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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反派雌虫的雄主

作者:腿毛少女 时间:2023-08-22 03:02:47 标签:强强 星际 情有独钟 穿越时空 轻松

  阿诺尔疼的一哆嗦,背诵的声音却不敢间断,他太害怕了,害怕雄虫真的把它遣送回雌奴管教所。
  然而易安刺了几针就发现,雌奴强大的自愈力,让针孔还来不及上色就愈合了。
  无奈之下,他只能打开控制器,把压制等级拉到最高,让雌虫的自愈力无法起作用。
  受刑的过程是煎熬的,一碗满满的鸽子血,消耗掉大半,阿诺尔额前的碎发早就被冷汗打湿,背诵的声音也变得哽咽。
  要说疼,其实没那么疼,雄虫并没有将针整个扎进他的身体里,而是在扎破皮肤后就抽离。
  可是,之前的雄主,明明一句重话都舍不得对他说,现在却也用上了刑具。
  他逼得雄主,用这种残忍的方式惩戒他,他迫使雄主,变成了虫星上其他雄虫的同类。
  “雌奴守则第一千二百四十六条,雌奴不能跟雄虫同桌而食,不能……。”
  “够了。”易安收起尖针,松开了按压在雌虫肩窝上的手,声音漠然道:“去吧自己收拾干净,以后没有我的允许,不准照镜子。”
  “是。”阿诺尔答复的声音有些嘶哑,他拖着虚弱的身子,站起身朝浴室走去。
  雌虫现在半个肩头,连同脖颈,身前的锁骨都被渗出来的血珠覆盖了,鸽子血溶解在他的皮肤里,他压根不知道易安做了什么,只当这是场漫长而又磨虫的惩罚。
  走进浴室,打开淋浴头,阿诺尔扶着冰凉的墙面缓缓下蹲,高大的身形逐渐佝偻,最后蜷缩在浴室的一角。
  他把脸埋在双膝中,无声的落着泪,任凭凉水兜头淋下,冲刷在他的伤口上,传来细细密密的疼。
  水珠裹挟着鲜血,顺着侧腰滑落,最后被冲进下水道,留下一道蜿蜒模糊的血痕。
  通过精神力探知到这一幕的易安,扔掉手里染血的尖针,猛地将茶几上剩下的小半碗鸽子血打翻。
  鲜红的血顺着茶几的桌角,滴答滴答溅落而下,弄脏了昂贵的地毯。
  有什么好心疼的?雌虫是自作自受。
  不论什么原因,什么苦衷,阿诺尔但凡心里有他,当初都不会那么果决干脆的下命令。
  如果不是有修为傍身,他早死在那场爆炸里了,在阿诺尔心中,行动的成败与否比他的安危重要。
  他对雌虫不好吗?他以诚相待,对未来的每一步打算都充斥着阿诺尔的身影。
  易安想带着他修炼,带着他飞升,生育几个虫崽崽,一起带回灵墟。
  结果……结果就换来这种下场。
  “去他妈的,我就当我的一番真心喂了狗。”易安站起身来,愤而将整个茶几都踹翻。
  当他没脾气是吗?当他是个玩意,想丢就丢,想捡就捡?
  装出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给谁看,是他对不起雌虫了吗?
  阿诺尔弄干净自己,从浴室里走出来,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幕。
  一时间,他竟不敢上前,阿诺尔将后背贴在墙壁上,在浴室门口缓缓的跪了下来。
  易安冷冷扫了他一眼,冷漠的起身,朝三楼走去。
  喜欢跪是吧,那就跪着吧!
  但凡换只虫,敢易安吃这么大的闷亏,易安都有千万种方式让他生不如死。
  他们易家,从不报隔夜仇,有仇当场就报了。
  易安想让阿诺尔以道侣的身份,平等自由的站在他身边,然而雌虫不愿意,既然如此,那就换种方式留在他身边好了。
  本来事发后,他想放过阿诺尔的,易安想慈悲一回的。
  是雌虫不知死活的凑上来,现如今,他将易家的家徽连同的他的名字,一同纹在雌虫身上,雌虫如果害怕了,再不乖,再想逃……
  易安绝对,一定,以及肯定,会打断他的腿!


