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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影帝抛弃后我C位出道了

作者:浓曦 时间:2023-08-23 03:11:59 标签:甜文 穿书 娱乐圈 情有独钟 打脸 团宠

  “自己下床还是我抱你下床。”
  他语气不太好,显而易见的不悦。
  薛义旸心想,沈簌平时都是那种你对他友善他就友善,你对他凶的一批他照样对你凶的一批,吃软不吃硬的性子。
  薛义旸自我以为掌握了沈簌的心理,他绝对不会搭理傅灼枭,还沉浸在等待看好戏的情绪,下一秒就听床板嘎吱两声,男孩子踩着梯子乖乖地爬下了床。
  “我跟大导师出去一下。”沈簌抓着扶手道,“你回自己床上吧。”
  “?”
  沈簌被傅灼枭带到宿舍走廊的一拐角处。
  这是个监控死角,不太能拍到人,对面就是洗手间。傅灼枭有一半的面容隐没在光线照不到的地方,正一丝不苟地专注地看着他。
  沈簌喉咙动了动,低头看向自己被紧紧牵住的手,试探性地问道:“大导师,你是不是生气了?”
  这不显而易见么?
  “别喊我大导师。”傅灼枭淡淡。
  “傅导师。”
  “不想当你导师。”
  沈簌哦了哦:“不想当就不当吧,我先回去了。”
  “......”
  沈簌说完转身即走,从后猛地被捉住腕部。傅灼枭把他一下拽到自己跟前站定,垂着眉眼回答最先始的问题:“我有没有生气你感受不出来?”
  沈簌沉吟了片刻,摇头,他当然感受的出来,对方都表现得这样明显。
  “你在生气。”
  “那我为什么生气你知不知道?”傅灼枭循循善诱。
  沈簌摇摇头,又点点头,傅灼枭见了好笑,问他这是什么意思,是知道还是不知道。沈簌没有立即回答,但他认为,他应该是知道傅灼枭生气的理由的。
  从外面的角度,以他刚刚躺在寝室床上和薛义旸的互动来看是有些亲密。
  ——傅灼枭恐怕觉得他又死性不改,蓄意对自己的室友薛义旸下手。
  沈簌深呼吸一口气,不过这都是误会,解释清楚就好啦。于是便把薛义旸最近为体重一事苦恼,只是把他腿当哑铃举这一番说辞一五一十地跟对方说了。
  “我不喜欢薛义旸,只把他当室友和好朋友,除此以外没有任何其他想法。”沈簌指指点点道,“而且之前和严皓瑜的事情上我不是已经澄清过了吗,你不要总以为我见一个爱一个,我不是这样的人。”
  傅灼枭觉得他理解错了重点。
  “我知道你不是这样的人,也没以为你见一个爱一个。”
  沈簌微顿,把他话消化了一遍:那你说个P?
  “我生气的不是这个。”
  “那是什.....么?”沈簌声音渐轻,只见傅灼枭朝他走近一步。
  两人离得本身就近,阴影顷刻间覆盖下来,傅灼枭的眼神像一张巨大无形的网,将沈簌整个人笼罩其中。
  沈簌觉得有些难以动弹,他神经一紧,想往后退,脚还没忘后伸,被傅灼枭先一步给抱在了怀中。
  “我知道你不喜欢薛义旸,但薛义旸又是怎么想的,你真觉得他跟你还有洛忻淳是一类人?”傅灼枭贴在沈簌耳边轻声说,“我去楼下健身房看过,里边哑铃有数十个。”
  沈簌:“?!!”
  “可他说健身房里一个哑铃都没有!”沈簌撑着傅灼枭肩膀仰起脑袋,后知后觉瞪大眼,“他骗我?可是为什么.....”
  “沈簌,我们可不可以别再提别人?”傅灼枭却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下巴枕在沈簌肩膀,低沉附带磁性的男声在静谧的夜里显得尤为蛊惑人心,“我现在不想跟你说这个。”
  沈簌觉得耳朵有点麻,跟电流涌过似的,搭在他肩头上的手紧了紧,半晌吐出一个字,“哦。”
  寂静的楼道里,两人就这么安安静静抱了会儿。不知过去多久,傅灼枭的嗓音重新响起:“你是真不清楚我为什么生气?”
