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小夫郎
程烨然幸福的凑到他耳边说:“你怎么那么了解我的尺寸?是不是趁着我睡着之后偷偷摸了我?”
沈云棠红着脸大力把人推开,“别说这样下流的话!你可别冤枉我,上回我不是替你量过尺寸,连鞋子的尺寸都量过了。”
程烨然拍了拍自己的胸脯:“可是现在变了,今天晚上你要不要重新摸一摸?”
沈云棠倒是摸过几回,不过都不是他主动的,是程烨然非要拉着他的手摸的,但他没少偷瞟过,确实好看……
沈云棠掐了一下自己的手心,大街上怎么能想那种画面,自己岂不是成了下流的人了。
“还是得摸摸,不然不准。”程烨然像是小狗似的围在他旁边摇尾巴。
好在路上没人,不然沈云棠都得逃跑。
“你又不扮演高冷的成熟男人了?”沈云棠只希望他赶紧闭嘴。
“果然成熟男人还是更加吸引你。”程烨然若有所思,似乎在谋划什么。
沈云棠见他这样,猜他心里肯定在打什么小算盘,虽然猜不准他心里在打什么小算盘,但程烨然总算是闭嘴了。
到了布庄,沈云棠特意挑了些读书人会穿的颜色,价位也选择了中等的,不会太寒酸也不会特别显眼。
结账的时候程烨然特意叫掌柜的扯了一条黑色的布条将他们买的料子捆在一起。
“你为什么特意要黑色的?”出了布庄沈云棠才问他。
“有用。”程烨然又恢复了成熟男人的模样。
沈云棠感到一头雾水,但也没有多问,反正他们两个经常在一起,对方用的时候他就能看到了。
回到客栈之后,那黑布条就蒙在了他的眼睛上。
程烨然将惊慌失措的小夫郎蒙住双眼困住手腕按在桌上,在他耳边用低沉有磁性的成熟男人声线说道:“今天玩点不一样的。”
……
两人折腾了半晚上,沈云棠晕晕乎乎的,一时觉得时间过得太快,一时又觉得时间过得太慢了,尤其是被蒙上双眼之后,看不见对方,对方又用平时完全相反的语气和动作对待他,令他非常的不安,但又特别刺激。
次日清晨程烨然伸出一直手挑开床帐,阳光透过床帐的缝隙照在沈云棠布满红痕的皮肤上,原本他的皮肤就白皙,配上这些红痕和牙印显得惨兮兮的。
沈云棠实在是起不来了,趴在床上补觉,程烨然给他喂了些粥就出门了。
出门前特意给他锁好了门,就怕他不在的时候有人闯进来。
他心里惦记着沈云棠,准备早去早回。
王老板家离客栈不远,他到了之后王老板也很痛快给了答复,两人签了契书,给了钱,只要去官府那登记一下就可以了。
王老板说最近县令有些忙,前几天县令家的公子落水了,捞上来之后浑身发热,咳嗽不止,全县的大夫都束手无策,现在他正头疼找大夫呢。
“怎么会全县的大夫都束手无策?就那么严重?”程烨然知道古代的医疗水平落后,但是没想到县令的孩子生病了也只能等死?
“这里头的事还多着呢,你不在县城里生活,知道的越少越好。”王老板意味深长的说。
程烨然不知道他在打什么哑谜,他心里担心这沈云棠,不知道他醒没醒,饿没饿,醒了一个人在客栈里呆着会不会无聊。
回去的路上他特意加快了脚步,可是却在一个小巷子被两个男人堵住了,他记忆力好,记得这两个就是前天在街上盯着他钱袋的人。
两人一前一后将程烨然堵在巷子里,也没做任何铺垫,直接开口说道:“最近兄弟们手头紧,借俩钱花。”
程烨然捂着自己的钱袋,大脑飞速计算,这两个壮汉比他高,看着也挺凶,也不知道他们手上有没有带凶器,若是打起来不一定会占上风,就算能赢也得挂彩,沈云棠看了肯定会心疼。
他也不知道这两个人在当地的势力,若是本地的混混团体,他今天惹了这两个人,他和沈云棠以后来县城再被他们堵住怎么办?
