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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谋文男主被我掰弯了

作者:揽疏狂 时间:2023-09-29 03:05:56 标签:甜文 穿书 宫廷侯爵 轻松 欢喜冤家 权谋

  嬷嬷笑着应了。
  出柜其实很顺利,格外的顺利。
  这让沈禾出宫时绷紧的心情,不知不觉放松。
  好似他的喜欢,他的爱,被捧到了明面上,沐浴在温暖的阳光下,得到了所有亲人的包容呵护。
  这种感觉实在是让他难以维持冷静。
  沈禾这种松弛,维持到在柳家跟四舅舅见过,被四舅舅背着戚拙蕴薅了两把,而后走出柳家门。
  姨母留在柳家了。
  她许多年没能在柳家长住过,如今老皇帝反正死了,新皇帝听她外甥的,她乐意住娘家多久是多久。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沈禾在大街上撞到了沈砚。
  沈砚看见他跟戚拙蕴的时候,他正跟戚拙蕴买完小摊上的玩意,戚拙蕴在马车上拉他,登上去的那一刻趁他不背,在旁人看不见的角度亲了下沈禾的脸。
  沈禾一抬眼,就跟五米开外,骑在马头,占据视野高地的沈砚四眼相对。
  沈砚:“……”
  沈禾:“……”
  沈禾看着沈砚牢牢盯着他的俩黑眼珠子,勉强从脸上挤出个笑容,扭头问戚拙蕴:“哥哥……今日一道将祖父祖母那头也见过么?”
  戚拙蕴笑眯眯的:“好啊,都听禾禾的。”
  沈禾:努力微笑。
  他们一路到国公府,沈禾反复去看戚拙蕴,想要跟戚拙蕴说点儿什么,商量怎么办。
  可惜沈砚跟在他们俩背后,那视线如有实质,盯得沈禾鸡皮疙瘩都快冒出来了。
  他扭头,冲着沈砚尬笑。
  沈砚:“……”绷紧了脸。
  一点不接受嬉皮笑脸。
  戚拙蕴轻轻摸了下沈禾的后脑勺,让他不要焦躁,转而同沈砚道:“老国公近两日身子骨可还好?”
  沈砚冷笑一声:“这还得看陛下的意思。”
  戚拙蕴说:“眼下便是孤的意思。”
  沈砚脸色微沉,一双黑洞洞的眸子各位冷。
  沈禾没有想到沈砚反应这么大。
  小表哥他们暂时还不知晓呢,方才在柳家的时候忙着搞定长辈,小表哥他们在当值的衙署内,需得下值回家,才会晓得。
  不知道会不会也跟沈砚一样变脸。
  沈禾在心里嘀嘀咕咕,咋回事啊一个个的,怎么比长辈还不开明呢?
  本来以为最难搞定的是爷爷奶奶外公外婆,没想到会是原本爱哭的包子哥哥。
  可恶啊!
  沈禾试图用老三套。
  他还没能扭头,冲着自家新上任的将军哥哥卖个笑呢,被戚拙蕴按着后腰往前推,哄着:“禾禾先去瞧瞧祖父祖母,我来同你大哥说一说。”
  这就是要脱掉皇帝的身份,用弟弟的男朋友身份进行对话了。
  老实说,沈禾还有点怕他们两个打起来。
  他既怕戚拙蕴打沈砚,又怕沈砚太厉害打戚拙蕴。
  手心手背都是肉,哪边挨打他都肉疼。
  “快进去罢。”戚拙蕴再度轻轻推他。
  沈砚也看着他,说:“小禾先进去吧。”
  沈禾不得不一步三回头的朝里头去。
  他给自己打气,既然如此,那他就先去搞定自家爷爷奶奶,沈砚那头就交给戚拙蕴自己了!
  ……
  沈砚身上有点奇特的特质。
  与沈禾自小长大的一群孩子,哪怕镇定淡然如郑学则,也对戚拙蕴有些惧怕在身。
  唯独沈砚,虽然在沈禾嘴中,是个能被虫子吓哭,姨娘待他不好的可怜哥哥,却稀奇的不惧怕戚拙蕴这个太子。
  他眸子幽静,盯着戚拙蕴,视线不避不让:“不想陛下养育微臣的弟弟,会做出监守自盗之事。”
  戚拙蕴反问他:“你要以君臣的身份,同孤谈论此事,还是要以禾禾兄长的身份?”