第42章 转机
  半夜的时候, 易安走出房门,准备给自己倒杯水喝。
  水加满,他抿了一口, 才发现自己压根就不渴。
  路过一楼客厅的时候, 易安侧目扫了一眼。
  阿诺尔背靠在墙上, 微微垂着头,双手放在膝盖前, 连姿势都没变过。
  他白天给雌虫纹身的时候,阿诺尔身上的冷汗就没断过, 眼泪也顺着脸庞往下砸, 再加上害怕被他遣送回雌奴管教所, 一直提着心吊着胆, 想必是被折腾的不轻。
  眼下易安路过, 都没引起他的警觉。
  雌虫轻蹙着眉心, 呼吸听上去不怎么匀称, 一声长一声短。
  易安想了想,端着水杯走了过去。
  直到临近跟前, 阿诺尔才惊醒过来, 他仰头看向易安,声音嘶哑的唤了声:“雄主……。”
  易安拧眉看他,半晌后才开口,声音依旧冷漠:“去沙发上睡。”
  说完,易安就准备离开,刚转身却被雌虫抬手抓住了裤脚。
  阿诺尔发烧了, 脑子浑浑噩噩的, 其实就算被压制了自愈力,雌虫也不该这么弱, 是他绝望的情绪很大程度上影响了他的身体,再加上,还没从雄虫亲手实施的责罚中缓过神来。
  “雄主,今天霍华德家的雌虫,您有中意的吗?”
  雄虫暧昧不明的态度,让阿诺尔拿捏不准易安的心思,他想破脑子都不敢确定,雄虫是不是真的要纳雌君跟雌侍了?
  “这个问题很重要吗?”
  雌虫抓着他裤脚的手,软绵绵的没什么力气,易安一脚就能踢开,可他没有那么做。
  “重要,很重要……。”
  阿诺尔想明确的知道,他这次背叛,到底会让自己永远失去什么?
  易安没有回答这个问题,沉默片刻转而问道:“阿诺尔,我之前待你不好吗?可有对不起你的地方?”
  “没有,雄主……雄主待我极好。”阿诺尔哽咽了,或许就是因为待他太好了,才让他错误地以为,不论犯下多严重的过失,都能轻而易举得到雄主的原谅。
  “那你为什么要那么狠心?你想没想过,我有可能,没办法活着走出那场爆炸。”
  “呜……对不起,我以为……雄主是有保命的手段,我不知道,您把保命的手段送给了我。”
  “抛开那个不谈,阿诺尔,我一直都知道你背着我搞些小动作,我以为无伤大雅,所以从未干涉,现在我问你,你那次行动有那么重要吗?重要到哪怕以献祭我的方式,也必须取得成功?”易安质问的语气有些冲动,原来哪怕事情过去了许久,他还是做不到心平气和。
  阿诺尔疯狂摇头:“是很重要,可并不是不能取消。”
  他若是临时终止行动,最多会让反叛虫失望,反叛军内部纪律严明,统帅也不例外,因为私人感情破坏行动,事后要被军法处置。
  现在回头想想,让战友失望,他有千万种方式重新树立威望,被军法处置,不过是鞭刑罢了,就算被抽的皮开肉绽,凭借自身强大的自愈力,不出半个月,又能活蹦乱跳。
  所以说,他当初到底为什么不终止行动?为什么要做傻事?
  “我知道了。”易安的语气难掩失望,他整个人平静下来,却比暴怒的时候,还要让阿诺尔心慌害怕。
  “雄主,雄主,对不起,我错了,我以后都不敢了。”阿诺尔向前膝行两步,死死抱住易安的双腿,雌虫的直觉告诉他,有什么东西要溜走了,他快要抓不住了。
  “阿诺尔,虫心里是有一杆秤的,做决定之前,会把两样东西放在秤上称量,当没法两全的时候,会本能的伸手抓住重要的一方,舍弃掉不重要的一方。”易安有时候也挺苦恼的,他为什么要活的那么清醒?糊涂点不好吗?试着去相信雌虫的狡辩,或许会被眼下好受一些。
  阿诺尔的嘴唇颤抖着,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因为雄虫说的是事实。
  易安待他太好了,他感到欢喜,嘴上也回应着漂亮话,但或许心里并没有把雄虫当回事,直到雄虫跟他解除主奴关系,他才知道失去的是什么,才开始后悔害怕。
  “雄主,我错了,我以前做的不好,以后一定改,我真的……不敢了,您原谅我这一次,求您再给我一次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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