  话题又回到原地。
  沈簌回过神,他有点无言以对,也是真的觉得犯难。
  倘若傅灼枭不是为自己和薛义旸之间而生气,那他又是在气什么呢?为什么不能直说啊,男人的心思好难懂×2
  “.....醋。”
  对方声音几不可闻,哪怕是在贴近耳朵边说的,沈簌也只听清最后一个字,心脏莫名跟耳垂一起犯痒痒,“什么?”
  这回沈簌听清了。
  傅灼枭说的是他其实没有生气,他只是在吃醋。
  有了开头,后面所有话就会变得顺畅许多。傅灼枭一直都是个死要面子的人,他也有这自知之明,认为吃醋在本质上就是十分幼稚的事。
  只要沈簌不喜欢薛义旸就可以,薛义旸再怎么耍小手段都与他无关。
  从傅灼枭拽着沈簌手腕把人拖过来时他一边这么想一边提醒自己冷静。
  可当时他的心境根本不是这样。
  在推开门看到沈簌和薛义旸躺在一床上的时候,傅灼枭必须得承认,他简直想把人直接抓过来,按在墙上狠狠收拾一顿。
  最好还把人弄哭出来,这样沈簌就一直是他的了。
  ......
  吃醋吗?
  在心底细细琢磨这两个字。见傅灼枭低敛着眉眼,神情在走廊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晦暗不清,沈簌指甲局促地挠了挠脸,一时间心绪繁杂。
  自从医院吊完针回去以来,沈簌不止一次地考虑过傅灼枭那些话。
  他不知道自己每次一看见傅灼枭就觉得欢喜这种感情是不是喜欢,如果是,并且傅灼枭也承认说喜欢他,那沈簌打从心底也想要好好珍惜这一段感情,可如果傅灼枭对他只是占有欲的话可就太可惜了。
  吃醋了,是不是能代表傅灼枭其实也喜欢他?这算表白吗?算吗,不算吗?
  应该还是不算的吧,万一只是占有欲作祟,毕竟喜欢和占有欲是不一样的,不能归成一类。
  想到这,沈簌悄悄抬眼瞄一眼他,试图从对方的表情里捕捉一点细枝末节,却恰好发现傅灼枭也正看着自己,眸光晦暗不定,像是漩涡。
  沈簌刚掀起的眼皮又飞快垂下了,内心扑通扑通地跳。
  而他不知道的是,这个反应落在傅灼枭眼里却似乎成了逃避的前兆。
  躲什么?
  我有这么可怕?
  后者眯了眯眼睛,眼尾皱褶狭长深冷,眸色在刹那间变得有些危险。
  搭在沈簌后背的手悄无声息地松开,眼看就要伸入人衣服下摆往上滑——
  甚至已经快做好了攻城略池的侵占准备。
  “喔,那我要不要哄一下你?”沈簌忽然揪着他身前衣服布料闷闷地说道。
  傅灼枭动作滞住,有那么短暂的瞬间,他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
  直到胸襟前的衣服被攥的越来越紧,五指陷进去,给揪成了皱巴巴一团,他低眼,视线落在沈簌微红泛着粉的后脖上,才意识过来不是听错。
  “你要哄我?”
  用来通风的窗户没关紧,一缕早春的夜风穿破寂寥的夜,从缝隙中挤入进来,将沈簌后颈上的热度吹下去了大半,他感觉自己浑身没那么烫了,缓缓抬起头。
  长廊空旷,这一狭小的天地却四处是暧昧的气息,沈簌说:“是啊,我要哄你,那你让我不我哄嘛?”
  “你要怎么哄我?”傅灼枭身上温度比沈簌低许多,他嗓音依旧低沉得温柔。
  当然让,求之不得。
  “亲一下怎么样?”
  “......亲哪?”
  沈簌有些发懵地心想,该不会让他亲嘴吧,虽然不是没亲过,更亲密的事也不是没做过,但是,但是沈簌自认现在跟那时候只懂走肾的心态已经不一样了,他想对傅灼枭走心。
  还没有确定恋爱关系就亲嘴...怎么想都.....
  “这不太合适吧?”
  “怎么不合适,我都还没说亲哪。”大概是被取悦到了,先前那些不可告人的阴暗想法和欲望好似随着夜风一起被吹散了大半。
  傅灼枭心情豁然变好许多,他把人松开,走过去将窗户关紧,折身回来后手掌再次贴上沈簌腰际,一副任君采撷的做派:“你想亲哪随便你,我都可以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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