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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谋文男主被我掰弯了

作者:揽疏狂 时间:2023-09-29 03:05:56 标签:甜文 穿书 宫廷侯爵 轻松 欢喜冤家 权谋

  即便如此,戚拙蕴也像是被火燎了般。
  戚拙蕴猛然从床榻上坐起来!
  他呼吸急促,胸腔砰砰作响!
  眼前似乎还是那双橘金色的眼眸,单纯茫然,满是信赖。
  戚拙蕴脸色难看无比,他愣怔的坐在榻上,几息后,掀开被褥,低下头去看。
  而后,被烫到般,倏地将被子重新盖上。
  他的呼吸仍旧很急。
  喉咙干渴。
  花了一会功夫,将自己的呼吸平稳,戚拙蕴嗓音喑哑的唤:“忠洪。”
  外间守着的忠洪立刻应声,到了里间,听见幔子里传出来的声音,比往日格外嘶哑些:“拿一套里衣来。”
  忠洪听着太子的嗓音,与还带着些余音的呼吸声,去找了套干净的衣裤,送到榻边,低声问:“殿下,可要打水来沐浴?眼下尚早,还有半个多时辰才到上朝的时候。”
  夏日天本就亮得早,这会儿外头才隐约有放亮的意思。
  戚拙蕴哑着嗓音:“不必,你也去外间。”
  忠洪于是退出去。
  片刻后,戚拙蕴才将他唤进去,重新换了床褥。
  戚拙蕴按着自己的眉心,为自己倒杯凉茶。
  冷水下肚,冰凉的温度抚平些许燥意,也缓和了喉咙的干渴。
  戚拙蕴用力按眉心,揉压出一片暗红,沉沉呼出口气,抬眸时,眸色冰凉,黑沉沉的。
  他最近真是心气浮躁,太过悠闲。
  才会做这等荒唐的梦。
  他与禾禾……
  戚拙蕴的脸色更加难看,如压着一层沉沉阴云。
  忠洪都不敢多说话。
  换了衣裳,戚拙蕴去书房处理政务,到了往常上早朝的时候,才大步出门。
  忠洪没忍住,到底问了句:“殿下今日不去瞧瞧小公子再走?小公子今日生辰呢。”
  戚拙蕴唇瓣动了动,耷拉下眉眼来,淡淡道:“下朝再去,也是一样。好了,走吧。”
  忠洪心中觉得怪,却不好再说。
  ……
  沈禾后半夜腿抽筋。
  最近本来就容易抽筋,兴许是昨天夜里,下塘在冷水里泡了一会儿,晚上抽筋痛得格外厉害。
  这让他精神萎靡不振,整个人蔫蔫的,靠在马车里,只想睡觉。
  早饭也没什么胃口。
  连翘见他没吃多少,给他塞了两个包子,让他在路上慢慢吃。
  还特意嘱咐送他去太学的小太监,在路上遇见那家沈禾很喜欢的小馄饨摊子,可以去给他买一碗,带去太学,路上吃来得及。
  沈禾闻着小馄饨的香气,上面还撒着葱花,食欲重新唤醒,端着碗吃的非常开心。
  到太学的时候,沈禾吃饱喝足,也彻底醒神,又是精神百倍。
  嘿嘿!今日只用上半日学!
  后半日便去国公府,办生辰宴!
  沈禾一想到自己马上要收到许许多多的好东西,就觉得半点不困,恨不得马上到中午,冲回国公府!
  说起来,男主不知道到底给他准备了什么好东西,还藏着掖着的。
  可真会吊他胃口。


