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女主弟弟肿么破+番外
“恩,早就听你姐说他给了你这的房子,一直没看你来住我还挺奇怪的。”
苏瑾瑜在他这句话里get到了一个非常重要的信息。
曾沧水和苏珊有联系,而且非常频繁。
如果他俩都是重生的……他俩……我日。
苏瑾瑜方了。
“我困了……”裴生真是救他于水火,他爱小地主。
“那什么,曾哥,寝室关门了,我和我同学进不去,来这住一晚,他困了,那我俩就先走了……”苏瑾瑜说话磕磕巴巴的。
曾沧水点点头,“好啊,一起,我在你隔壁。”
这大哥是和苏珊一块买房了吗!我日!
小说里没有这一茬啊亲!
“听你姐说,你把人打进重症监护室了。”眼看要到了,曾沧水突然来了一句。
苏瑾瑜干笑一声,“呵呵……我姐真是什么都和你说啊……”
你们这样林跃知道吗?
“苏瑾瑜,你这样下去可不行啊,要学坏的。”曾沧水站在门口拍了拍苏瑾瑜的肩膀,“要不以后来部队吧,我帮你姐好好……看着你……”
苏瑾瑜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曾哥……我的梦想是当一名伟大的科学家……”
曾沧水笑了,露出一口白牙,眼睛里也泛着笑意,他的手在苏瑾瑜的肩膀上来回滑动了两下,“挺好的,那我先回去了。”
“曾哥再见!”
进了屋,苏瑾瑜的脚彻底软了,他一屁股坐在门口,长舒了一口气,“裴生,你看看厨房又没有刀。”
裴生有些迷茫,“干嘛。”
苏瑾瑜幽幽的望着他,眼里闪现着泪光,“自杀。”
“哦。”裴生点点头,转身进厨房拿了一把菜刀递给他。
真的是没法活了。
生活在怎么绝望也不能说死就死,日子还是得继续日。
星期一来上学的王子杰忽然发现,苏瑾瑜和裴生的关系好了起来,说好可能有些不恰当,应该说黏糊。
苏瑾瑜上厕所裴生都跟着去。
他偷偷观察了一节课,连老师讲什么都没听,终于明白了他俩相处的奥秘。
“裴生,我问你一个问题。”
裴生看着黑板,点了点头。
“一座大楼发生火灾,老陈逃到了楼顶后,无路可走,便逃到了隔壁的楼顶上,两楼只隔10公分,老陈却摔死了,为什么”
坐在后排的王子杰连题还没听明白呢,那边答案已经出来了。
“一个三楼,一个十楼。”
苏瑾瑜无声的鼓了鼓掌,又竖起了大拇指,“厉害!”
苏瑾瑜趴在桌子上开始新一轮的冥思苦想,他就不相信没有能难倒裴生的脑筋急转弯。
过了一会,苏瑾瑜一脸兴奋的转过头,“舔也硬,不舔也硬,想舒服睡,先搓搓它,是什么。”
王子杰懵了,这道题他居然一下子就猜出来了,苏瑾瑜玩这么荤啊。
裴生也愣了几秒,一抹红晕迅速的在脸上飘散开来,他用白皙的手指推了推眼睛,“牙齿。”
知道是牙齿你脸红什么……真是的……
“马上就要放国庆的假了,你们俩回家吗?”每到放假,外地的学生们必定会成群结对的坐上火车,而苏瑾瑜也不例外。
“回家,家里人都想我想疯了,你也不看看我一天晚上接多少个电话。”人家晚上都是学习啊,打篮球啊,看看小说什么的。
苏瑾瑜就一直在打电话,苏父苏母的,小姑的,二姐的,曲大志的,夏美晨的,偶尔还有几个陈年的,总之他们这电话费就跟白来的一样,一个接着一个的打。
倒是金叶子,最近特别消停,也不打电话,也不找他玩。
“瑾瑜,我求你了,你就告诉我你家是干嘛的吧,我都好奇死了,天天晚上都睡不着觉!”看的出来王子杰是真好奇,抓心挠肝的难受。
“我家真是种地的!这年头说实话都没人信啊!”苏瑾瑜被他磨烦了,“你跟我去我家看看得了。”
王子杰又不高兴了,“你明知道我去不了,故意这么说吧!不告诉拉倒!”
苏瑾瑜发誓,他是一个和平主义者,并且乐于助人,脾气温和,可现在他恨不得一巴掌抽到王子杰的脸上。
你说同样的年纪,裴生那么招人稀罕,他怎么就这么招人烦呢!
话说回来,“裴生,国庆长假你和我去锦宁吧,我带你去我小姑家玩,她做饭可好吃了。”
裴生正坐在床上擦眼镜,听他这么说脸刷的一下就白了,“不吃。”
啊。
苏瑾瑜猛地想起那天李应孝做饭前他也说了这么一句,“我哥做饭可好吃了。”
看来这事能成为小地主一辈子的心理阴影。
“真好吃,也没毒,就这么说定了,你跟家里说说。”苏瑾瑜说着踮起脚尖掐了一把小地主肚子上的软肉。
哎呦喂,手感真好。
看裴生要去,王子杰也蠢蠢欲动,“那我也去!”
