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烂后反派开始宠我
“那就当玩玩。”关承酒伸手拉住他往河边去。
这会河边人多,他没去凑热闹,而是带着宋随意去了个比较偏僻的地把河灯放了。
烛光顺着流水缓缓远去,宋随意看着关承酒那盏灯,越发郁闷:“你最好灵。”
关承酒闻言笑了:“你写了什么?”
宋随意没有回答。
关承酒道:“我可以让人去找。”
“不准!”宋随意立刻捂住他的嘴, “我跟你说就是了,你不准笑。”
关承酒点头。
宋随意这才小声把河灯里写的东西说了, 还不忘补充道:“我就是玩玩, 想试试看灵不灵,谁知道你那么认真……”
关承酒闻言低低笑起来。
宋随意顿时垮下脸:“你说不笑的!”
“没笑你, 只是……开心。”关承酒道,“你的愿望越小,我越开心。”
宋随意愣了愣。
关承酒伸手把人抱住,轻声道:“我想你以后都这样,除了明天吃什么之外,什么都不要烦恼。”
宋随意眼眶一热。
“好了,回去把。”关承酒揉了揉他脑后的头发,放开他,“一会就交代厨房……”
话还没说完,就被宋随意一个吻堵了回去。
是一个很短暂的吻,像是一时兴起,又像情不自禁。
“就算不用你说我也会这样。”宋随意道,“不然白瞎我这摄政王妃的名头了。”
关承酒弯了弯唇角,很轻地应了一声,牵过他的手往王府的方向走。
虽然挺晚了,但街上依旧热闹,他们穿过灯火,穿过人声,逐渐将那些热闹甩在身后,直到停在王府门口。
这边已经听不见那热闹的声音了,四旁安静得只剩下风声。
宋随意一直都不喜欢太安静的环境,但此时他的心却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满足。
尤其一想到进门后还会有热乎乎的汤等着,他的心就开始雀跃了。
元宵节,厨房准备了煮了汤圆,芝麻馅跟花生馅的,又甜又香,宋随意开心地炫了一碗,回去之后就撑了。
他摊在床上,哼哼唧唧地让关承酒给他揉肚子。
“下回还敢不敢?”关承酒问他。
“敢!”宋随意理不直气却壮,“大不了让王爷再揉一次。”
关承酒着实拿他没办法,只能戳戳他微鼓起的肚子,说:“都会变成肥肉。”
“我的肥肉那也是可爱的肥肉。”宋随意拍拍肚子,“但是我吃不胖,正所谓肉菜穿肠过,啥玩意也不留。”
关承酒:“……”
揉了一会,宋随意有些困,便睡了。
第二天大早,暗卫就来说出了事。
“什么事啊?”宋随意被吵醒了,人还迷迷糊糊的,一个翻身手脚就压到关承酒身上,生生把准备起来的人又压了回去。
暗卫答道:“昨天福寿教聚会,死人了。”
宋随意这才睁开,问道:“怎么回事?”
暗卫便将昨天发生的事大致说了。
这个聚会其实就是一部分地位比较高的信徒聚在一起拜见一下神子,但宋随意没去,杜熙只好找了原先的人过去。
那些信徒一听真正的神子没去,都有些不开心,闹着要走。
大概是这反差激到了原来那个神子,他一气之下把杜熙先前给他用来迷惑人心神的药全用了,结果药量太大,死了两个人。
宋随意听完脸都黑了。
这什么傻逼。
“报官了吗?”关承酒问道。
“没有,他们想处理尸体,但是那一带人太多了。”暗卫答道,“我们的人正盯着。”
关承酒吩咐道:“去找他的家人,让他家报官。”
暗卫闻言有些犹豫:“也不归宿也要报官?”
“你傻啊,找借口啊。”宋随意道,“重要的是让王爷能插手,明白吗?”
暗卫了然,应了一声走了。
关承酒这才转头看他:“还睡不睡?”
“睡!不然等你去抓人,我就没得睡了。”宋随意说着躺回床上,叹气道,“本来还以为要多拖些时间,没想到他们这么能作死。”
“嗯,我去处理,你继续睡。”关承酒给他拉好被子,起身洗漱完便去了书房。
宋随意则继续睡,睡到日上三竿才起来,懵逼地看着野竹:“杜熙没来找我?”
“差点找了。”野竹道,“但是王爷一直待在东苑,他消息递不进来。”
宋随意笑了笑:“那中午吃什么?”
“牛肉。”野竹道,“王爷说了,吃全牛宴。”
宋随意:?
倒也不必如此。
虽然这份心意有点沉重,但他还是很开心地收下了,洗漱完换了衣服便溜溜哒哒吃饭去。
府里的厨子手艺都很好,不管做什么都能驾驭,今天这桌做了十一道菜,道道都好吃。
宋随意炫得心满意足,又到花园里看了一会他的菜,这才带着野竹去了福寿教的据点。
还没进门,宋随意就隐隐听见里头传来摔东西的声音,野竹耳力比他好一点,提醒道:“有人在哭,应该是上次见到的那个。”
宋随意了然,捅出这么大篓子,杜熙自然不会轻轻揭过。
他慢悠悠走到屋前,抬手在没关严实的门上敲了敲。
“滚!”杜熙愤怒的声音从里头传来。
宋随意立刻到:“这可是你说的,那我走了。”
他说着转身就要走。
屋内立即传来脚步声,门“吱呀”一声开了,杜熙从里面露出头来:“进来吧。”
宋随意还是头一回看见杜熙这憔悴的样子,暗暗惊了一下,跟在后头朝野竹眨了眨眼。
野竹有点无奈,他紧张得要命就怕他们忽然发疯对王妃不利,结果王妃还有心思跟他玩!
宋随意带着野竹到屋里坐下,喜气洋洋的样子跟屋里死气沉沉的气氛比起来简直是天壤之别。
神子看见他这样,忍不住刺道:“看来你很开心啊。”
“当然开心啦。”宋随意满脸天真烂漫的笑意,“昨天出去玩,王爷给了我好多东西,还把私库的钥匙给我了。”
神子哽住了。
倒是杜熙眼睛亮了亮:“真的?”
宋随意微微抬了一下下巴没多说什么,但表情之神气简直就是赤裸裸的炫耀。
钥匙他的确是有的,整个东苑的钥匙他都有一把,不过不是昨晚给的,而是很早就给他了,只是他对那些兴趣不大,进去看了一圈就走了。
杜熙道:“他连私库的要是都能给你,那你……”
“我才不要。”宋随意哼了一声,“我都听说了,你们自己捅出那么大篓子,现在想让我收尾,凭什么?”
杜熙脸色一沉:“我们可是一条绳上的蚂蚱。”
“谁说的?”宋随意嗤道,“我可没拿你们什么好处,到时候王爷问起,我就说是被你们威胁了,王爷素来疼我,他不会说什么的。”
杜熙一愣,此时他才反应过来,宋随意的确没从他们这里得到过什么。
每次他们让宋随意做事,宋随意虽然嘴上嫌弃,但还是会去做,如果是先前的神子,他们会在事后给他们钱,给他们漂亮的珠宝,但宋随意一般处理完就回摄政王府了,加上他平日里锦衣华服、珠围翠绕的,他一时真没想起来。
“你们现在这样,承诺我的怕是也给不了。”宋随意翻了个白眼,“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好,白忙活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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