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猎豹幼崽在原始种田
虽然说自家崽子给他打包了数量相当可观的家当,包括但不限于一些罗秋这十几年以来在部落里面引导各种生产,其中衍生出来的各种各样送给他独一份的定制礼品,还有许多罗秋独家秘制的半成品美食,以及从大到小琳琅满目的好东西。
可这些多有且珍贵的物资也不能掩盖了诺科被赶出家门的事实。
实际上在利爪部落的猫猫们的习惯当中,基本上猫猫窝里的崽子在不到十岁就会被赶出家门,由家长帮忙申请领地建筑新房准备开始独立生活了。
像是诺科带崽子这样依依不舍到十八岁已经是毛凤麟角一般的存在。
更何况往往都是崽子赖在家里不想走被家长赶出去,到了他们这里反倒是成了想要独居的崽子把黏猫的家长给赶出去了。
总之一些匪夷所思相反的事情发生在这两只猫猫身上完全不觉得奇怪。
诺科这十八年以来已经习惯了一直跟自家崽子生活在一起,在昨晚上的激烈争辩之中却节节退败,归根结底的原因其实是……
他在罗秋提出来想要分居这个想法之后,心底里就骤然产生了一种连他自己都有点恐慌,都不来得及去细想那是怎么样的一种想法,就赶紧死命摁了下去。
模糊的情愫思想可以被克制隐藏,但悸动的心脏在面临分离的时候却根本没有办法掩饰。
以至于第二天的现在,他都不敢正视回忆昨晚的细节。
诺科被这些兽皮包裹围绕着,在小花园里静静的坐了一会儿之后,还是冷着脸换了形态,将所有的包裹叼上来自己的后背,爪子沉沉的顺着树林的阴影渐渐远去了。
等到诺科的身影已经消失在树林之间,罗秋这才从虚掩的门框边上探出头,神色有些落寞的叹了一口气。
大老虎远去的背影消失在一片茂密的树林之间,很快就会被草木的气息掩盖再也闻不见。
罗秋有详细的计算过,大老虎这样单纯的路过停留在周边草木上的气息仅仅只有半天,等到这半天一过,周边的草木上面就再也没有熟悉的味道了。
而家里的味道通风良好的情况下大概也只能存在四五天左右。
等到四五天过去,这个家里或许就真的没有大老虎生活过得气息了。
这对于同样十多年以来无时不刻习惯了大老虎的气息入侵的罗秋来说,无疑是一场就像是戒瘾一样痛苦的事情。
但这场分居势在必行。
其实当时在春花节晚上的时候他对于分居的念头并不是清晰到立刻要执行的那种。
当时他还想着借口过完节日有些累休息一段时间,其实扪心自问他的心理还是存在着或许歇着歇着就不想分开的念头。
但这些念头戛然而止在前两天。
罗秋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或许应该归咎于春花节开始以后部落里面到处四散无处不在的荷尔蒙。
这种躁动的春季氛围像是最好的引诱剂,让罗秋深陷其中,并且付出了难堪的代价。
某次午夜梦回,浑身被汗水浸透懒洋洋的醒过来之后,罗秋回过神来直接被自己惊到一夜都没合眼,僵硬地蹭在大老虎的肚皮下面一动不动。
该死的春天,该死的繁衍本能。
本来罗秋还侥幸的以为仅仅是一次做梦叉劈了一下而已,但没想到第二天他还做了同样的梦,并且这个梦更加真实,甚至细节都更加完美了。
罗秋两辈子加起来的年龄不小,对于自己脑袋里边装着的废料完全是可以正视的,但让他有些难堪的是梦中废料剧情的演绎对象……
就同样睡在他的身边。
道德,羞耻,以及各种各样的情绪几乎将他淹没,让他没有办法在短时间之内冷静的思考自己到底为什么会这样。
所以在无法解决问题之后,罗秋理所当然的选择了逃避。
当然逃避的理由是根本不可能对诺科说实话的。
所以深思熟虑之后才有了昨天晚上的秉烛夜谈。
显然双方都并不满意,但两只猫猫彼此之间却隐约有什么同样存在于心里没有办法摆到明面上来讲的话,所以谈话的最后可以说得上是模模糊糊,一阵沉默之后就算是互相同意了。
或许,他们都在逃避。
罗秋忍不住回忆了一下昨晚上的谈话,脸色发红的同时忍不住有些暴躁的踢了一脚门框。
“啊!好烦!”