苏瑾瑜横了他一眼,“不带你!”
裴生家里是他的一言堂,说出远门家里立马就同意了,而且……
“你这是干嘛?”苏瑾瑜看着裴生递过来的五百块钱笑出了声,“没事,白吃白喝也没事。”
裴生直接把钱塞到了苏瑾瑜的手上,“我不知道怎么花。”
有钱真好啊。
既然如此苏瑾瑜便接了下来,他笑嘻嘻的挥了挥手中的五百块钱,“锦宁比这边冷,我带你去买衣服吧,我请客。”
苏瑾瑜带着裴生去剪了一样的发型,买了差不多的衣服,两个人往那一站就像哥俩似的。
就连卖衣服的导购都以为他俩是兄弟,还问他俩谁是哥哥谁是弟弟。
苏瑾瑜揽住裴生的肩膀,一脸骄傲,“这是我弟弟。”
裴生默不作声,他的确比苏瑾瑜小,可也小不了多少,苏瑾瑜是二月十二春分,他是三月十三谷雨。
“你弟弟长的比你这个当哥哥的还高呢。”
苏瑾瑜一愣,转头看看裴生,拍了拍他的头发。
还真是,高了一点啊。
这牛奶都喝哪去了。
国庆节第一天,苏瑾瑜乐颠的给金叶子打了个电话。
“金叶子,你不回锦宁吗!七天假呢!”
金叶子那边笑得可开心了,“不回去,我有别的事。”
这姐们,不会是谈恋爱了吧,听这甜蜜蜜的语气,苏瑾瑜脸一耷拉,心情晴转多云。
他家白菜还没长好呢就被猪拱了,他能开心的起来吗。
“你是不是处对象了?”
“对啊,怎么了,你后悔了?”话还没说完,旁边居然传来一个女孩娇羞的骂声,“你胡说什么呢。”
苏瑾瑜呆呆的放下电话。
难不成,是他家猪把人家的白菜拱了?
不不不不,不可能,一定是他想多了。
“走不走了……”裴生已经穿戴整齐。
“啊,走。”
国庆的火车挤的堪比春运,苏瑾瑜费劲八力的就买到了一张硬坐票。
把裴生安顿在座位上后苏瑾瑜挤了出来,靠在了车门旁,这里还算松快,就是总有人来抽烟,比较呛。
四个小时而已,很快就过去了。
不一会,裴生出来找他了。
“怎么了。”
裴生皱着眉头,“有味道。”
苏瑾瑜知道小地主的鼻子比寻常人敏感,就像他总说能在自己身上闻到奶膻味一样。
更何况火车上什么人都有,总会有一些人不太讲究,比如脱鞋……
苏瑾瑜拉着他的手又挤了回去,那座位已经有人坐下了,看到他们回来冲他们笑了笑,马上站了起来。
那个座位对面坐着一个中年男人,四十多岁的样子,估计坐了挺长时间火车了,满脸疲惫,鞋脱到了地上,两只脚搭在裴生的座位旁边,离的很近。
怪不得小地主忍不了,光是站在旁边苏瑾瑜就能闻到那股脚臭味。
现在天冷,火车的窗户也不能开,这么闷着谁都受不了的,旁边的人却都忍着,只因为这男人长的太凶悍了,膀大腰圆的挺着一个啤酒肚,穿着黑色的背心,脖子上一个拇指粗的金链子,胳膊上纹着一条龙。
苏瑾瑜想,要是金叶子在就好了,保管羞的这男人这辈子都不敢在公共场合脱鞋。
可偏偏金叶子不在。
苏瑾瑜看着周围像没看到一样的旅客,有点想骂人。
怎么每次这种伸张正义打抱不平的是都要我来干!
“大哥。”苏瑾瑜扒拉扒拉中年男人的肩膀。
记住一点,出门在外只要年龄相差在二十五岁之内都要叫哥叫姐。
“咋的了?”中年男人迷迷糊糊的,看来真是坐了挺长时间火车。
“大哥你到哪的啊?”苏瑾瑜先套套近乎。
“锦宁的,小伙你到哪的啊?”出乎意料的这大哥还挺热情。
“我也锦宁的!”
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有了点感情基础,苏瑾瑜清了清嗓子,“是这样大哥,我弟弟吧,他鼻子有毛病,别人闻不到的味他都能闻到,所以你这鞋……”
这大哥虽然长的凶,但是很温柔呀。
“行行,我穿上,哎呀,坐了快十个小时了,实在难受,别介意啊!”
“没事,没事……”
“这国庆票忒不好买了,我想卖卧铺没买着,这火车坐的累死人了。”
苏瑾瑜连忙应和,“是啊,我们也就买到一张票。”
让苏瑾瑜觉得有意思的是这大哥下了火车以后,非要拉着他俩去吃点饭,说是自己一个人吃没意思。
“大哥,我朋友在闸口等我俩呢,这样,有缘再见的话我请你吃饭,那时候我说不定还能陪你喝一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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