第120章 想成婚么?
  沈砚说:“有何区别?若是我以臣子的身份劝谏, 陛下会放过小禾,不行荒唐事,做克己慎行的明君?还是我以小禾兄长的身份斥责陛下, 让你远离小禾,你便会退一射之地,不再让他踏上这歧途?”
  戚拙蕴淡淡道:“这件事, 不可能。”
  沈砚早便知晓, 可听见戚拙蕴说这话的时候, 还是不免攥紧了拳头。
  这便是皇帝, 这便是君王。
  高高在上, 不可一世,平等要求从不存在。
  沈砚蓦然觉得他手中那所谓的军功权利, 如此的微弱不值一提。
  戚拙蕴却说:“你大约弄错了两点。”
  “其一,孤与禾禾两情相悦, 我们方从柳府出来,人后我们为夫妻,人前我们仍为君臣, 不会有人非议于他。便是有, 孤自会解决。”
  “其二, 你手中的权柄,有何用处?老国公卸甲归京,先帝尚且要顾虑他三分颜面, 你可堪此用,可堪此礼?”
  “你既说孤养大的他, 也该知晓, 这世上,孤才是伴他最长久, 爱他最珍重,顾他最周全之人。”
  沈砚有才干,而戚拙蕴需要人。
  沈砚要权柄做亲人护盾,戚拙蕴同样需要他的珍宝有所依靠。
  戚拙蕴会做沈禾最大的依靠,但不会让自己成为沈禾唯一的依靠。
  ……
  沈禾正磨磨蹭蹭的跟老国公与老夫人做铺垫。
  老国公近来身体不太好,前段时间叛贼动乱时,还病倒了许久的时间,好几名太医几乎是要住在国公府。
  沈禾围着他,为自家爷爷捏肩,一边问他觉得身体如何。
  老国公笑眯眯的,全然看不出他年事已高,大病初愈的虚弱模样,反而瞧着很是精神矍铄,反手拍着沈禾的手背哈哈笑:“祖父好得很,倒是我们小禾呀,前段时候吓着没?倒也好,你那时候在宫里,不用惊惶。你可不晓得,那乱贼围城的时候呀,京都里乱哄哄的,有些子胆小如鼠的人,只差连夜打地洞从京都钻出去逃走了哈哈!”
  老夫人闻言不知为何低头,没有答话,脸上的笑意也稍显落寞几分。
  但这些很快,很微弱,沈禾又忙着跟老国公嘻嘻哈哈,一时未能注意这么点异样。
  东扯西拉好一会,老国公拉着沈禾的手,拍拍他问:“小禾啊,你这拐弯抹角好半晌了,有什么话,便与祖父直说罢。咱们爷俩还用那些弯弯绕绕么?”
  老国公拍着他的头,沈禾就乖乖蹲下来,靠在自家爷爷奶奶腿边,老夫人低头看着他直笑,摸摸他的脑袋,像他小时候那样。
  老国公看他还在踌躇,再给他喂定心丸:“咱们小禾啊是个乖孩子,也是个聪明孩子,祖父不忧心你日后办什么坏事,就怕你性子太软和,受人欺负。祖父与你祖母年纪大了,总不能为你撑一辈子的腰,日后等咱们去了,还得靠你与你大哥互相支撑不是?”
  他叹口气:“也好在你大哥如今总算是有功业在身,日后也能护持你一二。”
  沈禾鼻根发酸,很不高兴的打断:“说什么呢!您与祖母还能为我撑腰好久呢!”
  老国公便不说了,哈哈乐着问:“那你到底同祖父祖母说是不说?是喜事呀,还是坏事,若是坏事,你也直管说,你祖父我戎马一生,就没有不能给咱们小禾摆平的事!”
  沈禾小声说:“我觉得是喜事,很大的喜事,但您与祖母兴许不觉得高兴……”
  老夫人笑眯眯的:“小禾既然觉得是喜事,祖母与你祖父又怎么会不高兴?你若是高兴,祖父祖母自然要同你一样高兴才是。”
  沈禾也不嫌弃地上脏。
  他没规矩的盘腿坐在地上,脑袋歪过去,枕上祖母的膝盖,老夫人笑着摸摸他的脸颊,就听着少年小声说:“我有心爱的人了,他是个男子,我想同他白头到老。”
  屋外。
  戚拙蕴与沈砚同时停下脚步,立在廊下的阴影,听着屋里的动静。
  沈砚仍旧不大高兴,可侧目瞧着门窗,似乎是透过窗纸看清里头这样说话的少年神情多么温柔,于是不悦的神色终究慢慢散去。
  至少不会在沈禾跟前露出半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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