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影帝抛弃后我C位出道了
听着这句语气不善的警告,沈簌心说是他自己不想站好的吗?潇潇洒洒地眼看就要亲吻大地,耳畔倏地传来“啧”的一声,被一只大手提着后领强行稳住后,他迷迷瞪瞪地睁开眼。
整片世界都好像蒙上一层茫茫白雾。
朦胧间,他望见傅灼枭侧颜冷峻,一副不想管他的样子,矮身就要入座驾驶座。
强烈的求生欲令身体先一步比大脑做出反应,只知道说什么都不能让这车开上路。
伸手拽住傅灼枭袖子,惹得后者回眸一瞥,也就在这空挡,沈簌卯足劲儿把人从车门边拉走,自己率先往驾驶座上四仰八叉地一倒。
倒成咸鱼瘫。
被他扒拉开的人斜斜把在车门口,面无表情盯着霸占自己座位的咸鱼,觉得骂他傻逼都是侮辱了傻逼:“……”
沈簌以前是这样的性格?
这个问题萦绕心间,傅灼枭手肘抵着车窗,回忆刚才从这人身上接触过来的热度,手指攥紧又松开,止不住的烦躁:“下去。”
沈簌没动。
半晌,衣衫被他刻意往下拉了拉,露出一小截白得晃眼的皮肤——晃得傅灼枭太阳穴突突直跳,没来得及撇开目光,衣角又被一只细瘦的手扯住,撒娇似的轻拽了两下。
“刚才包厢里我替你喝的一杯酒里掺了东西,我中药了。”他听到沈簌说,“你得对我负责。”
……
该死的沉默。
“所以,”傅灼枭冷嗤,“你是要我送你去医院?”
沈簌摇头。
“那去坟场?”
“……不去。”
说罢,沈簌赶在傅灼枭那张不用想都知道说不出什么好话的嘴动之前,伸出胳膊环住他脖子,凑近到他耳旁,千方百计的勾引都汇聚成一声低低的喘。
这个举动意味着什么,两个成年人都心知肚明。
……
于是世界安静了。
傅灼枭既没吭声也不动作。
半晌没能得到回应,沈簌歪了歪脑袋,忍不住怀疑起主角攻的性别。
这都不上,还算不算男人?
转念一想,哦,都说是主角攻了,身心肉/体都是要留给之后出场的主角受的,炮灰花瓶瞧不上也正常。
而事实证明,这是个Flag。
因为沈簌手臂刚从人脖子上收回,就被一只大手反推回驾驶座。
“唔……!”后脑勺撞在柔软的厚垫上,不算疼,就是晕。
眩晕了大概三四秒,沈簌睁眼,傅灼枭欺身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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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日更哈,蟹蟹支持,求评论摩多摩多=3=
第五章
把支票甩傅灼枭身上后十分钟,沈簌直奔厕所抠吐。几大口生水猛灌下肚,强行把药劲逼退了大半。
大概是抠吐太难受,又让他想起以前犯胃病时那些煎熬的日子。把下药的人往死里骂同时,也顺带把主角攻骂了一通:我都成这样了,还要被你一车撞飞弄截瘫!
也就是这时候,沈簌那混沌脑子想到了最合适的应对之策。
傅灼枭截瘫他的契机,不就是因为发现他车里被做了手脚吗?
只要这车开不上路,傅灼枭没发现刹车失灵,不会查到他和戚晏身上,也就没机会截瘫他。
如此一来,就必须让傅灼枭主动弃车。
方法有两种,一是把车炸了。
不切实际,跳过。
另一种,就是借自己中药一事,以毒攻毒,把车弄“脏”。
原书里主角攻是有轻度洁癖的,这样一来弃车的概率会拉到最大,还能缓解他生理需求。
以他目前状况,不一定能安全回到出租屋。与其酒吧随便拉个人来解决,被他拉去的人还不知道有没有得病,不如直接去找傅灼枭,至少主角攻没病啊!