钱袋里左右不过二两银子,他一点也不心疼,随手将腰间的钱袋扯下来扔给他们,“就这么多,不用还了,让开。”
其中一个刀疤脸的壮汉颠了颠钱袋的重量,满意的将钱袋塞进怀里,但依旧没有让路,“我记得你身边还有个小美人,小美人呢?带出来跟我们喝杯茶,我们请,就当做谢你借钱给我们了。”
程烨然听到这话脸色瞬间黑了,他从一旁的地上捡了块石头在手里颠了颠,“你们这是给脸不要脸啊。”
“你拿块破石头吓唬谁呢?”刀疤脸壮汉被他的举动逗笑了,从怀里掏出刀来,“你知道们是谁吗?附近都是我们的人,要么你乖乖把人带过来,要不然我们自己找,你自己选。”
“我选你闭嘴。”程烨然用力将石头投掷到他的脑袋上,他直接被石头砸到在地,刀也被程烨然一脚踢飞了。
他捏着手指关节,转身躲过另一个壮汉的攻击,脸上露出可怕的表情,“我好久没活动过筋骨了,陪你们玩玩。”
第65章
两个壮汉是附近的地痞无赖,还是本地帮派的成员,日常生活就是打架,根本不把程烨然放在眼里。
可程烨然却轻松的扯着一个壮汉的衣领将人摔了出去,还顺脚踩住了想要从地上爬起来的刀疤壮汉的脑袋。
一场恶战结束之后,两个壮汉都被程烨然用绳子捆了起来,为了不引人注意,他堵上两个壮汉的嘴巴,用麻袋将他们套上,扔到自己的驴车上,赶着驴车去官府,准备将这人送进监牢。
到了县衙门口的时候他发现县衙门口围了好多人,他刚刚下车,还未将车上的两个麻袋卸下来,县衙的门就打开了,从里面出来了好几名衙役,将门口围着的人都给带了进去,还顺手把程烨然给带了进去。
程烨然想说话问问怎么回事,可是四周的人都在说话,吵吵嚷嚷的,他的话混在其中,衙役们根本听不见他的话。
他只能跟着往里面走,仔细的听周围人说了什么。
一个人说话,很容易就能听到他说什么,可是一群人说话就成了噪音,根本听不清到底怎么回事。
他只能静下心屏蔽所有的声音,专心去听旁边两个人的对话,听了好一会才明白了,原来这些人都是郎中。
县令的儿子病了半个月,一直反反复复的发烧,咳嗽也不好,咳得嗓子都快哑了。
县令全城寻找名医,只要能医治好县令儿子的病,就有重赏。
程烨然这才明白,他是被人当做大夫了,他想着一会跟县令说清楚就好了,可是县令应当也没有空管那两个地痞无赖,万一叫那两个人跑了,回去叫了同伙过来为难他和沈云棠,他们两个可吃不消。
他摸了摸怀里的一个荷包,这个荷包是沈云棠给他秀的,里面装了些感冒药、退烧药和消炎药,说不准他的药可以治疗县令儿子的病。
这个世界的医疗水平很低,跟他穿越来的那个世界的古代不一样,他穿越来的那个世界的古代还有许多名医,可是这个世界却没有,村里人生病了更多是让神婆开药,县城里的药铺生意远远不如庙宇里面的香火旺盛。
上次沈云棠说他只是得了一场小感冒,喝了好久的汤药才好转,也不知道是汤药起了作用还是他身体自愈了,可前两个月沈云棠发烧那么严重,喝了两粒退烧药,一晚上就全好了。
如果他能用药把县令家的孩子给治好了,他是不是可以让县令当他的保护伞?
他们所有人被领到了一个房间,房间里床上躺着一个八岁左右的孩子,床边站着一位四十岁左右身材瘦削留着山羊胡子的男子。
众人向那个山羊胡子的男人行礼,唤他一声陈县令。
程烨然也跟着一起行礼,行完礼后,陈县令示意他们可以开始诊断了,这些大夫们抢着一个个上前替县令公子瞧病。
所有人都写好了药方交给县令查看,这样子好像考场,陈县令是考官,大夫们是考生,场面一度变得十分诡异。
陈县令看完了药房,直皱眉,“还是这些药,要是起作用,我儿早得救了,一群庸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