀里。这样把腿搭在轮椅的扶手上,正好可以承担一部分力量。
“把腿打开。”程墨吻他的唇瓣,轻车熟路地顶开齿缝探入进去,扫过口腔内壁的软肉,含住唐里的舌尖纠缠吮吸,越吻越深。
两只手紧紧抱住程墨的脖子,脑海里仅剩的那点理智还没来得及冒头就已经溃不成军。唐里沉浸在这个吻里,口腔里的嫩肉被舔舐摩擦,舌头被含住吸吮。他急切回应这个吻,两根舌头缠在一起互相追逐,连程墨什么时候拿了润滑液给他扩张都不知道。
两个人不断变换着角度亲吻对方,嘴唇几乎粘在一起没有分开过。手指在紧致的后穴开拓,唐里绷紧足弓,一边接吻一边渴望被程墨填满。
松开嘴唇,沿着唐里的脖子一口口往下嘬吻,一边亲一边嗅着他身上的味道。视线里出现一颗挺立的乳粒,程墨张嘴咬了一下,刚刚隔着湿润的布料,他就想这么做了。
“……啊……”胸口的刺痛让唐里忍不住轻哼了一声,身体却顺从地往程墨那边转了下角度,方便他吸吮。
偏偏程墨不想一次给他痛快,用舌尖抵住一点点地舔,勾进嘴里来回拨弄,再小口地嘬。
略带粗粝的舌苔不断在乳尖上扫过,这种舔弄和后穴不断开拓的手指让唐里浑身颤动着喘息。
“可以了,进来……”光是扩张唐里几乎就要射了。
程墨托着他的膝弯把唐里双腿放回地上,让他背对着自己,扶着自己胀得发疼的那根对准穴口顶了进去。
分开腿骑在程墨大腿上,轮椅的把手碍事,不能正面,唐里扶着把手,脚尖点地,一点点往下坐,把程墨的那根往更深的地方推进。被填充的满足感,让唐里仰头低吟了一声。
轮椅已经被程墨调成停驻模式,良好的制动装置让轮椅稳稳地停在原地。狰狞的性器被翕张的小口一点点吞噬包裹,每推进一寸都被紧致湿热的肠肉挤压。身体完全贴合的瞬间,程墨忍不住含着唐里的透红的耳垂粗喘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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