身体刚成熟的小猎豹烦躁地在自己的家里舒展着劲瘦白皙的身躯,窗外春日的阳光正好,薄而透亮十分清晰,男孩躺在地上打了个滚,用沾染着离去的男人身上气息的毯子蒙在自己的脸上狠狠呼吸了一下。
“怎么会是……你呢。”
春风浮躁,山花烂漫,掩盖了罗秋几乎不可闻的自言自语。
就这样一大猫一小猫分居的日子开始,随着春季走向下旬,气温的步步攀高一天又一天过去。
罗秋本来以为自己完全跟大老虎分开以后会要死要活,难以戒掉生活中到处都是大老虎痕迹的习惯。
但事实上的确在一开始的几天里,罗秋简直痛苦的每天都想在花园里发疯打滚,可还不等到半月过去他就已经完全适应了自己独立生活的日子。
每天就是按照排序参加狩猎队捕猎,参加采集队采摘植物,然后轮休。
食物一般都是按照份额发放,可以去分配食物的广场领,也可以让专门的猫猫送到部落聚集地属于自己的小房子里。
如果有什么想吃的当天捕猎的份额里边没有,罗秋也会抽空自己去交换又或者是额外得捕猎一些。
其他的时间罗秋会上山去各种厂子里边协助工作,在砖窑、玻璃窑那边进行一些技术和设计方面改良的指导,又或者是去看一看采矿等其他部落产业的发展。
晚上的时候会去集市逛一逛交换点儿其他能用到的小东西。
几天就这样各种轮换着过来,罗秋也慢慢适应了这种生活。
如果要问他这种分居的生活好不好的话,罗秋大概会回答好又不好。
好在他做什么事情都没人管,想做什么就可以做什么,可以把吃的带到卧室,躺在自己的床上吃,也可以吃饭的时候全做自己喜欢的口味,再也不用挑食,晚上出去玩想什么时候回来就什么时候回来……
很多很多他与叔叔同居的时候不能做的事情都可以做。
但是如果说不好的话,也有很多。
比如把吃的带到卧室如果弄脏了毯子的话要自己洗,吃这一次可能收拾就要好久,吃饭的时候没办法聊天说话,想要吃很多样的话做出来吃不了就会坏掉,单吃一样的话又太单调,还有晚上出去玩回来家里黑漆漆,即便猫猫的晚上视力很好有的时候还是会撞到脚趾头……
罗秋一只猫生活,晚上吃完饭之后躺在花园里的摇椅上晒着月亮,他知道自己的生活正在变得越来越好,正在朝着一个真正的独立的大猫猫那样发展。
这无疑是好的。
但是生活看上去好了起来,他的心情却感觉并没有同样变得更好。
虽然说他跟叔叔是分居了,但其实平时也还有联系,只不过大多数时候都是在狩猎队里面碰到一起合作捕猎,偶尔说两句话,然后这一天结束之后又各自忙各自的事情去了。
罗秋说不上来这种感觉,只能埋头把自己的精力投入到更多的事情当中,这样就不会去回忆两只猫猫一起生活的时候的细节。
就这样又过去了半个月。
今年的春季气温比去年要高一些,下旬的时候就渐渐有了一点燥热的影子。
罗秋刚从砖窑回来,换了一些砖块重新修整了一下地下储藏室的楼梯,出来以后便浑身冒汗,傍晚的时候去领地边界不远处的月光河冲个澡。
猫猫们大多数都不太喜欢水,所以除了捕鱼期和其他必要的时候,领地里边所有的河流溪水以及湖泊的周围,都很少有其他猫猫的踪迹。
罗秋站在岸边伸了个懒腰抬手放在额头前,看了一眼快要落到山后面去的夕阳估算了一下时间,就脱下了身上的衣服跳到了月光河里游了一圈。
经过了一整个白天微微燥热的太阳暴晒的河流的水温还是温热的,只有游到下面的时候才是渐渐犯上冷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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