炮灰设定在这,沈簌虽没把握真能睡到傅灼枭,却也是他能想到保小命的唯一办法。
走一步看一步咯,他可真是个逻辑小鬼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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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天车库的监控摄像头三天前就已经报废,直至今天都没找人来维修,加上车窗配置的隐私玻璃,没人能发现车里面的人正在做什么。
“被谁下的药?”
“……什么?”
沈簌没想到傅灼枭在做这种事的时候还能抽空问他问题,惊得双眸瞪大,声音差点没溢出来。
傅灼枭双手撑在他耳侧,漆黑幽邃的眸子垂睨着他打量。动作忽然减慢下来,似乎在等待他回应。
沈簌得到喘气机会,挪开捂嘴的手,声音断续:“是你包厢里的人……人我不认识。”
“男的女的,年龄多大?”
“男,应该是男的,年龄……不知道。”
“不知道?”傅灼枭说,“那长相呢,看清了没有?”
“没……没看清,你别问了。”
话毕,上方传来一声低嗤。
沈簌重新捂住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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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还是深的,不知过了多久这一场打仗才结束。
傅灼枭今年二十六,在此之前他虽没经历过这档子事,但不管怎么说也是个正常的成年男性,该懂的理论知识都懂。
早些年前他不是没受到过诱惑。
娱乐圈从来不缺长相好看的人,饶是如此,他自控力也一直很强,面对诱惑时不是让人滚就是让人连爬带滚跪着出去。对那方面表现得没有任何欲望跟需求,好似谁都入不了他的眼,提不起他兴趣。
可偏偏沈簌今晚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就像是专门克他一样,拼命牵动、撕扯着神经,给他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
可恨的是,他居然也不觉得讨厌。
沈簌眼角泪痕明显,太阳穴一直连到发丛中的耳朵尖那块皮肤都是大片大片旖旎的绯色。被傅灼枭看在眼里,他薄唇轻抿,刚要撑起上半身,脖子后突然多出两条胳膊,给强行按了回去。
下方的人颤抖着眼睫睁开,弥散的眼神相比之前清醒了点,但依旧浮浮沉沉,眼尾也湿漉漉的。
力气似乎回来不少。
这一按,就是鼻尖对鼻尖的距离。
傅灼枭跟他对视,心跳激烈:“干什么?”
“继续。”
破锣似的嗓子艰难吐出两个字。
“继续?”傅灼枭重复一遍,好笑地问,“你行吗你。”
男人不能说不行!
瞧不起谁呢~
“你是不是要回去了?”见持久性一发下来,车子没脏,脏的完全是自己,沈簌心态少见地有些崩,“你是不是要回去了,你现在就要回去吗?”
“那不然,还让你留在我车里过夜?”
傅灼枭伸手拿过一旁大衣外套,说话时瞧都没瞧青年一眼,侧颜看似冷峻又决绝,只有隐隐颤动的睫毛暴露了他此刻并不安定的心绪。
不行。
“我明早还有通告,你爽够了就下车,以及记住自己说过的话,以后别再纠缠我。”
不管沈簌身上发生了什么,他都不能被影响。
沈簌小嘴嘟起:好一个提裤无情!
他心说算是看清主角攻真面目了,不过没关系,你渣,但我脸皮厚啊,于是深沉开口道:“看在我们的关系都成负距离的份上,我告诉你一个秘密,你不许告诉别人哦。”
“其实刚才在包厢里你也看到了,我差点摔倒脸砸啤酒瓶上,是因为我有锐物恐惧症,从小就看不得尖锐的东西。我很害怕。”
“什么负距离。”傅灼枭眉头抽搐,“注意你说话的方式。”
沈簌哦了哦,又强调一遍:“我有锐物恐惧症。”
“所以?”傅灼枭对他突然讲起自身病史只觉得莫名其妙,“我对你的事情不感兴趣……”
他原本声音冷漠地说着,呼吸倏地一滞,低头往对方手背僵硬地看去。
沈簌也在看,看似淡定的表面下睫毛乱颤,感觉像是握住了一把火,掌心烫得出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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