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们都想独占我[快穿]
刚抬起脚,手腕被一只大手抓住。
温童本能地挣扎,没能摆脱白越的手。
男人微凉的掌心紧紧贴着肌肤,像是冰冷的镣铐似的,锁住了他的手。
温童说话都有些结巴了:“怎、怎么了?”
他偏头看过去,男人淡漠的神情多了丝锋利锐气,即使这会儿坐在沙发上,也像是坐在王座上一下,居高临下睥睨众生。
好看琥珀色眼睛直勾勾地注视着他,像是在看着所属物笼中鸟。
温童眼睫颤了颤,心底对白越的那股警惕情绪又冒了出来。
他很紧张,内心的想法明显显露在脸上,白越看得一清二楚。
感受到掌下少年身体的僵硬,他不经意地摩挲了下少年细腻的肌肤,缓缓松开手:“要吃饭。”
温童忍不住屈起手指。
这话明明听起来是在关心自己的身体,但他能感受到话语背后的掌控意味。
男人虽然不再禁锢他的手,但说出的话又变成了另一把无形的镣铐。
温童有些不适。
他眨了下眼,直截了当地对白越说:“今天发生了这种事,我真的没有胃口,不想吃饭。”
“你不用管我的,这么大的人了,总不可能饿死。”
“你忙你的就行。”
白越半阖着眸子,缓和语气:“实在没有胃口,我让人她们给你准备沙拉。”
温童不喜欢被掌控,白越强硬,他也能强硬的拒绝。
可白越态度一变,他就没辙了。
他一直不善于拒绝别人的好意,只好说:“等会儿再说吧。”
“我现在就想睡个午觉。”
说完,他快步往楼上走。
白越掀起眼皮,看着他近乎落荒而逃的背影,若有所思。
温童不止是紧张,还在警惕他。
抢劫一事,没有任何疏漏,温童不可能发现蛛丝马迹。
是直觉么。
少年像是敏锐机警的小兽,第一时间感受到了环境中的危险源头。
白越心跳漏了一拍,紧接着加速跳动,泵出大量血液,涌出一阵阵热流。
他望着空无一人的楼梯,眼底尽是欣赏与喜爱。
好喜欢……
…………
温童跑回卧室后,关上门,一屁股坐到床上。
他低头看着手腕上淡淡的红痕,皱了皱眉。
不能再和白越这样纠缠不清了。
他掰着手指头算原先支付宝和微信的余额。
绑定的那张银行卡是平常零花钱的卡,里面只放了三四万,不够还手机和平板电脑的钱。
重新换手机号又要找好友验证,太麻烦了。
温童思索片刻,反正都要麻烦舍友帮忙,索性麻烦到底好了。
他戳了戳孟信瑞的微信:【孟哥,你在上课么?】
【桐大煎饼孟哥:?大半夜的我上什么课?】
【桐大煎饼孟哥:明天周六,今晚全寝通宵。】
温童眨了下眼,反应过来他们俩有时差。
他立马拨通孟信瑞的微信电话,开门见山地说:“有件事情要麻烦你一下。”
他看了眼紧闭的卧室门,不自觉地压低声音:“我之前不是和你说,我现在的这个房东喜欢我么。”
孟信瑞:“然后呢?你俩刚刚在一起了?”
温童:“别乌鸦嘴。”
孟信瑞:“……”
温童:“就是我出国的时候没带卡,这段时间都是借用他的卡,他还给我买了很多其他东西。”
“我本来是想等回国后再还他钱,但是现在,”他顿了顿,继续说,“觉得还是得把金钱纠葛解决了,再找个时机搬出去住。”
“你帮忙去趟我小区,拿个卡,我重新绑在这个新微信上。”
孟信瑞直接答应:“行,等会儿天亮帮你去拿。”
温童:“谢谢孟哥。”
“客气啥,”孟信瑞顿了顿,转而问起八卦,“所以你是拒绝了你那个朋友,然后两人现在闹翻了?”
温童实话实说:“没闹翻。”
“我今天就照你说的那样,委婉地说明了不想谈恋爱什么的。”
孟信瑞好奇地问:“然后他什么反应?”
“他……”温童想了想,回忆这几个小时里白越说过的那些话,迟疑地说,“他没什么反应。”
如果非要说白越有什么变化的话,白越对他的言行举止似乎更暧昧了。
孟信瑞:“没听懂?”
“我看你朋友不太聪明。”
温童:“人家是学霸。”
孟信瑞:“那就是学傻了。”
温童张了张嘴,没有替白越辩解,他觉得这话有点道理。
毕竟白越既忙着学业,又要负责公司,还得抽空处理他的烂摊子。
“等还钱的时候我再去暗示暗示。”
“行,等拿到卡我发你微信。”
解决完银行卡的事,温童便点开手机备忘录,开始一笔一笔的算账。
【手机X2:20000。】
【平板电脑:10000。】
【无线耳机:2000。】
【充电器:200。】
…………
【背心X4:只有一件的标签还在,5000,四位数的背心我不配。】
【卫衣X3:都没有标签价格,淘宝搜到一件要两万,???我何德何能啊!】
【牛仔裤X5:搜不到价格,盲猜不止两万。】
【赔不起了淦!衣柜里的袜子都要一千块一双,怀疑一衣柜的衣服抵一套房子,救了大命啊!】
【没关系,还能卖二手的,机智如我哼哼……】
地下室
白越划了划手机屏幕,点开监控软件,看着温童把账单写成了日记。
他逐字逐句地看过去,唇角微松,心情稍霁。
等温童写完简短的日记,打开了游戏,才拨通秘书的电话。
“东西拿到了么?”
Amora:“拿到了。”
白越嗯了声,拆开右手的护带,稍稍活动有些酸疼的手指,拿起3号手术刀,抵到手术台上的假人身上,缓缓往下滑。
他右手无法控制的微颤,本该笔直的刀痕歪歪斜斜。
白越眼底掠过一丝寒意,用力把手术刀扎进假人喉头。
电话那端的Amora不知道他在做什么,只听见了轻微的动静。
白越又迟迟不说话,她便轻声问道:“白总,护照需要我保管吗?还是放进办公室的保险箱?”
白越没有回答,他拔出手术刀,不紧不慢地问:“艾德里克家最近是不是在华盛顿有项目?”
Amora:“是。”
“是诺亚少爷负责的。”
白越看了眼日历,低声道:“已经十天了。”
那两条恶龙不蠢,很快就会查到美国。
与其等他们查,不如他掌握主动权。
白越轻描淡写地说:“把护照和身份证送去华盛顿。”
“安排人散播消息。”
Amora愣了愣:“是。”
白越挂掉电话,走到一旁摆满药物的货架前,扫视一圈,拿了一瓶药。
…………
温童算完了那笔能让他破产的账后,便埋头苦玩游戏。
玩到天昏地暗,不知几点,卧室门再次被敲响。
他还以为是白越,正想说自己睡了,门外传来了几句英语。
不是白越,是帮佣。
他放下手机,打开门,只见对方端着一份沙拉和一杯牛奶,说了串带口音的英语。
温童连蒙带猜,明白了她的意思是让自己吃饭,便接过东西,笑着道谢。
帮佣没有离开,而是眼巴巴地看着他,说了句:“wash dishes。”
等吃完,她要洗碗。
温童一下子就猜到肯定是白越暗示她让自己吃饭。
白越亲自来他还能拒绝,让帮佣来说,他实在是没法为难对方。
扒拉完扒拉完沙拉里的牛肉和鸡胸肉,干了整杯牛奶,把碗杯还给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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