第50章 不对劲
  国公府今日来人络绎不绝。
  虽然时间尚早, 但凡是自认与国公府还有些许交情的,便上门祝贺。
  国公府的小公子十六岁生辰,虽比不得周岁与加冠成人这样的大日子, 但国公府向来大办,太子也次次亲自出席,时日久了, 京城中人人皆知这位小公子份量。
  与前院宾客们的热闹相比, 后头院中格外冷清。
  老国公脸色不虞:“那逆子今日也未归来?”
  管家觑着老国公的脸色, 小声说:“国公……兴许要晚些来。”
  什么晚些来, 这逆子根本就是不想来!
  老国公冷笑一声:“那他便不必回来了, 大好的日子,叫他回来平白扫兴。让门房盯着, 他不回来最好,若是回来, 将人撵走!”
  管家苦笑一声:“是。”
  老夫人在不远处坐着,手中端着盏茶,低头安静抿半口, 垂眸不语。
  她现如今也不再管这些。
  瞧着父子两个牛脾气互相顶。
  他们正说着, 外头的丫鬟喊:“大公子。”
  外头一名长身玉立的少年, 穿着身鸦青色衣裳,臂缚将袖口束得紧紧的,束着高高的马尾, 一双黑眸幽幽,从外头盛夏日头里走来, 也让人觉得他浑身没有一丝热气。
  他肤色在一群大家公子小姐中算不上很白皙, 泛着常年日晒留下的小麦色泽。
  打外头大步走进来时,唇瓣带着抹浅笑, 唤:“祖父,祖母。小禾回来了吗?”
  老国公薄怒之色顿时收敛,脸色变得极快,望着大孙子,笑眯眯道:“小禾还在太学,午间才来。”
  管家见状,心中松口气。
  沈砚轻声问:“今日生辰,还要去太学?”
  老夫人笑容慈祥,一副欣慰的模样应声:“你忘啦?先前小禾回来还抱怨过呢,太子殿下让小禾今年下场考院试,眼下正埋头苦读用功呢。”
  老夫人边说边摇头好笑,想起了小孙子说这话时那副嘟嘟囔囔找人埋怨的委屈样。
  沈砚眼睛弯了下,黑眸中也随之漾出些许的笑意。
  老国公高兴的搓手,脸上满是期许道:“小禾是个聪明的,太子殿下望着他那拿个头名,我看行。”
  沈砚也低声说:“我也这样想。祖父祖母,我先回院子换身衣裳,若是小禾回来,让人通知我一声。”
  老国公连连点头:“好好,你去换身衣裳,而后到前头帮着接客。”
  前院来的客人很多。
  不过真正要紧的客人大多要等午间才会到。
  沈砚一路回到了自己的院子中,换身长袖衣衫,身上那股利落冷锐的气息消散,顿时变得像个书生公子,一副文雅书卷气。
  他抬手,自博古架上层,搬下来个大箱子。
  那箱子瞧起来沉甸甸的,但他拿下来的时候动作轻而易举。
  箱子放在桌面上,沈砚开锁,将其中的东西取出来,看了好一会儿才重新将箱子合上,东西搁置在桌边,箱子归置回博古架顶层。
  拿了东西,从院子往外走时,他在院外的小道上撞见个中年女子。
  女子生得是美的,哪怕人到中年,也风韵犹存,眼角几乎没有多少细纹。
  岁月对她很留情面。
  非要说不留情面的地方,大约是她眼神。
  带着股子浓郁的幽怨与不甘,尤其是在看见沈砚的瞬间。
  沈砚黑眸中那点笑意,在看见这个女人时,消弭无踪。
  他嗓音变得很冷淡,淡的让人听不出他抱着什么样的心情,唤对面的女人:“姨娘。”
  郑姨娘一听见他这样的声音,便气不打一处来。
  她冷声问沈砚:“怎么,就这么不想瞧见你自己的姨娘?”
  沈砚并不答她的话,而是说:“您回去吧,今日是小禾的生辰,若是祖母瞧见您会不高兴。”
  郑姨娘很是难以忍受这样的沈砚,她嗓音变得尖锐:“你便是这样与你自己的生母说话的?你可真是我生的好儿子,不帮着自己的亲娘,胳膊肘往外拐。今日是沈禾的生辰宴,与你有什么关系?你瞧瞧你十六岁生辰宴的时候,国公府可这样大办过?”
  她目光上上下下打量沈砚,咬牙切齿,非常难以忍受:“你瞧瞧你现在的模样,好端端国公府的长子,何其金尊玉贵的身份,你父亲那般喜爱你,对你寄予厚望,你放着好好的书不读,跑去做个小兵,在外头风吹日晒!就因为你,你父亲现如今对你的喜爱消磨的一干二净,连带着我也要跟着你受苦!”
  沈砚听见这些话,黑眸几乎没有波动。
  像是一潭幽幽的深井,水面平静,无波无澜,除了他自己,谁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他低声问:“姨娘,您要说的话说完了吗?若是说完了,便先回去吧。我得出去迎宾。”
  又是这样,每每见到他,与他说些什么,便是这副死模样!
  她为何就生了这么个不孝的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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